是怎樣開始的,雅紀和尚人都已經回不去了。既然如此,接下來的日子,唯有將尚人的身和心牢牢囚在自己的臂彎中,只有這個才是真的。
躺在身下的尚人軀體,是那麼纖細修長。雅紀將臉埋在他的肩窩,在他耳畔邊低語:
“尚,我說的話,你有沒有乖乖照做?”
尚人身體猛然一震。
“——我……沒、有。”
()
“沒有什麼?你不說清楚一點,我怎麼聽得懂?”
雅紀催促般啃咬著尚人耳垂,甜甜地咬了一下。
“…自……自、慰……”
尚人倒吸一口氣,以輕掠過的微弱音量如此喃喃道。
雅紀和母親的亂侖關係似乎是最好的反面教材。對於情慾一向自制的尚人的身體,純潔到超乎想象的地步。不容分說地加以開發,植下快樂種子的人是……雅紀。
嚴禁尚人自蔚,逼迫他在自己膝上暴露股間。然後,再盡情揉弄蓄滿蜜液的雙囊,強迫尚人吐精,這能帶來另一種有別於插入的淫靡快感。
尚人是可愛的。
從前即是如此。無論何時、何地。
比起沙也加不帶一絲疑惑,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好勝黑瞳;
比起愛鬧彆扭、愛撒嬌,卻宛若盛夏向日葵般活潑的裕太;
招招手,就會像小狗般飛奔而至,卻又好像有些靦腆,稍微帶點扭捏的尚人笑臉,才是世上最可愛的表情。
如今,尚人是雅紀的——最愛。
但。
光是用慈愛的親情撫育他還不夠。
因為,自己是和母親睡覺、侵犯親弟弟的禽獸。
所以——
溫暖的親情“羈絆”,雅紀不需要。
他想要的,是貫穿尚人的身與心,只屬於自己的“刻印”。
雅紀一邊用舌頭慢慢描繪尚人唇形。
“積了不少喔?所以,光是親吻,尚人的這裡……就已經變成這樣子了。”
雅紀用掌心頻頻摩挲早已變形、開始強調自我主張的尚人股間,並予以刺激。登時——
“…嗯、……”
尚人倒抽一口氣,縮起脖子。
“不是吧?尚是因為想讓我舔,所以這裡才會挺起來的吧?你看……愈來愈硬囉。”
以語言,以掌心,甜絲絲地——欺負他。
“尚最喜歡,我一邊撫弄一邊用嘴舔這裡吧。”
其實用不著那麼欺負他,坦率地說些甜言蜜語不是很好嗎?然而,脫口而出的卻盡是些淫聲穢語。雅紀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但他就是按捺不住。
“啊啊……已經、溼了。”
咬著下唇,閉著眼睛……
總之尚人先按捺著身體,等待那陣刺激過去。他非常努力。
缺乏自覺的——痴態。
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知道。尚人的、這種神情……
甚至連尚人本身,也不知道。
“就這樣直接用手,還是用嘴巴做——你喜歡哪一種?”
雅紀邊說邊以手指掬起黏稠的蜜液。然後,輕柔地對著蜜口愛撫。
“……啊、……”
這刺激讓尚人弓起身子。
“這裡,想不想像上次那樣……用指尖按著轉圈呢?”
雅紀從喉間發出笑聲。尚人的細腰彷彿打著寒顫般企圖逃走。
接著——
“喜歡嗎?只要玩弄尚的這裡,就會舒服到……失禁。對吧?”
雅紀提起了那件事。尚人用力咬著唇,身體呈現異常僵硬。
前陣子。
在浴室。
雅紀用指尖執拗地擦揉蜜口的鈴口,直到秘肉呈現豔紅色為止的那一次,尚人真的失去神智,失禁了。
不用說,雅紀早就打定主意要強迫尚人排洩,才會故意將他帶往浴室。不出所料,尚人果然受到莫大打擊,加上羞恥心使然,只能壓低聲音暗自飲泣。
伴隨著禁忌的情交,束縛了尚人。
因此,為了馴服直到最後的最後,不管說再多甜言蜜語都無法攻陷的尚人,雅紀才會強要有別於She精,得不到任何快感的排洩行為。
強迫他在自己面前,暴露出所有。
催洩出一切……。
接著,再花上漫長的時間,按照自己的心意調教。
雅紀明知這是醜惡的支配欲,但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