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但看這裡的環境又覺得不可能,這種天氣是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
“小皇爺,我們走吧,這裡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斜子叫醒了我。
我點頭隨著他爬山了積雪堆,由於是從山上墜落,雪堆並不是非常鬆軟,這樣降低了我們許多風險,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一步一步慢慢的爬上去。
過了雪堆,突然有了讓人驚喜的發現,這邊的雪地上有許多凌亂的腳印,不是一人兩人,而是有很多人,起碼有將近十個在這個地方逗留過。
就我所知來到這裡的以及在這裡見過的,就算加在一起也沒有十個人,由此可見這件事情的複雜性,參與的人太多了,而且暗地裡肯定還有許多人沒有浮出水面,很難想象,究竟是什麼東西讓這些人都趨之若鶩。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想法,據我所知二舅是這些人中起步最早的,但準備的卻並不是很充分,這點斜子跟我說過。他的性格那瞭解,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這次走的這麼急肯定會留有後手,對此我早就有了想法,說不定和我同來的一批人中就有他埋下的地雷,這也是他常用的手段。
這並不是一個封閉的山谷,在目光的盡頭可以看到另一個出口,谷中非常平坦,面積堪比一個巨大的足球場。當然,引起我們注意的不是山谷的形狀,而是山谷中的一些東西。我們看到中央豎立著一些柱子,雖然被積雪覆蓋,但憑藉有些模糊的輪廓我們還是可以分辨那些都是人形雕像,不用說,應該是石雕,這種地方也只有這種材料是堅固而又廉價的。
我們走過去將其中一座的積雪掃除,石雕的高度我形態都和正常人無異,但模樣上差距非常大。這種雕像的五官比例非常誇張,倒像是戴著面具一樣。
想到這我心中不由一動,或許,這些石雕就是要刻出戴著面具的效果,可什麼人非要戴著面具呢?難道是薩滿巫師?
前面遇到的事情,已經讓我將薩滿教和党項族聯絡在一起,夏雙雙說他們發現的鐵棺中,找到了一具穿著喇嘛服戴著面具的屍體,難道薩滿教、党項族和喇嘛教三者之間有著什麼聯絡?
我們又清理了另外一座石雕,結果還是一樣的,這山谷中央上百座的石雕應該都是一樣的,我們嘗試從雕像被擺放的位置去分辨,果然,這些雕像都是分組的,一男一女為一組,以一種特有的規律圍成一個圓圈,作勢禱告的樣子。
這種方式是薩滿教特有的,在祭祀和進行宗教活動的時候會表現出來,由此可見,這些雕像被豎立在這裡是代表著什麼,我的猜想,它們應該是作為記錄或者敘述某個事件而存在的。
我們穿過石雕群走向中心,因為只有從那裡才能分辨出這些石雕被擺放在這裡的意義。
果然,在石雕群的最中心處有一片數米方圓的空地,中間只有一座雕像,比外圍的要稍大一些,而且臉上的面具一對獠牙尤為的凸出,足以顯示出這具雕像刻畫的乃是這一群薩滿巫師中的首領。
古時的薩滿巫師都是以部落形式存在的,神權和王權是統一的,地位最高的薩滿大巫師也就代表著部落的首領,由此可見這些石雕紀錄的應當是當時部落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雕像的左手和右手中各託著一樣東西,只是我和斜子都認不出那是什麼。最引人注目的是在雕像身前還有一個石臺,這是一個非常方正的石臺,上面的積雪已經被人清理掉了,我們看到在石臺的表面刻畫了許多繁複細密的花紋,這些花紋不是圖畫,上面沒有任何的景物和人物,但卻非常自然,最讓人驚訝的是它好像一筆完成的一般形成一個完美的迴圈,反正不論從什麼地方,都找不到一點的缺口。
在石臺的中央有一個人型的凹陷之處,看起來這上面原本是放著一個人的,至少意思就是這麼回事,頗有種神秘的味道。
這個石臺佔據了石雕群也是整個山谷最中心的位置,想必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只是它究竟是幹什麼用的,卻讓人猜不到,總而言之,肯定是與祭祀或宗教活動有關。
我沒有急於離開,之所以放不下是因為地面上的腳印大多都是在這個地方,那些人在這裡逗留了很長時間,尤其是這個石臺的四周,凌亂的腳印佈滿整片空地,而能讓他們停留的,也就只有這個石臺了,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在研究些什麼又得到了什麼結果。
我沒有得到什麼特別的收穫,想去看看別的東西,突然發現斜子臉色有些難看的盯著石臺,緊皺眉頭,雙眼中有些憂心忡忡。
“斜子,你是不是知道這是什麼?”我直截了當的問,因為我知道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