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笑了笑：“怎麼，這麼說，似乎你挺不服氣的。這樣吧，就按我們以前的測試方法，如果你過關了，就算我說錯了，我向你陪罪，如何？”

“好！”方自強想也不想，一回答應：“怎麼測試？”

靈月笑笑，右手一揮，周圍的世界，瞬間發生了變化。小殿不再是小殿，而是一個廣闊得橫無際涯的空間。頭頂上藍天白雲，明媚的陽光，腳下是鬆軟的草地，四周，看不到邊際。

方自強見狀，暗暗心驚：要達到這種程度的手法有兩種，一種是空間轉移，將一個空間中的人、物瞬間轉移到另一個空間中去。另一種是空間融合，將兩個本來互不相干的空間，各取一部份，互相拼湊在一起。這兩種手法中，第一種，可以算是第二種的基礎，現在的方自強，勉強算得上熟練應用，而第二種，他就完全做不到了。若要像靈月一樣，無聲無息地辦到，不論哪種手法，除非方自強過得指天劍中最後一關，否則是想也休想。

靈月道：“你先退後一點。”聲音中帶有一種不容違抗的語氣。

方自強不明所以，向後退了兩步。

“不，再向後退一點，一直退，一直退……”

方自強又向後退了幾步，已離靈月有十米之遙。

“好，可以了。”靈月道：“等下我會用兩成功力來抵抗，如果你能走近我身前三尺之內，便算我輸了，我當場向你陪罪道歉，否則……”

方自強聞言色變：“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靈月微微一笑，以言語稍做刺激，道：“莫非，你沒膽一試？”

方自強再也忍耐不住。不是他心性功夫不足，而是強敵臨前而退，對他日後修為有害無益。當即身形一展，瞬間撲向靈月。

不料，身形未出半寸，一股綿綿泊泊，浩浩蕩蕩，無可匹敵的壓力襲來，瞬間將方自強遠遠震飛，身體跌出百米開外。

靈月見狀搖搖頭：“沒料到，你比我我想象中更不堪。”

方自強的身體狠狠地跌倒在地上，心頭暗道：“強，太強了。”一股無法抑止的顫慄，在心底升起。

靈月的聲音緩緩傳來：“你就這樣倒下嗎？若是這樣，只用氣勢，我便可以令你永遠成為廢人。”壓力比想象中更大地傳來，一下子麻痺了方自強的神經，但只稍沾即退，化為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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