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倒是再沒有意外。
吃完飯問了李宥然下午的去處,秦書漫便要回去睡午覺,手挽著手拉著青天照一起去了,留下趙子傑掙著眼望著李宥然。
“你也睡吧,我等會再過來。”李宥然說了下午要在這裡幫趙子傑處理一些事情,但是也知道他要午睡,便作勢要走。
“你……你不睡麼?”趙子傑險險的挽留。
沒想到女人步子一停,還真就回來了,淡淡的說了個“也好”,便翻身坐在床邊脫鞋。趙子傑這才知道什麼叫心花怒放,是怒放。
輕快的往裡移了一些,少少的一些而已。果然,女人躺下來,兩人只能緊緊挨著,低估道,“這床太小了。”
“不小,不小的。”有人趕緊否認,生怕女人要換成大床,又勉強往裡面挪了一點點,“看,裡面還有位置。”
李宥然也只得勉強的挪了一點點,本來也沒有午睡的習慣,純粹是看他吃飯的樣子有些可憐,安慰一下而已,便也顧不得是不是真舒服著要睡覺,“好了,趕緊睡吧。”
“可是我現在還睡不著。”趙子傑細細的撒起嬌來,吃飯前剛醒,吃晚飯就睡,就是孕夫,也要清醒一些時候的。
李宥然卻誤以為他剛吃晚飯,肚子漲睡不著,便伸出左手覆到他肚子上輕輕的揉,“那等會兒吧,剛吃了就睡,也的卻是不好。”又將有人的頭移到自己右手胳膊上讓他靠在懷裡,這就方便順手多了。
趙子傑先是一愣,然後兩頰一紅,然後慢慢紅了眼睛,柔順的爬在女人臂彎裡,動也不動。
直到李宥然以為他快睡著了,他才試探著叫,“宥然?”
女人隨意的低低的應,“嗯?”
“我有個乳名叫冬兒,你叫我冬兒,好麼?”懷中人的聲音柔軟服帖,可以擰出水來。
“恩!”女人淡淡的應。
初夏的午後,陽光並不炙熱,天空也並不乾燥,夏蟬也還沒有鳴夏,老舊的屋簷下,兩個童兒撥著綠油油的青豆,東廂蚊帳中兩個年輕男子嬉笑打鬧打賭誰先懷上,西廂房中,偶有微風吹過,帳簾輕輕飄動……甜蜜微笑的孕夫靜靜的棲息在一個安穩的臂彎,頭頂就是閉目養神女人。
歲月,靜好。
所謂番外 二
初夏早上,亮的稍稍的早了一些了,院中老樹上有來鳥築巢,嘰嘰喳喳叫個沒完,
老六要去搗了那鳥窩,秦書漫卻故作老沉的說,有鳥來棲是祥兆,其實是因為他大早上的只要自己不想起,那點鳥叫更本算不了什麼,何況,他還等著看小鳥的模樣呢。
可憐了趙子傑,雖說有身子,然而白天睡,晚上睡的,早上自然就被吵醒了,極為無聊荒悶,好不容易等來了靈兒過來。跟在靈兒後面的是飄花,手上一鍋紫陶砂鍋。
趙子傑心中不滿,“怎的才來?”
靈兒卻抿嘴一笑,避而不答,喜滋滋的問,“公子,起身了麼?”自然得了公子點頭同意的。
照例慢悠悠的穿戴,飄花人雖強壯,但手卻精巧,裁衣刺繡,梳頭上妝,他做得那是比靈兒還要細緻的。
即使身上不方便,趙子傑仍然讓飄花給他瞄了個眉,上了淡淡的粉,今日李宥然還要到房裡來的。這樣倒騰下來,半個時辰都快過了,靈兒有些著急,眼神一直往砂鍋上瞟。
待趙子傑在桌邊坐下,飄花將那鍋蓋一揭,一陣白煙寥寥升起,一股清香之氣撲鼻而來,引得趙子傑探頭去看。
飄花已經用短柄大勺往裡一探,輕輕一攪動,然後提起勺子,往碗中一倒,是乳白粘稠的東西中間點綴著些許青黑的東西,似粥非粥,那清香之氣更濃。
趙子傑頓覺腹中飢餓,接過碗來,溫度正好,不燙也不涼,半勺入口,滑潤細膩,慢慢一嚼,那青黑顆粒散發出酸酸甜甜來,有些像葡萄。
“這是什麼?靈兒何時會做此物?”趙子傑不由得好奇的問。
“公子,這個叫麥片粥,靈兒可不會做。”
“粥?麥片?”趙子傑在碗中一蕩,沒有米粒啊,再仔細一看,呀,原來是都被熬碎了的。那這韌勁十足的東西,是麥片?“你不會?那誰做的?花兒?”
“公子,花兒也不會哦。”靈兒有些得意。
“那是誰?”趙子傑不解。
“公子,是妻主大人哦。”
“啊?她?”
“是啊,我去廚房的時候,妻主大人就在了,我看著她親手做的,開始我還以為是給秦公子的,我聞著可香了,心裡想著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