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顫抖得厲害,再也忍受不住,“啊!”的叫了出來,雙手不停的抓向心口。
南羽薇趕緊抓住那揮動的雙手,一時急得不知道怎麼辦,又被青天照疼痛到扭曲的臉逼得流汗,一咬牙,扶著他坐起然後自己坐在他身後雙手置於他身後,將自己的內力緩緩的送了過去。
一炷香過去,前面那人漸漸停了顫抖,自己也虛脫得不行,這才收回雙手,那人沒了支撐軟軟的順著倒了下來,南羽薇雙手還未收回,趕緊結住,奈何自己也沒有什麼力氣了,只得讓那人順勢倒入自己懷裡。
那人一落入懷裡,卻嗯的哼了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來。南羽薇一緊張,正要開口解釋,卻見那人眨了眨眼睛,綻放出個笑臉來,那笑容就像一束煙火,瞬間燃亮了整個夜空,南羽薇再也做不出任何舉動,就這麼痴痴的看著那人單純的笑容,那人卻歪了歪頭,抬起手來扶上她的臉細細摸索,輕輕的低喃“你怎麼在這?”
南羽薇本來漲紅著臉心跳加速不知道怎麼放手呢,被這聲輕問,才發現不對,那人眼睛雖然含笑,但已經不是那夜的清明,看著她卻更像是穿過她看著別人,那溫柔的手,輕動的嘴,不可能是在對她啊,正欲開口詢問,那人在她臉上的手卻移到她腦後,將她的腦袋拉了下去,驚訝還未過,嘴上就貼上一個溫熱的東西。
這下腦袋裡哄的一聲,再也做不得任何思考,顫抖的張嘴含住那溫熱的雙唇,雙手加緊把懷中的人往上一拉壓在懷裡……果然,他今天在這裡,要了她的命
相逢
天剛朦朦亮的時候,李宥然又醒了過來,聽著帳外吵雜的腳步聲卻沒有動彈,少時,那腳步聲居然入得營帳來,她這才起身看向來人,是兩人抬著青天照,慢慢的放在床上,而那人卻是昏迷不醒的樣子,軟軟的任人擺弄著腿腳往床上放。
她剛起身把被子收拾好要出帳去弄點水來,營帳門簾就從外面掀開,一個人風一般捲進來,坐到青天照床邊上上下下把青天照仔細打量了一番,見沒有任何傷口,才微微鬆開眉頭,定了定神,低聲問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發現副將的?”
兩個青兵立即跪下趴在地上回答道:“啟稟將軍,是屬下巡邏的時候發現副將的,副將那時已經昏迷不醒,屬下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剛說完,一個女子抱著個箱子進來了。
徐輝趕緊從床邊退下,急急的說:“劉開,快給她看看!”
徐輝自十四歲入青軍,十八歲開始跟著青天老家主,三十年曆經數百次征戰,青天家對她來說,如家如國,亦師亦友,所以劉開把著青天照的脈這個年近五十的大將軍伸長了脖子一下看青天照,一下看劉開,一下看劉開探脈的三指,如此來來回回,如果不是眼神焦急了些,倒也不失童趣。
劉開探著那脈,眉頭愈發的緊皺,深深的看了一眼青天照,收回手,跟徐輝示意房內的另外兩個青兵,徐輝半天才反應過來,正色道:“你二人下去吧,此時不可對外張揚!”
待那二人走出營帳,馬上急急的問:“如何?”
劉開搖搖頭道:“不妙,公子虛弱,似走火入魔,有散功之兆。”
徐輝睜大眼睛驚呼道:“什麼?”
劉開耐心的又說了一遍:“有散功之兆,要儘快匯入內力疏通其體內流竄的內力,方可抱住內力。”
徐輝上下嘴唇一開一合,終是半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公子?公子?她只知道老家主送了個孩子到月華山去,哪裡想到會是個男兒……男兒……
“那他何時會醒?”
“少時,但是不宜再動武,也不宜再出戰。”劉開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想了想又說到:“要儘快找到內力深厚之人替公子疏導。”
徐輝等劉開走了,才坐到床邊,自己低頭嘆了口氣,轉頭看了看站在角落裡的李宥然低聲說道:“難怪要找個啞巴照顧自己。”又低頭坐了一會兒,吩咐李宥然好好照顧副將,這才提步走了出去,入得自己帳子的第一件事就是修書一封快馬送走……
李宥然出去打了盆水,拿了布巾給青天照擦臉,那睫毛閃了閃,眼睛緩緩的睜開來,卻不清醒的樣子,對著李宥然看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反應。李宥然一看他醒過來了,就退了開來,規規矩矩的站在床邊上,那人目光卻隨著她轉過頭來看她,臉上微微顯出點紅潤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停頓下來,緊抿著嘴,吸了口氣才又說道:“不許告訴別人!”說完又拿惡狠狠的眼睛剜著李宥然。
李宥然眉頭一皺,什麼不許告訴別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