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身著黑領粉紅西裝,內穿一間連衣裙。她明眸望著前方,一種嫵媚,一種成熟。
從後視鏡望見板孃的眉梢,歪頭突然忍不住問道:“板娘;感覺你不像那種女人;怎麼會跟你前夫在一起。
板娘當然懂得這句話的含義。“我遇到他的時候,正被幾個流氓調戲,如果不是他,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事。拋卻缺點不說,他很有男人味道,人緣也不錯。是讓女人有安全感的男人。”
歪頭仔細地琢磨著這句話。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往往是最簡單也是最複雜的。
見歪頭若有所思,板娘突然小道“你呢,夜寶有文夕,你有誰‘
“啊……俺不能像陸夜寶那小子,俺是好孩子,專心學業。”歪頭支支吾吾道。
“不是沒人要吧?”
“當然不是。”歪頭的聲音顫抖著“咱這麼玉樹臨風,風流瀟灑。絕對是萬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當年暗戀咱的姑娘,那是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止有女人,就連……”
“就連?”板娘詫異道“就連什麼?”
歪頭擦了擦額前汗,忙手指窗外:“那隻鳥真漂亮,怎麼有這麼漂亮的鳥。”
板娘噗嗤一笑,露出倆白潔白牙齒。
遠遠看到了爺爺和他拎著的蛇皮口袋。歪頭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兔崽子,你給我站住!”傳來爺爺命令似的聲音。
歪頭立刻像被點了穴一樣,成了木頭人。
“兔崽子,你往哪跑!”爺爺小跑上來,拎起歪頭一隻耳朵說道“不孝有三,無後最大,你放著祖輩的大好基業不管,跑到這裡敗壞門風。走,跟我回家學養豬去。”
“陳大豬,你鬆手!”歪頭臉擰在一起說道“不然……”
“不然什麼。”爺爺說道“小兔崽子,你還想欺師滅祖不成。”
“是你逼我的。”歪頭邊說,邊伸手抓住爺爺的山羊鬍。
“哎呦,我的鬍子,小兔崽子。你放開你。”爺爺急喘口氣道。
“你放我就放!”歪頭說道
“還反了你了。”爺爺改雙手去抓歪頭的頭髮,爺孫倆就這樣咬著牙,一人扯著頭髮,一人扯著鬍子,在廣場上拉開了戰局。
眼見戰局火熱,難分難解“歪頭?”板娘試叫了一嗓子。
見有外人,二人忙收了手。陳大豬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用手摸摸歪頭的頭,在他耳旁說道“臭小子,待會再和你算賬。”
“陳伯伯,你好。”板娘精神之餘,帶著一點小倩麗。
陳大豬立刻倆眼放光“這小兔崽子。從哪伴上這麼一漂亮姑娘,不錯。有我當年幾分風範。”但他又轉念一想‘看這姑娘,比小兔崽子還虛長几歲,難道……”
板娘熱情地介紹著沙城的風土人情,帶著爺孫倆走回白色賓士車,見到了車。加上銀行卡里的一百萬,陳大豬更確定自己的想法“原來是被**了”。想到這,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歪頭。
但是路上他又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單身,有房,有車。人長得也漂亮。過不了多久,倆人再有了……”陳大豬握了握拳頭,像是鐵了心一般。
“小兔崽子,你跟我過來。”一進飯店,陳大豬說道把歪頭拽進了臥室,陳大豬一拍歪頭的腦袋“我就知道你這兔崽子在沙城沒幹正事。唸書,哼。”
“爺爺,我真的在唸書。”歪頭揉揉被扯疼的胳膊。
“行了,不用我說了。你放心,這的事我會替你保密的。你就安心在這邊把事給我辦好了。”爺爺說道
“事?什麼事?“歪頭抓抓腦門。
“跟我裝什麼糊塗。你個小兔崽子。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爺爺爽朗地笑了起來。
浴室裡傳來瀝瀝水聲。歪頭有意無意的飄向浴室的方向。
陳大豬看著歪頭的眼神,心下明白了幾分“這小兔崽子感情還沒得手……”
過了一會,板娘裹著潔白浴巾,玉肩閃著惑人的光澤。她溼漉漉的長髮垂在肩頭,臉頰點綴這點點水滴,飄著白色水蒸氣,清麗中一種成熟女性的韻味。
歪頭正好撞見這白膚美人,禁不住嚥下一口口水。這時爺爺卻捂著胸口,蹣跚著走來。口中有氣無力的說道“兔崽子,兔崽子,快,快叫醫生。”
“陳大豬,陳大豬,你怎麼了。”歪頭趕忙迎過去。
爺爺卻腳下一個不穩,竟向前撲了過去。不偏不倚扯掉了板娘浴巾一角。浴巾很自然的滑落,迷人的事業線慢慢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