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看著陳近南面前擺著的空碗,師傅居然已經吃完了都沒看自己一眼,韋小寶憤憤不平想道,師傅居然還要去看那個裝模作樣的二狗子,韋小寶狠狠地咬了一口粥,卻咬到了勺子,反而把自己牙齒嗝著生疼。
連勺子也要欺負我,韋小寶捂著牙呆呆地想到。
“少爺,沒事吧?”殷懷陌關心的問道。
韋小寶自從認識到自己對陳近南的真實感情後,便把殷懷陌當做情敵。就算昨夜殷懷陌照顧了自己一夜,自己也沒有動搖過把殷懷陌從師父身邊趕走的心思,可是現在只有殷懷陌還在關心自己,韋小寶忍不住患得患失地道:“師父煩我了。”
殷懷陌道:“老爺只是煩心,少爺以後別再惹老爺生氣就行了。”韋小寶是殷懷陌的恩人,殷懷陌心裡可是一直記著,他就算知道韋小寶想和老爺在一起,也並沒有生氣。他早已有了準備,何況他在陳近南身邊時間最長,他現下也有些底氣了,韋小寶就算真的跟老爺在一起了,只要自己不做錯什麼,老爺是不會趕自己走的。
韋小寶見殷懷陌如此好說話,便道:“那怎麼才能讓師傅不生氣呢?”
殷懷陌道:“老爺一直把少爺放在心上,少爺只要聽話一點,老爺便會心軟的。”
韋小寶聽到陳近南把自己放在心上,高興了一會兒,隨後又一癟嘴道:“那要怎麼才能把師傅變成老婆?”說完韋小寶就後悔了,怎麼能把心裡話說出來呢,而且殷懷陌是情敵,對著情敵說這種話不對吧。
“呵呵”殷懷陌笑了,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韋小寶聽了心道:果然,是在嘲笑自己吧。
“不過,我可以告訴少爺一些老爺比較喜歡的方式。”殷懷陌口風一轉。
韋小寶湊到殷懷陌面前,笑嘻嘻道:“真的?”說著倒了一杯茶給殷懷陌。
殷懷陌小聲與韋小寶討論起來。他自然也有私心,他知道陳近南不可能以後只有他一人,他不想做“妒婦”,可有人卻可以做。殷懷陌在大戶里長大,後院那些事也見得多了,他雖不會使什麼手段,但是心眼卻也不會缺。有些事懂事的自己不好做,可是不懂事的韋小寶卻可以去做,事後只要撒撒嬌,韋小寶便能彌補過來。
韋小寶聽得入迷,他自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可他現在沒辦法,他得先讓師傅回心轉意,其他再另作計較。
另一邊,陳近南走上了樓,他自然看見韋小寶的“小動作”,他知道韋小寶昨天真是被自己折騰得慘了,可是韋小寶那種做作的表演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陳近南心下不快,便故意不理他。
陳近南敲了敲鄭克爽的門,道:“二公子,二公子。”
陳近南聽到裡面好像有翻身的聲音,可是等一會也沒有聲音,陳近南又敲了敲了門,道:“二公子。”陳近南知道鄭克爽在裡面,難不成在為昨晚的事情跟自己置氣,“我要進來了”陳近南說了一聲,便使了內勁推開了門。見到房裡的景象,陳近南差點笑出了聲,床上拱了一坨東西,自是鄭克爽用被子把自己裹住,連頭都沒露。聽到自己進來的聲音,那一坨還抖了抖。
剛剛聽到陳近南的聲音,鄭克爽便一陣歡喜,可又想到陳近南也許並沒有把自己放到心上,便用被子矇住頭倒在床上,想擋住陳近南那令人心慌意亂的聲音。可沒想到陳近南居然就進來了,矇住頭的這種可笑的姿勢好像也來不及換了,鄭克爽心裡惱怒著,索性破罐破摔地繼續矇住了頭不動了。
陳近南關了門,走到床邊,隔著被子拍了拍鄭克爽,笑道:“我還以為只有小寶才會做這種事情?”
聽到陳近南說韋小寶,鄭克爽越發不開心了,為了區別自己沒有韋小寶那麼幼稚,鄭克爽把被子掀開,露出了頭,只是還是背對著陳近南。
陳近南看著鄭克爽的側臉和形狀姣好的耳朵,想起那日的玩弄,心頭一熱;便低下頭舔了一下鄭克爽的耳朵,問道:“怎麼了?我的小狗?”
鄭克爽只覺得耳朵一熱一溼,差點呻。吟出來,臉就紅了,又聽到陳近南對自己的稱呼,心裡又氣又羞,身子便酥了一半。只是想到陳近南昨夜對自己的冷淡,便忍著不做聲。
陳近南撐著一邊的手,伏在鄭克爽身上,看著那個蜜色的耳朵一點一點變紅,好像是熟透了蘋果,忍不住含住了鄭克爽耳垂,又吸又舔,就像在品嚐一道美味。
整個人被陳近南的氣息包圍,鄭克爽能敏。感地感覺到陳近南強壯的胸口,有力的手臂,最明顯地自然是靈活的舌頭。鄭克爽腦子一片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