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奘襯尋病�
在愛情上,她不懂得用心機、耍手段,總是明明白白的付出,清清楚楚的給愛,沒有遮掩,不會幫自己在愛情裡佔一個優勢的位子,多麼的傻。
可她的笨拙與老實卻是牢牢抓住他的心呀。
這些天來,她打電話,他不接;她下臺中,他不理;就算站在他面前了,他還是能視若無睹的忽略得很徹底。可是她並不放棄,還是每天每天的打電話給他,後來還用e…mail寫長信給他,也不管他會不會看。
她說她想他,好想他。
昨天有好多話想跟他說,可是她太累了,有些語無倫次,眼睛也睜不開。見到他來,她這陣子揪心難過的心情,一下子全釋放掉了,抱著他不放的同時,努力要忍睡的,卻是抵不過睡神的召喚。他不忍心,將她抱到床上,告訴她:你好好睡,我在這裡陪你,不會走。
她這才閉上眼,可是嘴巴里卻還喃喃不安的咕噥著:方暢,你不要走……我再也不要讓你走了……。
幹嘛要互相折磨呢?這陣子沒見她、不理她,他又好過到哪兒去?
他猜想,要不是昨天一整天沒有她的訊息,又找不到她的人,火得他衝上臺北找她,自己還能撐多久不見她?大概也不會太久吧?
戀愛是彼此的制約,不可能獨她一個人沒見到他就失魂落魄,而他卻可徑自悠然過日子。如果是那樣,只代表他沒愛上她。因為愛情雖然很甜蜜,卻不可能談得很輕鬆。在彼此都付出感情、都對對方有那麼多的在乎後,愛情便有了重量,不會輕鬆。
他愛她。他自己是知道的。
不愛,就不會生氣了。
不愛,就不會因為一天沒有她的資訊就如此著慌,因找不到她而氣急敗壞。
不愛,就不會在現在想著:算了,反正她愛的人是他,就算她報恩報錯了人,他也不生氣了。就算她本來應該與方予昌去談一場姐弟戀的,可是卻遇上了他,也愛上了他……既是愛上了他,那他就不計較了。
“嗯……”原本沉睡的佳人發出了輕輕的嚶嚀聲,像是要醒了。
他等待著。
就見她微微皺了下眉頭,眼睛不知怎地緊閉,不願張開,雙手卻牢牢的圈住他的腰。醒了,卻不願睜眼。
“攸貞?”她做什麼?還想睡?還是想賴床?
“我還在睡。”她咕噥著。
“不,你醒了。”他低笑,手指在她臉上滑撫著。
“我要睡!”她堅持不張開眼。
“為什麼還要睡?”
“因為我作了個好棒的夢。”她嘻聲一笑,面孔埋在他懷中輕磨。
“什麼夢?中樂透?”
“那有什麼了不起!”她輕哼。
“還有什麼比中樂透更了不起的?”他好奇。
“你呀!我夢到你,對我好溫柔的你。”她笑。
“我就在你面前,你不肯張開眼看我,卻寧願去看夢中的我?嗯?”他撇撇嘴,眼神有點不善了。
“你會對我兇,我比較喜歡夢中的……啊!”突然,她像一顆皮球般的跳了起來,並尖叫不已。
方暢沒讓她逃開,將她壓回床上。對付她,不必用到滿清十大酷刑,只消有“一陽指”就夠她吱吱叫了。
“啊!方暢……方暢!不要搔我的腋下……啊!哈哈哈……也、也不可以……不可以抓我的腰!啊啊——我投降、我投降!不要再搔我癢了啦!呵哈哈哈——”
尖叫、大笑,上氣不接下氣。他們滿床滾,不肯收手的方暢終於得到報應,王攸貞開始絕地大反撲,在他身上搔來抓去,也把他搔得東躲西躲。
最後,這場床上大混戰,無可避免的轉化成另一種糾纏……無聲而火熱的那一種。
“我覺得報恩很難。”
雖然說,因為報恩的烏龍導致他們吵了一架,又害她被方暢冷凍了好久,照理說她應當就把這件事忘掉,永遠不要再提起的好,省得晦氣。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因為想讓他知道自己心裡的感想。
今天她一下班就到大眾食堂報到。難得的今天方暢沒有下臺中,他還是沒忙完臺中那邊的事,不過他現在會留許多時間陪她,不再讓她一個人老是孤伶伶的在臺北想念他。
他們晚上要去吃飯,方暢說他約了一些人要給她認識。飯局約在七點,而現在才五點半多,他們有一點時間可以獨處,她喜歡這樣。
“哦?”方暢沒發表什麼個人見解,只是這麼應著。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