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雨天,但江岸上還是人流如織,當然還有那一大群的官兵。
“看來連老天爺都在幫著你。”霧色繚繞,確實是不錯的掩護傘。但是蕭凌卻不這麼認為,“我看是連老天爺都在亂幫忙,這種天氣是很好,但既然我們想到了,別人自然也能想的到,霧是剛剛才起的,所以現在只能乘官兵還沒有增加的時候趕快離開。”
聽著蕭凌的分解,獨孤翼有些詫異,“怪不得那此人想抓你了,原來我家的婢女不只有漂亮,這腦袋瓜子裡裝的可都是寶啊。”
“多謝少爺的的讚美了,少爺的手可以放了吧,不然這江還沒過去,就得先淹死在這岸上了。”
“呵呵呵……本少爺還真是不想放了。”獨孤翼壓著聲音又湊近了蕭凌幾許,不過一說完,他就退了出來,連著他的手也收了回來。蕭凌似乎聽出了些話外音,頓時側過頭看向獨孤翼,不過獨孤翼卻是已轉回頭面朝著前面了,此時,她所能見的只是獨孤翼帶笑的側面和那因笑意而壓彎的魅眸。
要坐船出江必是要先經過設卡官兵那時,這時蕭凌與獨孤翼便被攔了下來。“慢著。”官兵對二人瞧了一眼,緊接著便拿出一幅畫來,對著獨孤翼身後的蕭凌對照了起來。
“這是在下府上的丫環,官爺這是……”
“這是一女賊,我們也只不過是奉命行事而憶,說到底,誰會喜歡這冷天下雨的時候在這幹這事。”
“原來如此,官 爺真是辛苦了。”說著,獨孤翼身後的下人見機便給那官兵塞了一錠銀子。手裡一實,官兵笑著掂了掂,“公子如此闊錯,可要小心被女賊給盯上了。”
獨孤翼真是被官兵的這句話給逗了,頓時別有深意地看了眼蕭凌,“多謝官爺的提點,那女賊怕是還看不上在下呢。”
“哈哈哈……公子真家說笑,得了,得了,女賊長的白白淨淨的,你家丫環跟這個實在差太遠了!走吧,走吧,這後而的人可都等著呢。”
“多謝官爺了。”
當時在這麼暗的環境下,竟還有人能畫出這樣的畫來,真是不簡單。不過,這拿畫的人真是如豬笨,蕭凌淺淺一笑,頓隨著獨孤翼揚長而去。
而就在這時,又一隊官兵向著這裡跑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張軍師。
“從現在開始,不許任何人渡江。”
“是!是!”官兵的態度是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果然是對上一套,對下又是一套。
“那還愣著幹什麼。”張軍師沉了臉,這半個月來看來是把他折磨地夠嗆。
“是!是!”
“那裡怎麼還有人?”官兵剛想離開,張軍師突來一問,官兵立刻是止住了腳步,張軍師所說的人赫然是剛離去的蕭凌與獨孤翼一行。
“那是小的剛剛查過的,現準備渡江的人。”
“叫回來,還沒有坐上船離開的人一律給本官叫回來。”這公主到底去了哪裡了,死不見屍,活又不見人,難道真是消失了不成。不管是否還真活著,這條江可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絕不能放過任何可疑的人,今天突然起霧氣,這麼難得的機會,如果她還活著,這種機會她應該就不會放過。所以他才會如此匆忙地親自趕過來,從現在開始,一個人也不準離開趙國半步。
“大人,這……”官兵剛才可是收了好處,這現在又去將人家給截住,官兵的面子似乎有點放不下。
“怎麼,難道還要本官親自去嗎?”張軍師的臉色頓又降下來一個深度,官兵的心思他豈會不知道。
“小的不敢。”官兵一振,趕忙著向蕭凌的方向跑了過去,“前面的人都站住,大人有命,今日誰也不準過江。”
什麼?蕭凌和獨孤翼頓時停住的腳步,緊接著二人都朝著對方轉過了頭,現在是事出意外了。
“怎麼辦?”如此緊張 的時候,獨孤翼卻是突然勾起了笑。
不曾想,蕭凌竟也揚起了笑,“自然是涼拌。”
“唔?”獨孤翼揚眉一挑,不甚蕭凌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蕭凌的不在意他是看出來了。
“自然是他喊他的,我們走我們的。”
“大人!大人!那裡有人跑了!”人潮之外突然跑進一人,對著張軍師便叫了起來。張軍師一驚,立刻轉過了身來,“什麼?可看清人了?”
來人是急喘了好幾口氣方才道,“是,是一個女的,披風這裡有我麼多人,鬼鬼祟祟地就走了,小的一發現不對勁就跑來稟告大人來了。”
張軍師心裡猛然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