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進行編排。羅馬。就是其中一個包廂。
和長安包廂那種古香古sè的大唐風韻不同的是,羅馬包廂,盡顯歐式古典的奢華。
聶振邦剛進包廂不久,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音,緊接著,大門開啟,寧致遠走了進來,坐定在沙發上,寧致遠也開口道:“三哥,你交待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下相弊案,遷州市自韓子奇在內,所有人都是重判,韓子奇無期徒刑,下相縣縣委領導班子幾個涉案人員,都是死刑。另外,倉山鎮領導班子的幾個直接責任人一律死刑。另外,丁海濤服刑的監獄已經清楚了。江北省炎州監獄。”
找寧致遠,就是要查丁海濤,作為這次下相弊案裡面的關鍵人物,丁海濤的罪責,遠不是表面這麼簡單。如今輕判,那不過是上層的一種妥協和平衡交換。表面上,聶振邦是心悅誠服的。而且,這份報告,呈送了一份去了西北軍區,從西北軍區的反應來看,從姚遠等人的反應來看,也是認可的。
首先,從熊長貴的角度來看,上層的**和他沒有關係,害死熊長貴一家四口的,是倉山鎮的人,這是直接的兇手。必須要除去,而且,也已經除去了。所有人都認為,這個交待,足夠了。
可是,聶振邦卻是不這麼認為,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不管如何,丁海濤的責任是逃不過的。哪怕,掌櫃的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可聶振邦,必須要管。
光明正大的管,明顯是不可能的,上層已經發話了。聶振邦根本沒有反對的餘地。也容不得他這一個小小的副廳級幹部去反對。
聶家,即便沒有老爺子在,即便聶振邦是聶家家主,也不可能讓整個聶家陪上身家xìng命。
更何況,聶家老爺子已經不是如rì中天的時候了。而是rì暮西山。聶家也沒有辦法。聶家也不是一手遮天的。甚至,即便聶老是國家一把手,也要顧忌其他利益集團的想法。畢竟,從其他人的眼光來看。要人陪葬,可以。但是有直接的人就行了。畢竟,韓子奇也好,丁海濤也好,並沒有指揮倉山鎮的人採用如此激烈的手段。
可是,聶振邦心中,卻是有自己的堅持,不管如何,自己是公報私仇也好,是什麼也好。掌櫃的那最後一跪,掌櫃的那一句對不起黨的培養,對不起軍隊的培養。卻是讓聶振邦深深觸動了。
在聶振邦的心中,丁海濤作為下相弊案的直接責任人,如果,不是丁海濤有這麼強大的背景,如果,不是為了討好丁海濤。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些人,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所以,丁海濤必須要付出代價。先不說死,至少不能是如現在這麼逍遙自在。
沉吟了一下,聶振邦也沉聲道:“致遠,我知道了。這個事情,謝謝你了。嗯,致遠,你應該明白,這個事情,還是不要說出去。”
寧致遠點了點頭道:“三哥,你說什麼話,你讓我辦了事情麼?”
聶振邦一聽,也笑了起來,寧致遠,聰明啊。之所以選擇寧家,選擇寧致遠幫自己調查,主要是因為寧致遠在江北省畢竟還有不小的人脈資源。讓他去,最是隱秘。
至於寧家的忠誠度,聶振邦是不擔心的。如今已經靠上了聶家,損害聶家,那就是損害自己,說出去,那就是叛變投降,任何家族都不會願意接納一個有著叛變前科的家族。所以,寧致遠也不可能說出去,剛才,寧致遠的話,就很好的解釋了這一切。
隨即,聶振邦也站了起來道:“呵呵,致遠,我還有些事情,要陪安娜回門啊。我就不陪你了。”
走出七樓,聶振邦進入專屬電梯,立刻就撥通了大龍的電話,這個事情,讓其他人做,難免有走漏風聲的情況,可是,交給大龍和虎子,聶振邦卻是無比的放心。
“大龍,你安排一下,派人進入江北省炎州監獄。幫我處理一個人。不要求傷害這個人的xìng命。只需要讓這個人一輩子都只能坐在床上,不能人道。這就足夠了。能做到麼?”聶振邦言簡意賅。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對面,電話裡面沉默了一下,半晌之後,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嗯。我來安排。”
這樣的處理方式,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殺人的話,跡象太明顯了。如果是這樣,影響會小許多。仇要報。但是也得要顧忌自身。如果,什麼都不管不顧,自己還走什麼仕途。還不如直接在老虎團快意恩仇的好。走進仕途,目的就是為了全國的廣大民眾,在這個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這樣處理,對於丁海濤來說,是生不如死。比殺掉他更為解恨。但是,卻沒有殺死人那樣大的影響。以大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