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著搖搖頭,白浩然認為陸雪漫沒那麼容易搞定。
一個月前,如果不是權慕天差點兒送命,只怕他們還在鬧彆扭。
本以為他們有了孩子,事情會往好的方向發展,洛琳卻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攪局。
這一次,嫂子的態度很強硬。完全是有她沒我、有我沒她的架勢。除非權慕天捨棄一個,否則他們沒有和好的可能。
他始終一言不發,其他人摸不清他的意思,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休息室瞬間安靜下來,靜默的氣氛讓人胸悶。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柔弱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要不然,我去跟你太太解釋一下?”
眾人急忙抬眼望去,看到洛琳坐著輪椅,緩緩向他們移動。
八年不見,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她還是那樣楚楚動人,清麗絕美的面容依舊讓人過目難忘。
“慕天,你說呢?”
抽過唐亦凡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權慕天勾起薄唇,推著輪椅向外走去,“你剛做完手術,不能見風,我讓護士送你回去休息。”
掃了一眼他的背影,白浩然攤了攤手,“換做是你,誰會原諒他?”
所有人都默了。
走出休息室,權慕天抽身去叫護士,卻被洛琳拉著,“慕天,我是認真的,我想見見她。跟她說聲對不起。在遊艇上,我是逼不得已才開搶的。”
“等你身體好一些再說吧。”
鑑於洛琳麻醉劑過敏,在手術中陷入休克,醫生一度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搶救,她才脫離了危險。
直到她情況穩定,林聰才把昨天看到的事情告訴他。原來,陸雪漫給他打電話是想攔住他。
他完全可以體會,看到昨天那一幕她有多傷心。
可黑桃幫只要存在一天,他們就多一份危險。如果他不跟洛琳周旋,該如何解黑桃k這個麻煩?
八年的時間讓他們變得陌生,洛琳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隔閡。
然而,除了回到這個男人身邊,她別無選擇。
她不甘心一直被利用、威脅,必須為今後好好打算一下。權慕天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這一次,她要牢牢抓住這個男人。
陸雪漫雖然懷孕了,但是她有洛小天。
雖然她是權太太,可她跟權慕天的感情要深厚許多。
相比起來,她的勝算很大。
慕尚駛出仁愛醫院,司徒信終於忍不住開了口,“洛琳是我媽的人。八年前,我媽在拉斯維加斯救了她,把她帶回了汶萊。讓她給蔣勳做助理,後來他們就滾到了一起。”
他省略了和洛琳的那段往事。
陸雪漫雖然不清楚他和洛琳的過去,但是從在碼頭的對話不難看出,他們的關係並不簡單。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會去賭船?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被人戳中軟肋,司徒信尷尬到不行,硬著頭皮說道,“我們……咳,有過一段……”
就知道會是這樣!
“難怪你對她的事情這麼清楚。只怕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你是她第幾個男人了。別告訴我,你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她。”
他一時手抖,車子差點兒撞上隔離墩,急忙板正方向盤,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果然被她猜中了!
放大圖片,陸雪漫遺憾的嘆息道,“我讓蓓蓓查了洛琳的情史,八年間她交往了不少男人,沒想到你的排名還挺靠前的。”
司徒信感覺到了這個世界森森的惡意。
大叔,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女人?我還以為她是冰清玉潔的聖女,沒想到是個公共廁所!
真是噁心到家了!
“漫漫,你到底想說什麼?”
“像她這種女人沒有下限,早就不知道節操為何物。如果換做是你,能容忍被這種女人撬走老公嗎?”
洛琳是蔣斯喻的人,她這時候出現一定另有所圖。
從她的交往物件不難看出,這個女人很會替自己打算。不然的話,她不會甘心做蔣勳的女人。
要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撕掉她鑲鑽白蓮花的面具。
“當然不可能!”
眼前的女人冷若冰霜,沉靜的讓人害怕。司徒信從沒見過這樣的陸雪漫,忍不住有些擔心。
“漫漫,你是不是已經想到該怎麼對付她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