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嗎?”
伸手想推開那張俊臉,可某人抱得太緊,轉眼間兩人的呼吸便噴在了彼此臉上。
眼波流轉,異樣的流彩湧入眼眸,為他幽深的眼眸平添了幾分鮮活,“我怕你捨不得!”
這廝又對我亂放電,你不調戲我會死嗎?
“你看我捨得不捨得!”不由分說,陸雪漫腳尖一勾,對準他的小腿就是一腳。
“嘶……你居然來真的?”微微擰眉,他後退了幾步,扶著沙發靠背坐下,痛苦的彎下腰揉著被踹的地方。
額……
我不會把他給廢了吧?
撓撓頭,她試探著走過去,低聲嘟囔,“我真沒使勁兒!只是輕輕蹭了你一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
“你還說?趕緊過來幫忙!”
一個眼刀飛過來,陸雪漫頓時蔫了,順從的坐過去,嘴上卻不饒人,“你那麼兇幹什麼?要是你真的廢了,我會給你養老送終的。”
“你能不能盼我點兒好?”
看著男人黑黢黢的臉色,她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
“我說,你……”
剛開了個頭,權慕天便沒有再說下去,拉著小女人躲進牆角的衣櫃。她懵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正要問清楚,卻有兩道身影跳入了視線。
第四百零五章 不能讓她得逞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走進休息室,先一步走進來的女子警覺的搜了一圈兒,確定屋裡沒有其他人才坐進了沙發。。v。om
隨後而至的男子慢吞吞坐在她對面,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支細雪茄,緩緩吐出了一個菸圈兒。
當看到那張英俊的臉,陸雪漫震驚了。
司徒信!?
他為什麼會跟沈韻走到一起?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衣櫥裡空間狹窄,空氣流通性很差,只有推拉門的縫隙射入些許光亮。
兩個人一動不動的挨在一起,不一會兒額頭就冒出了一層薄汗。她試探著拉開兩人的距離,卻被某人死死扣在懷裡。
伸手往外推了推,她把手扇風,權慕天這才鬆了手。悄悄靠上衣櫥的側壁,她靜靜光望著外面的動靜。
面對面的坐了一會兒,直到司徒信失去了耐性,沈韻才開了口。
“前幾天,我在瑞士銀行賬戶被黑了,千億美元不知去向。我派人查過資金的流向,其中九百億美金落進了你的口袋。”
“我最近是小賺了一筆,不多不少剛剛好是九百億美金,但這筆錢是出售盛昌集團股份得來的。”
她無非是想說,是我的人攻擊了她的賬戶,神不知鬼不覺的挪走了她的積蓄。
也許,她還想說,出賣盛昌集團的股份只是我放出的一個煙…霧…彈,目的是為了幫助陸雪漫對付她。
這個女人的想象力還真豐富!
撣了撣菸灰,司徒信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笑著繼續道。
“你沒有買到那10(百分號)的股份,還損失了全部身家,我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可也僅限於同情。如果你認為出售股份是我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那你何不去做編劇呢?”
她並不認為自己的想法有什麼不對。
我的賬戶損失了上千億,而他的賬戶恰恰多出了九千億。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陸雪漫的關係,你跟她認識了十幾年,差點兒成了她的丈夫,為她做這點兒事還不是信手拈來?”
亮了亮左手無名指的白金指環,他冷冷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已經結婚了。”
結婚能代表什麼?
六年前,權慕天和陸雪漫就離婚了,還不是照樣舊情復燃?
婚姻這東西就是一張廢紙,結了婚可以出…軌、離婚,離了婚還可以復婚、再婚。
更何況,夜佩慈根本不是他的菜。
“想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娶夜佩慈嗎?”丹鳳眼中閃過一抹叵測,沈韻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既然她主動挑起話題,就說明她清楚內情。
他與夜佩慈結婚是司徒博的意思,就算沈韻再神通廣大,這也是司徒家族的家事。如果連他都不知道理由,這個女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莫非她跟父親是那種關係?
掃了她一眼,司徒信卻沒有放過對方任何一個表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如果是,不妨說出來,也讓我長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