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塞到不行,胸口一起一伏,緊緊繃著嘴角,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輕輕將人撈進懷裡,權慕天吻上她的額頭,柔聲叮囑。
“漫漫,我會把這件事查清楚,但是在結果出來以前,你不能拋頭露面,要乖乖呆在家裡,聽見了嗎?”
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是誰做的,還需要查嗎?
悶哼了一聲,她心裡像堵了塊石頭,嘟著嘴說道,“除了華家還有誰會這麼無恥!”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辦多了。”
華宥年不傻,他很清楚這麼做不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激怒權慕天。
所以,一定有人故意放出假訊息,想讓權氏把華家趕盡殺絕。只要華氏集團一破產,權氏也會名譽掃地。
到時候,陸雪漫就成了整個家族的罪人,她怎麼有臉在海都繼續呆下去?
這一招一石二鳥,真的好狠毒!
她越想越鬱悶,沮喪到不行,“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捏了捏她肉呼呼的臉蛋兒,權慕天耐心解釋道。
“樹大招風,權氏朋友多,敵人也不少。這種事每年都有,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把你當成了藉口,可真正的目的並不是你。所以,你不需要自責。”
他說的認真,可小女人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真的?”
“如果是你的錯,外公會放過你嗎?”
也對!
難怪外公一進門就把他罵了一頓,原來是因為這個。
“走,我給你上藥。”
那個血泡越變越難看,連她自己看了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還是別給他添堵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相比外面的事情,權慕天更擔心她的傷。
萬一恢復的不好留下疤,不止影響她穿衣打扮。以後,每次看見那道疤,兩個人心裡都會不舒服。
不由分說,他打橫將人抱起來,快步走進臥室,輕輕把人放在了躺椅上。
陸雪漫穿著對襟的家居服,裡面只穿了一件吊帶衫,並沒有穿內衣。她抽開衣帶,急忙拉過毯子遮住胸口。
男人被她小心翼翼的樣子逗笑了,“我又不是沒看過。”
“那也不行!”
強勢的話說出來沒有半點兒氣勢,聽上去軟軟糯糯,讓權慕天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
陸雪漫又羞又惱,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瞪著眼睛驚命令道,“有什麼好笑的!不準笑,嚴肅點兒!”
可話一出口,兩個人都笑了。
解開紗布,圓溜溜的小雞蛋乾癟了不少,暗紅的顏色但看上去更加猙獰。
他眸光一黯,輕輕把藥膏摸均,濃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以後不許逞強。我是個男人比你抗揍,不需要你來保護。”
“要是你媽把你打成植物人或者高位截癱,哭的那個還是我!與其這樣,還不如我挨一下呢!”
真是那樣的話,她當然可以扔下他不管,可是那麼不仗義的事她做不出來。
“你能盼我點兒好嗎?”
“雖然是假設,但也不是沒有那種可能。你萬一有個什麼就沒人替我說話了,我還不被你家那群親戚欺負死。”
一隻小獸掉進狼窩裡,她再厲害也不是狼群的對手。
男人覺得這個話題有點沉重,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反問道,“你後悔嫁給我了?”
“當然後悔,悔的腸子都青了。”
冷哼了一聲,他不以為意的說道,“等你的肚子大起來,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小臉迅速漲紅,陸雪漫由於太緊張,又開始結巴。
“誰,誰,誰說要給你生孩子了?你想得美,我這麼年輕才不要做黃臉婆。你,你你你,找別人生去吧!”
深深的望著她,權慕天說的意味深長,“你嘴硬也沒用,過幾天就知道了。”
看到他陰森森的表情,某女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
“字面的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
腦袋裡閃過一個念頭,讓她再也淡定不起來。陸雪漫忽的坐起來,狠盯著他問道,“你是故意的?”
她起的太猛,毯子迅速滑落,胸前兩隻小兔子上下的晃動,緊緊捉住了男人的眼球。
順著權慕天的目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