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再也忍不住,墨連城噗嗤一聲,笑了,連口水都噴了出來,不難看出五戒方丈的話有多麼的令他覺得可笑。
五戒方丈只是惱了墨連城一眼,沒有說什麼!
墨連劍倒是被五戒方丈的話嚇到了,“什麼?我妻子她……中邪了?”
五戒方丈點了點頭,無奈道:“是的,墨二公子!”
“胡扯!”墨連城看不過去,出聲反駁,“什麼中邪,我看你這個老禿驢中邪才是真的,什麼出家人嘛,一點素質也沒有!”
五戒方丈氣得不行,頂嘴:“你去瞧瞧,有本事你救醒二少夫人,那老衲就服了你了!”
墨連城囂張道:“若是我能救醒二少夫人,你是不是該輸點什麼啊?”
“若是你能把二少夫人救醒,老衲……老衲就任你宰割!”也許是被墨連城的囂張點燃了火焰,五戒方丈失去了理智,與墨連城槓了起來。
墨連城爽快道:“好,既然你這麼說,那在下就和你賭了,若是我們兩個救不醒二少夫人,任你宰割!”
“喂,”簡穎湊到墨連城耳邊,咬緊牙關小聲道:“是你和他打賭,怎麼把我扯上了?真沒禮貌,不,是很沒道德!”
“我們不是一夥的嗎?”墨連城為自己辯駁,“是一夥的就要有難同當!”
簡穎的臉色冷漠了不少,“既然是你誇下海口的,那你去救人,反正你是神醫來的!”
“當、當然,我當然是神醫了!”墨連城掩飾那點心虛,臉不紅氣不躁地攬下神醫的這塊壓力匾。“我去瞧瞧病人!”說完,走到床邊坐下,不是先給傅清淚把脈,而是先觀察觀察傅清淚的臉色,再扒開傅清淚的眼皮的看看。
五戒方丈在一旁小聲咒罵:“江湖騙子,看你等下怎麼治,混賬!”
這會,墨連城正在給傅清淚把脈,非常的專注,心情也漸漸的沉重起來。一會,他舉頭喪氣的把傅清淚的手放下,走到簡穎身邊,小聲道:“我救不了她!”
簡穎鄙視了墨連城一眼,“可你剛才已經誇下海口了,救不醒她,我和你就要被這和尚宰割,你確定要放棄了?”
“我真的救不醒她!”墨連城的臉上沒有一絲開玩笑的表情,句句真話。
五戒方丈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哈哈哈大笑起來,很是得瑟,“救人啊,老衲等著任你們宰割呢!”
墨連城把五戒方丈瞪回去,放下狠話:“別囂張,我們還有一個人沒去看,一會他把人救醒了,我看你還怎麼得瑟!”
“是嗎?那老衲等著!”不知不覺中,五戒方丈的痞子樣流露了出來,讓墨老爺和墨夫人看得目瞪口呆,都不禁想,這是青山寺的主持大師嗎?
“看你的了!”墨連城小聲地對簡穎說,有拜託她的意思。
簡穎若有若無的“嗯”了聲,較為淡定地回答道:“我會盡力的,但有可能我也會陪你任老和尚宰割,做好心理準備吧!”
墨連城還嬉皮笑臉,“有個人陪著,死也開心!”
簡穎沒說什麼,但總覺得谷輕塵給自己很與眾不同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和墨連城在一起的感覺,也像和黑衣人簡宇在一起的感覺。也許,是她多想了吧。
搖了搖頭,簡穎把腦子裡的荒謬想法甩掉,然後走到床邊,輕輕坐下,她不是把三指貼在傅清淚的手腕上,而是握住了傅清淚的手。
墨連劍見狀,迅速走過來,憤怒地把簡穎的手拿開,“你幹什麼?她是我妻子,不準碰!”
簡穎沒有被墨連劍的憤怒氣到,反而很平靜地對墨連劍說:“若是握手都不行,若需要為她脫衣,那樣我才能診治她,你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魯莽?”
怔了怔,墨連劍把手抽回,沉聲道:“對不起,是我太在乎她了!”
“你放心吧,”簡穎挑明瞭說,“我簡諾只會救人,不近女色,你若是想你夫人好過來,那就要配合我行事!”
墨夫人把兒子拉到身邊,叮囑道:“劍兒,有能力的大夫都是很怪的,咱們別打攪他了!”
簡穎重新坐下,繼續握住傅清淚的手,閉上眼睛,透過手臂傳輸,她暗暗發功,檢查起傅清淚的五臟六腑,以及腦部中樞神經……
有特異功能就是不錯,墨連城在一旁羨慕不已,也很欣慰。妻子有這項本領,以後也不用擔心她會遇到什麼麻煩了。
簡穎的認真,讓墨夫人感到舒心,至少有一位大夫是懷著救人之心為兒媳看病的。
過了好一會,簡穎開啟眸子,輕輕地把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