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靈的話讓我冷靜了下來,也感覺對方有點故‘弄’玄虛的過頭了,什麼手機遊戲,沒人的qq群,奇怪的快遞,鴿子,黑桃勾……真要是有本事,用的著如此的恐嚇?如此層出不窮的‘花’招,是不是說明對方有點心虛?
真牛‘逼’,直接讓黑桃勾抓了我和李一靈上車去參加舞會就行了,還用搞這麼多么蛾子?越想越是這麼個道理,一拍大‘腿’道:“對方肯定沒信心能把咱倆拾掇下來。才用各種各樣的辦法‘逼’咱倆就範,嘿,對方還真是畫蛇添足了。”
李一靈也笑:“睡覺。明天還有正事要辦,養足‘精’神,守株待兔,對方不動,咱也不動,看看還能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睡覺是睡覺,我也不敢大意了。跟李一靈商量了下,兩人‘交’替輪換,我守上半夜。李一靈守下半夜,我還是保持了高度的戒備,一夜卻平平安安過去,清晨醒來。我和李一靈直奔殯儀館。收拾各種法器,畫符……
搬了一大紙盒箱子開壇的東西,又給班小賢打了個電話,案子仍然是沒有什麼進展,我又給張六六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我家集合,叫上張六六,一是讓他拍攝。二,是他沒有參加遊戲。只能算是個旁觀者,真有什麼事,起碼身邊有個人能把前後的事說清楚,通知班小賢,多準備,多想,總是沒有壞處。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下午,我又找了個小賣店,買了十副撲克,把裡面帶人的全都挑出來,反正都比黑桃勾大,有用沒用的也‘花’不了多少錢,李一靈見我只挑帶人的,對我道:“你別把二忘了,二是長主。”
對啊,怎麼把這茬忘了,只要是撲克遊戲,二基本上都是常主,我把所有的二也挑了出來,手上可就是厚厚的一摞子撲克牌了,開車回家,張六六在樓下等著,見了我和李一靈,上來問道:“‘浪’哥,小哥,找俺幹啥啊,俺跟老鄉喝酒呢,楞被你倆給叫來了。”
“叫你來是正事,六六,晚上有一場大戰,我和小哥都準備好了,你就只管拍攝,真要是我倆出了什麼事,你也別衝動,給班小賢打電話,明白了嗎?”
“中,俺聽話,讓幹啥幹啥。”張六六答應的爽快。
回到家,李一靈開始佈置開壇,我們先是把中廳打掃了一遍……三個小時,氣的李一靈和張六六隻罵,哥們就當沒聽見,反正客廳乾淨了。
吃了晚飯,佈置好法壇,該準備的一樣沒落,就等黑桃勾上場,香火繚繞的屋子裡,李一靈開始默默唸叨咒語,提前召喚五路倀兵,屋子裡的氣氛頓時顯得有些‘陰’冷,
萬事俱備,只等黑桃勾了,時間一點點過去,天一黑下來,十幾只白鴿便不請自來,整齊排列在窗臺上,鮮紅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倆,想起照片上‘女’孩子眼睛被鴿子啄掉的畫面,我覺得今晚必定是一場好戰。
李一靈顯得很冷靜,我卻不免有些緊張和不安,畢竟對方的底細一點都不知道,在這種不安,緊張,還夾雜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下,時間過的倒也不慢。
“啪啪啪……”馬蹄敲擊在馬路上清脆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我跳起看向李一靈,李一靈朝我擺擺手,示意冷靜,外面一輪圓月又掛到了高空,幽幽的月光輕撒進屋子,如霜如雪。
清脆的馬蹄聲在寂靜的夜晚太過清晰,我心臟不爭氣的跟著馬蹄旋律一下下跳著,突然,馬蹄聲消失,與此同時,我手機突然響了,嚇了我一跳,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艾琳娜打來的,電話那頭,艾琳娜對我道:“‘浪’總,你和小哥搞什麼鬼,給我送來一套‘亂’七八糟的古怪衣服,讓我去參加舞會,還說有很好玩,玩什麼呢?”
我頓時就懵了,急忙朝艾琳娜喊道:“怎麼回事?誰找上你了?”
“你和小哥給我傳了個遊戲,又送了一套衣服,說我有膽子就玩,沒膽子就算了,我就穿上了衣服……”
“千萬別上馬車,你現在趕緊開車朝我家來,快點,晚了就來不及了。”我著急的大喊,沒想到對方如此‘陰’險,竟然用我和李一靈的名義把艾琳娜拖下水了。
“我已經在車上了,怎麼,那個遊戲不是你和小哥傳給我的嗎?”
“不是,快下車!”
“啊……”一聲驚呼過後,電話那頭寂然無聲。
李一靈的臉‘色’也變了,對方用瞭如此‘陰’招,實在是超出了預料,我們不去,就意味著艾琳娜有危險,很顯然,對方知道艾琳娜跟我們是朋友,這一招將軍,真是狠啊。
電話剛掛,黑桃勾瞬間出現在窗前,帶著雪白手套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