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級的天神許哲見過,而且不是一位。可也只有面前百分百狀態的托爾,讓許哲冷漠的雙眼凝重。
人與神的差距只在不言中便清晰可見……
緩緩的高舉一手向天,托爾繃緊彎曲的五指如同要抓住天空一般。而從那烏雲之中,一道道粗偌石柱的崎嶇青雷伴隨震耳雷鳴,瘋狂的向著這北歐雷神掌心凝聚,乖順的似自家寵物。
霎時間萬雷將半邊烏雲化為了青色,而一顆渾圓光球也是凝結成形。
“小心點喔,那傢伙吸收的可是天雷之力。”靜靜的站於許哲身後,九尾在其耳邊輕聲細語的提醒著。
“我小心什麼?我又沒殺他老爸,該小心也是你吧?”許哲一副茫然無知的模樣。
“雖然如此,可他這一招可是盡全力喔,天雷不比你的地雷,你的什麼地雷轟隆炮不過是‘偷取’天雷的力量,已可造成那麼可怕的破壞,想想他那小子的天雷來襲……你覺得半徑千米以內有能躲避的位置嗎?也許你能活下來,不過你的‘小情人’可要給失去力量的我陪葬了啊!”還是那麼迷人微笑的解釋著其中的原因,九尾雖如此的說,可卻在她的臉上找不到分毫對死亡該有的恐懼了。
“你以為這樣說我便會相信你失力的鬼話嗎?如果我還有除了面對那混蛋天神沒有針對性的憤怒外,其他的方法躲避,我看你早就幹掉那傢伙了。”鄙視的諷刺,許哲堅定的心從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認定,也沒有懷疑九尾三界之首的絕對地位。也已分不出是盲目的“崇拜”,還是真已刻骨銘心的瞭解,“不想幫忙就躲遠一點。”
平抬雙手,掌心向天,脊背之上,暴土之符猛然浮現,腳下的整個大板城池在顫抖。這面對千軍萬馬亦不倒的樓閣,卻只因為許哲那無聲的召喚而動搖。
天地土之靈,狂暴不羈,如脫僵野馬難以駕御,五行之中屬土系靈氣最難掌控。
可就在許哲的雙掌之上,狂暴靈氣也安分如僕人,凝聚成行。
逼人靈壓使得九尾也不得不退避三舍,向一側移開了數米,微笑的看著許哲的“表演”。
圍繞許哲四周,地面之上細小碎石飄拂而起,再被犀利電場破為粉末。包裹於兩隻銀白地雷之上的青色電流叱叱直響,格外猙獰攝人。
不過,當抬頭看向天空之時,突然發現許哲的靈動真的是那麼微不足道。
只見不過片刻,一顆直徑兩米的可怕銀白圓球已出現在托爾頭頂之上,與許哲那保齡球般大小的地雷相比,天雷凝聚體就宛如大象與螞蟻的區別。
“許哲?你到底是神還是魔?難道你想包庇九尾不成?”巨大光團之下,托爾無抑揚頓挫的冰冷聲音質問,神的尊威表露無疑。
“少在那裡放屁,我非神非魔只是人,不想冤死而已。”冷眼視之,可惜許哲根本不懂什麼叫神威,故我無他。
“既然是人,神要人死,人不得不死,沒聽說過嗎?”托爾到無半分遮掩醜陋嘴臉的意思。
“你卡通看多嗎?你白痴不證明我也要跟你一起發傻。”低鳴的述說,許哲終於發現,原來狂妄自大在神界,真的如同流感一般普遍……
“想擋嗎?那試試好了……北歐雷神,天雷滅世!”巨大光球之下,托爾身軀極限向後收縮,高舉單臂之上,滿是爆起青筋,一個前傾的揮動,銀白的光滑過了天際。
九尾在微微的感嘆著,有些遺憾,為什麼生靈能造出如此美麗的景象,而它卻是毀滅東西的工具。
渾圓光球自轉的旋轉射出,空氣從其上牽出一條條銀白的絲線,如同美女一頭的秀髮隨風的舞動與糾纏。
沒有人可以在“天雷滅世”下活下來的,因為它是真正為了毀滅世界而存在的,透過凝聚雲中天雷之靈,高強度壓縮成可怕的“武器”,已達到億萬伏特,一次輕輕的觸控也能將敢冒犯自己的生靈化為灰燼。
而稍微沉重一點的撞擊也足夠引起這天雷團的爆破,到時電漿便會比狂暴的洪水更加可怕,千米之內別想再有活物存在。
在托爾看來,這是九尾應得的,父親的仇恨,族群的仇恨,讓這憤怒的雷神可以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可惜他太過專注的去看九尾,太過注意九尾的一舉一動,一頻一笑,卻忽略了許哲的存在。
投出的天雷靈團有點偏離,並沒有飛向準備接招的許哲,而是已站在一邊的九尾。
“被小看了嗎?”緊握著雙手中咆哮的地雷光團,許哲極限半蹲於大地之上,一圈翠綠光環圍繞著腳邊高速旋轉,颳起了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