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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的說我們是,北京來的黑社會,有個叫王木木的小子,他家住在中南海,他爸認識曾經的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先生,但這則傳聞幾乎沒人信,只有王木木天天墨跡著,是不是有狗仔隊天天盯著他,這麼隱秘的事兒,外面都知道,對此我深度懷疑,這謠言就是他自己傳出去的。
當然,有說好的,也有說壞的,大多數人還是認為,我們幾個外地的小崽子蹦躂不了多長時間了,朱浩龍騰出功夫來,肯定讓我們消失。。。。。。
其實這幫人根本不知道,我和朱浩龍,這段時間吃了不下十次飯,而且還都是他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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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個半月過去,第一期工程差不多結束了,建築垃圾的活已經結束,下面是地基和大樓的承建,這活不歸我們管,是大型建築公司的事兒。
按照大型建築公司給我們的施工日期來看,大概得半年以後,我們才能繼續施工,把合同上剩下的活幹完,目前是沒我們啥事兒了,所以我和王木木領到了一部分工程款,約定了時間,遣散了民工。
建築垃圾這一塊,我們幾乎沒啥利潤,貨車的事兒賠了點錢,還捐出去一部分,如果不算建築裝置,利潤不到百萬,但對我們來說,也不算少了,畢竟這他媽也算第一桶金了,而且還是幹正事兒得來的,比砍人掙錢,來得更有成就感。。。。。。
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又用這些錢,買了臺路虎極光,沒辦法一臺a6不夠用,這幾個貨,經常因為車的事兒打架,出去跑個關係什麼的也不太方便,而且社會人講究個面子,一有點啥事兒,人家都開個百十來萬的車,我們整個a6都不好意思停在裡面。
買完車,還剩下點錢,工棚拆了我們沒地方住,王木木直接拿剩下的錢,租了一個大複式,傢俱齊全,裝修不錯,採光極好,跟我們在hh市住的差不多,價格7000一個月,王木木一次xj了一年房租,掙的這點錢,不到一天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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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刑警隊,關隊長剛去外地辦完一個案子,鬍子拉碴,身上散發一股黴味,風塵僕僕的走進刑警隊辦公室。
“小王,去跟樓下的同志交接一下,把犯人押到一樓,我他媽睡一覺起來再審,太尼瑪困了!!”關隊長進屋以後,跟眾人打了個招呼,用盆接了點水,準備洗個臉,躺在沙發上眯一會。
“關隊!!”
“踏踏踏。。。。!”
一個清脆的女聲喊了一聲,隨後一陣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響起,刑警隊唯一一個女警花,兩手抱著一堆案卷,跑了過來。
“啥事兒?”號稱“六慾缺一”的關下惠,放佛沒看見女警花紅撲撲的臉蛋子,非常粗暴有力的問道。
“喝瓶奶再睡吧,養腦!”女警花遞過來一瓶營養快線。
“哦,謝謝,放那吧!”關隊隨口應付了一句,緩緩說道。
女警察也不在意,放下營養快線,抿嘴笑了一下,繼續說道:“關隊,上次你讓我辦的案子,我跟進的差不多了,卷宗已經遞上檢察院了,三天前已經批捕,剩下就沒咱們啥事兒了,你在我實習報告上籤個字唄?”
關隊拿起毛巾擦了擦臉,有些迷茫的問道:“我啥時候讓你辦案了??”
“哎。。。你這人。。。不是你說,讓我跟進恆遠公司聚眾鬥毆,致人死亡的案子麼?!”女警察撅著小嘴問道。
關隊長聽完愣了一下,隨後猛然一拍額頭,醒悟的說道:“操,這段時間案子太多了,我把這事兒忘的死死的!對了,這案子打的什麼性質?”
“聚眾鬥毆!辯方律師稱民工並沒有對死者實施打擊,當時人太多,踩死“死者”的人可能已經都跑了,其它民工的口供,和混混的口供,可以得出結論,這幾個批捕的民工,確實沒有毆打或踩踏死者,所以檢察院只是按照聚眾鬥毆起訴的!”女警察滔滔不絕的說道。
關隊長皺了一下眉頭,接過案卷,說了一句:“我看一下,回頭給你籤個字!”
說完,也不等女刑警說話,咣噹一聲關上辦公室的門,坐在了椅子上,翻看起卷宗來,看了半天,對案件有些瞭解,他能看出來,恆源公司一切都是按照法律程式走的,其中並沒有拉關係,或者找門路,只是請了幾個律師。
“小雙!!”關隊喊了一聲。
“咣噹!”女刑警推門進來,俏臉驚喜的問道:“怎麼了關隊?”
“這幾天有人到市局找我麼?”關隊長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