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可能那麼壞,否則,你怎麼可能愛上他呢?”
“他是不壞。但,你注意到了沒?他都沒來這地方找我。”
“你自己也一樣,親愛的。據我的瞭解,他排斥這個地方。他姐姐說,他在幾年前差一點就被打死在這牧場上——老天!你快坐下!我說了什麼了?”
若瑟琳揮揮手,不讓溫妮莎拉她坐下。
“我沒事的,你說出來我才明白。真是命中註定的。”
“什麼?”
“我買了‘這個'地方。”
“是的,但你不會在這地方久待的。明年春天,城堡就動工了。再說,也許他要你和他住到山上的那間小木屋呢!”
“我不在乎。”
伯爵夫人扮了個鬼臉。
“若瑟琳,別中了那句‘為愛犧牲'的詭計。讓他去為愛犧牲,讓他去設法習慣過最舒服的日子。”
“我很願意。但是,你忘了一件事,你忘了他的一去不回。他不來見我,只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想見到我這張臉。”
“親愛的,這我可就不曉得了。據他那個佳絲大姐說——”
“哦!拜託,溫妮莎,別又是另一個姐姐或妹妹說的話。你還沒學乖——”
“別胡扯了!”伯爵夫人立刻反擊。“佳絲可不像莫拉那種騙子!”
“也許不是,但她仍偏——”
迴響的槍聲打斷了她的話。她立刻站到視窗往外看。新的馬房那裡燃起了令她心驚的濃煙。
“什麼?”溫妮莎問。
若瑟琳已往門口衝了。
“馬房失火了!”
“天哪——等一下!”
溫妮莎快馬加鞭的追上她。
“若瑟琳,你不能出去。這也許是長鼻子用來誘你出去的詭計!”
“溫妮莎,別荒唐了。天還亮著呢!如果他要來,也會挑天黑的時候。”
“那可不一——”
“溫妮莎,那裡頭全是我的馬!”
溫妮莎只好默默的跟著地出去。
那也許是一場陷阱,不過,馬房那裡倒是真的失火了。
“喬治先生呢?”若瑟琳遇了人就問。
“勞比先生正在帶它,夫人。”
“很糟嗎?”
“草堆都起火了。”
她真急死了。喬治先生一定嚇壞了,只怕勞比也帶不了它。
在大夥兒全來不及阻止她時,她已往馬房裡衝了。
她被煙嗆得咳嗽連連。此時,與勞比糾纏不清的喬治先生踢了他的肩膀一下。
“勞比,你還好嗎?”
“好——老天!夫人,你來——”
“別說了!”她撕下一點衣服矇住馬的眼睛。“你趕快坐上來,我們三個就可以逃了。”
不久,她就帶著勞比騎著喬治先生一起逃出馬房了。
“其它的馬呢?”她問。
“都帶出來了,夫人。”
她靠著勞比,兩人放鬆一笑。
此時,溫妮莎朝他們走了過來。
“我都快被你們嚇死了,而你們竟然還笑得出來?”伯爵夫人不悅的喝道。
若瑟琳邊笑邊說:“對不起,溫妮莎,但是我沒清錯,這傢伙就是不讓別的人牽。我相信你未婚夫的肩上八成腫了一大塊。喬治先生的腿可是相當有力的。”
伯爵夫人臉色為之一柔。“親愛的,你的骨頭碎了沒?”
“只有一點疼,甜心。沒關係的。”
聽他們倆甜言蜜語的,若瑟琳都快受不了了。
“溫妮莎,我騎馬回屋子那邊去,你找人去看看他的肩。我覺得有點涼了。”
“那是一定——”
若瑟琳沒等溫妮莎的指責,便掉頭離去。她剛才把上衣撕破了,豐快點換件衣服不可。
她一回到屋裡就連忙衝進她樓上的房間。而在她房間裡,斜躺在她床上的人,正是她的敵人——長鼻子先生。
她驚慌得叫不出聲來,同時,為了瞄準她的那一把槍,她也不能叫。
那該死的傢伙一臉得意的笑容。是啊!他贏了。
溫妮莎說得對,是他放火把大家騙出去的——調虎離山。
“關上門,夫人合下。”他平靜的說。“別讓別人打擾了我們。”
“你自己去關!”
他坐了起來,憤怒的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