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很好。”

卡卡西坐在了止水的旁邊，問道：“還是不打算把眼睛裝回去嗎？”

止水笑著搖了搖頭，伸出了手指，指向了前方說道：“卡卡西，你看那裡。”

卡卡西疑惑地看去，那裡是一個池塘，池塘並不大，三十平方左右，上面飄著一些落葉。

“怎麼了？”

“你看到了什麼？”

“池塘啊。”

卡卡西有些摸不著頭腦。

止水仍是那副笑意，不急不緩地說道：“是啊，是一方池塘，這池塘就好比是木葉，而上面的落葉就是宇智波。落葉對池塘來說重要嗎？”

卡卡西皺了皺眉，沒有發表意見。

止水沒有在意，繼續說道：“宇智波曾經依靠這木葉生長茁壯，枝繁葉茂，到達了從前從來沒有過的威勢。可惜，盛極而衰。比起千手一族，如今的宇智波可以說是幸運很多了。”

卡卡西默然，確實，千手一族除了綱手以外，再也沒有聽說過什麼族人了。

說起來，千手一族甚至比漩渦一族都還要凋零。

卡卡西也不知道為什麼名噪一時的千手一族突然消失，這件事情，恐怕也就是上一輩的人才知曉吧。

“卡卡西，宇智波到了該消散的時候了。”

“止水，你這是要放棄宇智波一族嗎？”

止水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曾經的我，因為身負寫輪眼，所以，很多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看得那麼清楚。卡卡西，你說一族與一村，哪個更為重要？”

“一族與一村嗎？”卡卡西喃喃道，場面一時間有些沉默。

止水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坐著。

片刻後，卡卡西輕笑一聲，說道：“沒有什麼更重要，只是自己的選擇而已。每個人的立場都不同，當你處在自己的立場中，就會做出相應的選擇。”

止水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是啊，卡卡西，並沒有什麼正確的選擇，選一村是錯，選一族也是錯，那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還重要嗎？”

“你的打算是？”

“宇智波的榮光應該散去，但是宇智波的族人不該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