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偶遇陳寶驊,晚上的酒宴鬧到很晚,一直到10點多才結束。
同陳寶驊分手以後,馮晨和許劍來到中匯銀行大樓五樓,商量著用什麼方法,去虹口偵查日軍海軍陸戰隊彈藥庫。
“許劍,把上次準備的日本海軍陸戰隊的制服拿出來。”馮晨吩咐道。
“大哥,我們還是化裝成日本海軍陸戰隊軍官?”許劍問道。
“現在到虹口一帶,日本人設了三道關卡,我在想,前兩道關卡檢查相對比較鬆些,我們就以日本海軍陸戰隊軍官的身份混過去,到第三道關卡,咱們徒步繞過去。”
馮晨提前已經考慮好了去虹口公園的方案。
很快,許劍從櫃子裡,把一套日本海軍陸戰隊少佐軍裝和一套中尉軍裝找了出來,裝在一個紙袋子中。
“馮大哥,帶什麼武器?”許劍問。
“還是把勃朗寧手槍帶上,記著把消聲器裝上。”馮晨說。
很快,兩人準備好,帶著裝備來到了樓下。
“把車牌照也換掉。”馮晨吩咐道。
許劍非常熟練地把馮晨那輛車子的牌照換掉,然後坐在駕駛員位置上,馮晨從另一邊坐到了副駕位置上。
“許老弟,一會遇到檢查,你千萬不要開口,有我來應付。”馮晨在車上一邊換著日本海軍陸戰隊軍裝,一邊交待說。
“好的,反正是租界,我想日本人也不敢怎麼樣。”許劍也開始換上了軍裝。
兩人換好軍裝,許劍一腳油門,車子朝著虹口公園方向駛去。
車子大約行駛了20分鐘左右,出了法租界,進入公共租界,果然,不遠處有一個檢查點,燈火通明,一群日本便衣,正在仔細檢查著來往的車輛和行人。
“把車子慢慢靠邊,我下車應付。”馮晨低聲說道。
“好!”許劍答應著,慢慢把車靠在路邊停下。
“好像全部是日本的武裝僑民在這裡檢查。”馮晨沒有下車,透過車子擋風玻璃仔細觀察了一會。
“是的,沒軍人。”許劍說。
這時,兩個挎著搶的日本便衣,朝著車跟前走來。
“青木三水在這裡嗎?”馮晨用日語,對著走過來的兩名日本便衣大聲地問道。
兩名便衣一愣,朝著車子裡望了望,看到是兩名穿著海軍陸戰隊服裝的軍官,慌忙站直了身子,其中一位回答說:“青木君在前面那個檢查點執勤。”
“好吧,我們去前面找他。”馮晨揮了揮手,許劍趁機啟動車子,第一道關卡就這樣輕鬆地混了過來。
“許劍,在前面靠邊停下,我們把軍服脫了。”馮晨命令道。
“脫掉軍服?”許劍不解地偏過頭望了眼馮晨。
“剛才你沒聽說,青木三水在前面?”馮晨說。
“青木三水怎麼了?他上次認出我們了?”許劍還是不明白。
“聽我的,軍裝脫了,穿便衣。”馮晨覺得沒必要給許劍過多解釋。
許劍沒再繼續問了,打著轉向,車子靠到路邊,兩人在車子上,迅速把軍裝換了下來。
換好衣服,車子繼續朝前駛去。
到了第二個關卡,發現這裡仍然是由日本便衣檢查,馮晨讓許劍把車子停下,從副駕位置上下來,朝著路邊一群武裝便衣走去。
“馮先生,這麼晚了,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青木三水果然在這群人裡面。
“噢,青木君,辛苦了,大日本領事館的石川少佐,讓我來給山本中佐帶個信,大使館截獲了一份情報,國軍的空軍明日準備轟炸彈藥庫。”馮晨胡扯了一句。
“馮先生,山本中佐不在彈藥庫。”青木三水神神秘秘地說。
“噢?”馮晨用疑問的眼神望著青木三水。
“他出去喝酒去了,每晚都這樣。”青木三水輕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好,我到前面看看去。”馮晨轉身朝著車子走去。
“馮先生,我給你們帶路。”青木三水獻著殷勤。
“不必了,我把情報傳達給彈藥庫值班人員就行。”馮晨擺了擺手拒絕了。
第二道關卡過了以後,距離虹口公園就不太遠了,馮晨在車子上,皺著眉頭考慮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許劍,把車子停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我們徒步繞到公園西北角檢視一下。”馮晨思考了一會,吩咐道。
很快,許劍把車子拐進一條狹窄的土路上,朝著前面開了一段距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