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剛想繼續罵她,阿珏卻忽然從樓上下來了。
珈藍愣了愣,問他,“你怎麼下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在樓上待著嗎?”
阿珏的目光掃向一直低頭懺悔狀的萌萌,對他哥說道:“你在樓下罵得那麼大聲,我要是能好好在樓上待下去就奇了怪了。哥,你也就別罵她了,她蠢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你罵她,還打擾我看書。”
阿珏說完話,也沒搭理萌萌一下,轉身就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萌萌趁著他轉身上樓的功夫,抬起頭看了看他的背影,眼中是失落,還有悵惘。
阿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樓梯拐角處。
珈藍將她的動作收入眼底,無奈搖頭說道:“別看了,這幾天他一直都是這個樣,並不是針對你。”
正如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阿珏每年也總有那麼幾天是陰晴不定的。因為這段時間,是爾玉的忌日。
阿珏出來攪和了那麼一下,珈藍也沒有心思再罵萌萌了,打發她隨便去哪個角落裡面壁去,然後去了自己的房間找李胤。
李胤還在昏睡著,腳上的傷口已經被珈藍包紮好了。天知道他看到她的時候差點沒一手把萌萌那隻肉蝴蝶給劈成了兩半。丫的,這人要弄成這樣傷成這樣也得是他來啊好不好?!
李胤腳上的傷口很深,饒是見多識廣的珈藍看到這傷口也禁不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