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張小花哪裡還不知道,這來人跟大白狼是一夥的,這背後的來人才是豔陽草的真正主人。
唉,能到得這叢林的深處,不是回春谷的人,還能是誰?看來是大水衝到龍王廟了。
電光火石般想明此中的關節,張小花左手拳頭伸開,又是一把抓住大白狼的前腿,如第一次般,將大白狼往身後一甩,正是那來人的方向,然後,才將手一探,輕鬆的將射來的暗器接住,正是一枚金錢鏢。
那人雖然一聲大吼,驚動張小花,並將金錢鏢打出,可他身形還遠,那大白狼被張小花扔得落了地,他才堪堪跑到白狼的旁邊,白狼身形落地,似乎已經適應般,並不著慌,歡快的長嘯一聲,往那人身上撲去。
這時,張小花才慢悠悠的轉過身來,仔細打量來人。
這是個鬚髮皆白的老人,一身的淡青色衣物,左手拿著一個小小的鋤頭,右手則不停的撫摸白狼的腦袋,似乎在極力的安慰,只是一雙驚訝、憤怒和不解的眼神,盯著遠處的張小花。
想了一下,畢竟覺得自己理虧,張小花就率先走了上前,深深施禮,正要說話,那老人也不還禮,怒道:“你是誰人的門下?我怎麼沒一點兒的印象?你難道不認識大白嗎?”
“大白?”張小花暗道:“就是這個大白狼?估計這人是回春谷的前輩之人,可你說這話不是廢話嘛,我若是誰誰的門下,怎麼不知道你的寵?嗯,也說不定這就是回春谷的吉祥物呢,既然我能下手,當然就不是回春谷的門人嘛,這等邏輯都分不清,還當什麼前輩?”
張小花賠笑道:“在下不是回春谷的弟子,還未請教前輩高姓大名?”
一聽張小花不是回春谷的弟子,那老人一臉的戒備,就連大白狼也是重新轉過頭,有些惡狠狠的樣子。
可惜,大白狼雖然樣子看著惡狠狠,但畏懼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它的心情。
那老人說道:“你既然不是回春谷的弟子,為何擅闖我回春谷?你是從哪裡進來的?”
張小花轉頭看看極遠處高聳的峭壁,笑道:“老爺子,您覺得這四周有路可以下來嗎?”
那老人一愣,隨口就答:“自然是沒有的。”
可是說完,才覺得不對,立刻說道:“我這是在問你,不是你問我。”
張小花指著他的身後道;“我當然是從外谷的谷口進來的呀。”
那老人輕哼一聲道:“你這話也編得太差,還不如說是從峭壁上飛下來的。回春谷的內谷一向都是禁制外人進入,更不要說著內谷的深處,向來都是連谷內的弟子都是不讓深入,哪裡像你這樣,居然……”
說到這裡,看了一樣遠處的豔陽草,點頭道:“看來你是為了這棵‘赤炎草’吧。”
隨即,厲聲說道:“快說,你是誰派進來的?若是態度老實,坦白從寬的,老夫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責,只將你拿下,找你的背後之人問話!”
“赤炎草?”張小花一愣,指著那豔陽草道:“你管它叫赤炎草?”
那老人眼中閃出一抹異色,但是並不為張小花的言語所動,拍拍白狼的腦袋,那白狼乖乖的站在一邊,仰頭又是一陣低吼,眼睛望向張小花,似乎又在挑釁。
那老人也踏前一步,將手中的小鋤頭一擺,厲聲說道:“小子,看你不老實的樣子,還想岔開話題,想必不是什麼好人,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讓老夫一掌擊斃?”
“哇~”張小花一陣的驚歎:“這老人是不是太主觀了?這脾氣,嘖嘖,比我這年輕人都是火爆,動不動就要將人一掌擊斃。”
張小花饒有興趣的問道:“老人家,您怎麼就看出來我不是好人?單憑您一人的善惡就定我的死罪,您覺得您有這個權力嗎?”
那老人想不到張小花會如此說法,稍稍一愣,大笑道:“當年老夫執法回春谷的時候,也不知道見過多少想你這樣的賊子,偷入我回春谷,覬覦我回春谷的珍稀藥草和靈丹妙藥,被老夫斃於掌下的賊子不知凡凡,現在也不多你一個。”
看到老人自負火眼金睛的樣子,張小花很是無語。
只好無可奈何的說道:“老人家,你要說著‘赤炎草’,我承認,我是走到這裡看到它,想將它採摘下來煉丹的,可是,您要說回春谷那些用水煎的丹藥,拜託,我還真沒一點點的興致。而且最為關鍵的,我雖然不是回春谷的弟子,可是我既然能出現在回春谷,除了您嘴裡的偷入之外,我是聶谷主小女兒的朋友,我是受聶倩虞的邀請,才來到內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