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也是亦然的,縹緲山莊的陣法被強拆強佔毀了,看來傳香教並沒有毀壞的,只是,天地間元氣消失殆盡,它這陣法是如何維持?”
看著張小花沉思,聶倩虞有些心急,張小花不過就是想知道自己弟兄的生死,自己卻幫不上忙,只是,她看著爹爹臉上掛著的笑容,心裡卻是納罕:“難道爹爹已經有了定計?”
果然,過了片刻,聶谷主低聲說道:“任賢侄,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你想不想聽一聽呢?”
張小花聽了,心中一喜,連忙說道:“聶伯父請講。”
聶谷主頗有深意的看看聶倩虞,說道:“回春谷的醫術和丹藥在江湖中也算是薄有虛名,傳香教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派人到我們回春谷來,尋些常見的藥材,還有一些丹藥,最為關鍵的是,他們還會從我們回春谷挑選一些管理草藥的童子。”
“咦?”張小花有些詫異,奇道:“傳香教為何不自己收徒?”
聶谷主笑道:“收徒跟雜役是不同的,傳香教自然是有自己收徒的途徑,可料理藥田的,在傳香教中可是屬於雜役,地位比較低下,一般的弟子都是不願意,一則汙沒了身份,二則耽擱了修煉。可是這藥田畢竟是拓丹堂的藥草根本,尋常人等並不能信任,也不能勝任,所以傳香教對這個藥田的雜役很是頭疼,早在回春谷建立之初,就跟傳香教有些默契的,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挑人,而我們回春谷也儘量培訓一些粗懂藥草之人,供傳香教使用。”
張小花恍然,怪不得那些劫殺聶倩虞的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殺上門,這回春谷居然跟傳香教還有這麼個關係,不過,他隨即更是奇怪,問道:“聶伯父,這傳香教的藥田能有多大?他們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挑選藥童,難道他們會定時人手短缺?”
聶谷主笑道:“這就是老朽所不知道的了,我也曾經不經意的問過,可是傳香教的弟子支吾著不說,我也就當沒聽到。我想,也許是傳香教的藥田頗大吧,這才需要更多的藥童。”
張小花點頭道:“聶伯父的意思是……”
聶谷主道:“賢侄猜得沒錯,一般來講回春谷的人都是在七、八月份來回春谷的,你的年紀雖大,可看起來也就是十五歲左右,若說是我回春谷培養的藥童,也說的過去,不過,賢侄比武招親的事情是江湖盡知,不好隱瞞,咱們只說你是我的未來女婿,想要到傳香教深造一下,以回春谷跟拓丹堂的交情,想必也是可以的。”
聶倩虞也介面道:“這樣,也好堵了江湖人等的嘴,省得他們還惦記回春谷的婚事,等過了些日子,他們的記憶淡了,任大哥也就可以脫身了。”
話音卻是越來越低的。
聶谷主瞄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沒搭話,張小花卻說道:“聶伯父,小侄還是覺得不妥。”
“為何?”聶谷主有些不解道。
“這是在下的私事,若頂了回春谷的名號,必定將事情跟回春谷攪在一起,將來如果有什麼差池,難免會連累回春谷的。”
聶谷主皺眉道:“賢侄是要跟傳香教過不去嗎?”
張小花笑道:“那不是螳臂擋車嗎?小侄不會如此蠢笨。”
“貴門派會插手麼?”
“不會的。”
“那我們回春谷有什麼好擔心的?”聶谷主一臉的春風,道:“況且,賢侄救了小虞,救了回春谷,我為賢侄做這點兒小事,又何足掛齒?”
張小花聽了,起身深深施禮,道:“聶伯父,小侄實在是太感謝了。”
聶谷主也是起身,將張小花扶起,笑道:“賢侄實在是客氣,以後在外人面前可不要顯得這麼生分。”
張小花苦笑道:“聶伯父,小侄醒得,只是還需適應才好。”
這時,旁邊的嶽老問道:“你們這兩個假翁婿,說了這麼半天,可是有點遺漏的。”
聶谷主笑道:“嶽老哥可是說任賢侄不懂藥草之處嗎?”
嶽老笑道:“真是如此的,任賢侄若是不懂藥草之理,人家拓丹堂如何會收?”
聶倩虞低聲說道:“嶽伯父,爹爹事前不是說了麼?只讓任大哥去傳香教鍍金罷了,並不一定要懂得藥草之理。”
“況且,這離傳香教來此還有數月的時間,讓任大哥好好的看看,懂得一點就是了,又不是真的給他們種草藥。”
聶倩虞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聽了他們的顧忌,張小花說道:“說到這些,兩位伯父倒是不用多慮,小侄師門也對藥草有些許的研究,小侄雖然不是專門打理,可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