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斧還沉些,不算瘦。”
安太妃和夏玉瑾的臉色一起難看了。
葉昭繼續閉嘴,站在旁邊裝木雕。
夏玉瑾好不容易解決了自己孃的嘮叨,想往書房走,並叮囑下人將床鋪用具等統統搬過去,貫徹夫妻分居之道,冷不防回頭卻見葉昭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似乎有話要說,於是他停下腳步,狐疑地問:“你想幹什麼?”
葉昭環臂抱胸,淡淡地說:“明日一起回門。”
夏玉瑾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忘了這回事,卻依舊強硬道:“時間已過,還回什麼?”
葉昭:“我已告訴他們,你臥病在床,推遲迴去。”
夏玉瑾:“咱們鬧成這個樣子,不回也罷。”
“不行,”葉昭很嚴肅地說,“我們不但要回去,而且我希望你儘量裝出個和睦樣子來,不要在鎮國公府胡鬧。”
夏玉瑾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笑著問:“憑什麼?”
葉昭道:“太爺爺腦子已經不清醒了,我不希望他擔心。”
夏玉瑾:“你很緊張?”
“大家開啟天窗說亮話吧,”葉昭坐在迴廊的長椅上,用肯定地口氣道,“我知道我不適合做一個好妻子,這門親事大家心裡都不舒服,兩人相處起來很艱難,所以我也不打算強迫你做什麼。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無論你要吃喝嫖賭還是納妾養妓,我都不會管你,你可以不給我面子,但你必須給我家人留幾分面子。”
“面子?我還以為你不在乎了呢?”夏玉瑾想起恨事,嘴角勾起一絲自嘲的笑容,低下頭去。
葉昭沉默了一會,低聲道,“葉家世代鎮守漠北,城破後慘遭滅門,太爺爺在上京得知訊息,悲憤之下,傷了神智,至今不得清醒。大嫂和侄子回孃家,倖免於難,她年輕守寡,持家教子,待我葉家恩重如山……他們是我世上僅餘的血親,我不希望因為我而遭到難堪。”
“看不出,鐵血將軍也有在乎的東西,”夏玉瑾的心微微窒了一下,可是看見她那張冷酷的臉,又忍不住硬起心腸道,“可惜你在乎,老子不在乎!”
“混賬!”葉昭暴怒,用極緩的語速問,“你再說一次?”
夏玉瑾強硬道:“說就說!老子不在乎!”
葉昭猛然出手,將他狠狠按去青石柱上,附在耳邊輕道:“不要無視我的警告。”
夏玉瑾努力掙扎,卻動彈不得,怒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