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著頭,忽然就看見了他的衣袖,金黃色的衣服卻被血染成了黑色,血跡肆意蔓延開來,在衣服上開出一朵一朵刺眼的花。
花一笑愣住了,這該不會是剛才自己咬的吧?
花一笑再看看他的表情,那麼專注的只看著自己的臉,小心翼翼的塗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血液流出來,都染黑了衣服。
她心底某處被狠狠地觸動。
她呆呆的看著他,他的側臉,此刻那麼完美,自己卻看得那麼心疼。
他到底是喜歡自己,還是不喜歡?
為什麼不喜歡還要為自己做這些?為什麼被自己咬傷了,流那麼多血卻一聲不吭?為什麼還要在自己面前裝作很溫柔的樣子?
難道他是喜歡自己?
喜歡自己為什麼要朝三暮四,每天享受著不同的女人,每日每夜撕碎著自己對他的愛?為什麼,那麼不信任自己?為什麼那麼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子?為什麼讓自己感覺不到他的愛?
☆、她還是心疼了
“你的手……”花一笑微微轉頭,躲過他的溫柔。
風流世低下頭,略微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然後收回目光。
“怎麼。心疼朕?”他微微翹起嘴角。
沒有多在意,只是繼續為她塗藥。
“那麼多女人,輪得到我關心嗎?”花一笑一臉鄙夷,明明想要問他疼不疼,卻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風流世微微愣了一下,但是看見她生氣的樣子,紅腫的臉,又心疼她,不說什麼了。只是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
“每天都要記得用熱雞蛋敷臉,這樣子大概過5;6天就能好了,別擔心。”風流世仔細的看著她的臉,細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
花一笑只是賭氣,不和他說話。
“算了,每天早上,晚上,各一次,朕給你敷臉,你那個記性肯定把自己信什麼都忘記了,那還記得這些瑣碎的事。”風流世轉過頭示意其他人退下去。
花一笑根本沒多想,只是在擔心自己的臉會不會毀容,自己可是靠這張臉吃飯的。
“想什麼呢?”風流世弄完後坐在她身邊,自己弄自己的傷口。
衣袖一撈起來,全是血,看得花一笑心裡隱隱作痛,臉上卻是一臉木然。
“要你管。”花一笑冰冷的說,但是說完後又覺得太傷人了,因為看見他臉色又暗了一層,於是補充道,“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流了這麼多血。”
“朕就說,你是心疼朕的,過來,幫我用布纏上。”風流世攬過她,把布條放在她手裡。
“哎呀,我不會弄。”什麼不會,只是自己怎麼能屈服,他自己惹了自己,讓自己生氣,讓自己受盡屈辱,自己怎麼可能輕饒他?
“沒關係,不會就學一學,反正以後朕受傷了都要你弄。”風流世乾脆拿起她的手,把布條往自己手上纏。
“真是壞人,對自己都這麼不好,有這樣咒自己的嗎?”花一笑撤回布條,從頭開始,慢慢為他纏上。
“你會?”風流世驚訝的看著她熟練地三下兩下把自己的傷口纏好,那樣的完美,就算是行醫多年的人都未必能做到。
風流世當然沒多想,除了有些驚訝,並沒有懷疑什麼。
“這麼簡單,你以為我是笨蛋嗎?”花一笑皺起眉頭,為他打結。
“看來以後朕可以放心的受傷了。”風流世咯咯咯地笑,完全沒有想到說這樣的話有多麼不好。
“你還真是不怕死。”花一笑狠狠地用力一拉,只聽見他吃痛的皺了皺眉,但臉上仍是笑意。
“都說了,不要這麼狠心,要不然……”風流世看著她壞壞的笑。
她不知道,她靠近他的那一刻,他的身體早已經有了猛烈的反應。
現在她還那樣子挑釁自己,那就是赤|裸|裸的誘惑。
“要不然怎樣。”花一笑根本沒注意聽他在說什麼,也沒注意到他現在的表情。要死不死的接了上去。
“要不然,朕就會就地正法。”風流世靠近她,在她無盡的調戲。
☆、蛇蛇在夢裡
“你……”花一笑羞紅了臉,打完最後一個結,縮回手,退回身子。
“砰砰砰”外面突然很不和適宜的響起了輕輕地敲門聲。
風流世瞬間蹙起眉頭,很不滿地看著外面。
花一笑倒是心忽的變得輕鬆。
“進來。”風流世低沉著嗓子,這樣的語氣導致整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