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學的肥羊轉學生吧?!”成藹榕朝他大喊,敘述她想起的過去。
章烈雲一聽,氣得把成藹榕的嘴捂住,拖到無人的樹叢後。
“閉嘴!你膽敢再說一個字,你就給我試試看!”放開她後,他警告道。
“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見了,你的蛋蛋沒事吧?我記得當時梅梅含得很緊,讓你的蛋蛋看起來有點蒼白,不知道事後有沒有影響到你的生育能力啊?”成藹榕邊問還邊看章烈雲的褲檔,不過隨即被章烈雲吼正了視線。
“看夠了沒?!要是有的話,我爸媽早就找你爸媽算帳了,哪有可能讓你逍遙法外到今天!”
“那就好。”成藹榕鬆了口氣。
“既然你已經知道錯在哪裡,是不是該跟我道歉了?”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幹嘛還那麼在乎?再說你又沒事,你這樣小裡小氣的,小心被人家說你心胸狹窄喔。”
“心胸狹窄?!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你身上,我看你能釋懷多少!”
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完美形象,瞬間被一條冰冷的玩意兒給徹底毀滅,甚至成為眾人的笑柄,那種羞於見人的感覺,任誰經歷了,都無法輕易忘懷,而她竟然說他心胸狹窄!
“基本上那種事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我首先會冷靜下來,然後觀察一下它的動靜,接著不動聲色的把它抓出去,絕對不會像你那樣大驚小怪。因為那樣的行徑,只會讓它更害怕而已。”
“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是個未開化的野蠻人啊!什麼都不怕,還能保持神智觀察它的動向!一般人只要一感覺到它那冰冷的觸感跟具有致命毒性的利牙,魂就飛了大半,哪還能冷靜啊!”
“這就是一般人對於蛇的習性不瞭解,才會產生這樣的誤解,蛇一般都——”
章烈雲聽到第一個蛇字時,情緒還算穩定,但聽到成藹榕吐出第二個蛇字來時,緊繃的情緒已到達了無法負荷的程度。
“閉嘴!不準再講那個字了!”章烈雲失控的揪緊成藹榕的領口吼道。
“哪個字啊?你是說蛇哦?”成藹榕很白目的再重複一次。
“叫你不要再講那個字了,你還講!你聽不懂國語啊?!”
“不會吧?沒想到你怕蛇怕成這樣,連聽到蛇字都這麼怕。”成藹榕同情地拍拍他的肩。
“我叫你閉嘴你聽到沒?!”
“好好好,不講不講,別再氣了喔。”成藹榕像是在安撫小孩般地應了幾聲。
“要我怎麼不氣!你知道我這幾年來是怎麼過的嗎?晚上作夢總是夢到那條該死的玩意兒攻擊我那裡;跟喜歡的女人躺上床,明明很想要,但那段恐怖的記憶總在緊要關頭出現,讓我無法碰觸她們,害我被她們認為我性無能或是性向有問題,你說,這一切,我能不氣嘛!”
“你、你還是處男啊?!”成藹榕驚訝的大叫。
“閉嘴——”章烈雲氣得連揪著成藹榕的手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其實你不用太在乎啦,你這樣才能在現今性氾濫的時代顯得可貴。別太自卑喔,如果你那裡真的有問題,記得別太ㄍ—ㄥ,該去看醫生時還是要去看,不然拖太久,可是真的會沒救喔。你知道那裡的問題要去看哪科醫生吧?是泌尿科,別跑錯了。”
“成藹榕,你給我閉嘴!”
“又是閉嘴。你有沒有發現你很喜歡講閉嘴兩字啊?!”成藹榕像發現了新大陸般的大叫。
“閉嘴。”章烈雲硬是從牙縫擠出閉嘴兩字,看來他的火氣已經到達臨界點了。
“看吧,你真的很喜歡講耶。”
“你——”
火山爆發了!章烈雲氣紅了眼,伸手就要掐住成藹榕那纖細的頸子;就在他快觸碰到她頸子的前一刻,展稅年正好趕到,及時阻住章烈雲的犯罪行為。
“兄弟,冷靜點、冷靜點。”
“不要攔我!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以洩我十四年來的恨!”章烈雲又想衝上去掐成藹榕。
“兄弟別這樣……成藹榕你快走,我快攔不住他了!”展稅年架著章烈雲,緊張的叫。
始終搞不懂章烈云為何如此氣憤的成藹榕,抓抓頭,不解地看著他。“那我走嘍。”
“快走、快走!”展稅年催促著。
“成藹榕,你給我站住!我們之間的恩怨今天非做個了結不可!”
成藹榕在離開之前怪異地看一眼又叫又跳的章烈雲。
這男人幹嘛這麼認真?開個玩笑而已。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