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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就和她一起去棋院玩。到棋院的時候,河谷叔叔從裡面竄出來,撞到了媽媽,雖然只是無意的,但是爸爸太敏感了,當即就把媽媽送回家,並明令不許再出去了。

媽媽就這麼可憐的被爸爸關了起來。也難怪她會一提到河谷叔叔就恨得牙癢癢。不過,在她復出之前,河谷叔叔早已經嚐盡了苦頭——爸爸每天都對他釋放冷氣,讓他受不了;而且在最近的一次手合賽上“意外”地遇上了爸爸——結果我就不說了,總之,是沒有任何奇蹟發生——河谷叔叔好可憐,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只要聽到爸爸的名字,就立即躲到伊角叔叔懷裡,我想伊角叔叔一定非常感謝爸爸。

然後,說說我自己吧,我喜歡在初夏的時候去郊遊,所以在棋院請了半個月假,我的假期是從今天開始的,我已經想好了,獨自一人去因島玩它個半個月。明天,我就要出發了,讓爸爸媽媽兩個人好好地過半個月的二人生活。

爸爸和媽媽都很贊成我的計劃,不過媽媽說要我把一個人帶上,我一開始是滿口答應——既然是有人陪我就一起去好了,這樣一來也不會很悶。

但是,當我見到尋個人的時候,我後悔了。

“松本君?你也要去?!”我吃驚地看著那個爸爸媽媽說要我帶上的人,有一點後悔。

“嗯,是我,你要帶上的人是我,不高興嗎?”

天知道,松本君的家長竟然又要出國演出,所以又把他寄居在我家,而我又要出去了,所以爸爸和媽媽要過他們的二人世界,於是就要他跟我去玩——太可惡了,那兩個不像家長的家長。於是,在他們的威逼利誘下,我答應了他們的條件。

“那松本君的棋局怎麼辦?”我承認,我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反正只是手合賽,不戰敗幾次也沒什麼。”我愣了,這是松本君說的話嗎?

最後的最後,我終於在松本君以棋局為條件的“利誘”下,決定把他帶上。

今天經過這事,沒什麼心情了,所以,就寫到這裡。

晚安~!

5月6日 星期四 陰

今天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棋院通知爸爸,要他在2天內找一個搭檔,去參加5月10號在東京開的第一屆國際圍棋雙人賽。說到這個比賽,我也要參加,我的搭檔是松本君。因為我們相太瞭解對方的棋了,所以在30號那天,我們從因島回來,就被通知要去參賽,很多人都想和我們做搭檔,可是,我們都沒有答應。然後,我們在棋會所覆盤的時候,松本君對我說:“SAI,你這次要找誰做搭檔?”

“還沒想好。”我呷了一口茶,“你呢?”

“我想,這次有些太匆忙了,我看了規則,說是:雙人棋,一人一手,且中間不得商易。所以,我想這需要兩人之間的相互瞭解。我想好了,你和我,我們倆。”

“正有此意。”原來我是在等他的這句話啊。

從因島回來,我和他之間似乎已經成了一個人,因為在因島的最後一天,他向我告白了。記得那天,天氣很好——

“SAI,我喜歡你。”在一棵櫻花樹下,他說。

“我知道啊。”我那天說,“我也喜歡和你下棋啊。”

“那我們要下一輩子圍棋,好麼?”

“好。”我頜首。

然後,我們牽手。我不是不懂他,但我們都是孩子。未來很長,不能確定的因素太多,但是,我相信,我們會下圍棋,會下一輩子,就像爸爸和媽媽一樣,就算是不在一起的日子,也會在一起下一局。

我答應他之後,就和他一起要回家了,在路上,他依然得請我喝飲料。然後我回家了。

爸爸這些天裡一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參加這個比賽。媽媽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並沒有說什麼。昨天,我沒有棋局,所以就和媽媽聊天。

“SAI,這次雙人賽你找好搭檔了麼?”媽媽問我。

“是啊。”我說。

“是誰呢?我倒想知道誰能讓SAI選擇做了搭檔。我記得很多人在邀請你呢。”——前一天,我接了N個電話,都是關於這個的,我都一一謝絕。

“是松本君。”我說。

“是行洋啊。”她並不吃驚,“看來,SAI已經認定了一生的對手了呢。媽媽的話,SAI現在已經明白了,對嗎?”

“是的。”

“媽媽很高興啊。”

“那爸爸呢?”我問。

“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