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蓮兒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內功心法的修煉自然不能停,可是穆青銘回來,衛蓮兒覺得哪裡都不安全,好在她在正街買了一個小院,每隔幾天她就會跑去那裡進行內功修煉。
這些都好應付,讓衛蓮兒頭疼的是每層緊要關頭都需斷食修煉多天,尤其是六、九層需要七天時間,真不知到時候應該怎麼辦。算了,走一步是一步。這樣想著,衛蓮兒進了院。時間得緊著用,她不能在外待長時間。
在書房看了會兒書,穆青銘始終靜不下心來,他回來發生瞭如此多的事情,自己還好說,就怕衛蓮兒受到什麼傷害,怎麼樣才能保護她周全?
正想著,阿強來報:“公,司徒公來訪,我已經安排他們在正堂坐下了。”
司徒劍?他來做什麼?穆青銘起身邊走邊說,“知道了。”
正堂裡不只司徒劍一人,還有另外四個人,其中兩個是穆青銘的同門師兄弟。這四人都是普通姓的打扮。穆青銘一一打過招呼後坐下,心裡已經大概知道他們此次來的原委。
司徒劍道:“穆師弟,掌門說你府上缺下人,叫我給你選了幾個。”
穆青銘心領神會:“如此謝過掌門,謝過師兄了。”
“你不用謝我,我就是個跑腿的。”司徒劍笑道,“那你安排著,我還有事需回七星堂了。”
送走司徒劍,穆青銘叫來阿強,他對他說:“之前出了些事情你也知道,玄門給我這派了幾個下人。你給安排好。”
“是,公。”
既然司徒劍話不說明,肯定就是不願讓人知道這幾個其實是玄門弟,穆青銘自然也就不會給阿強說,他又道:“府上沒有管家了,今後府裡的事情你就多操點心。”
“是。”
“好,下去吧。”
阿強引著個人下去,穆青銘坐在正堂並未馬上回書房,掌門派人來他這裡,絕不單單是保護他與家人那麼簡單,真正的目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此時阿強帶個新來的下人到了小東苑:“我叫阿強,你們可以叫我強哥。幾位怎麼稱呼?”
“司進。”
“丘正虎。”
“關浩東。”
“阮夢山。”
四人回答的乾脆利落,多一個字都沒有。
阿強心想玄門來的就是不一樣,一個個正氣凌然,不像是當下人的,倒像來當客人。
興許是覺得自己的態不對,司進開口道,“叫您強哥不合適吧,您貴姓?我們還是叫您總管的好。”
司進這話說的讓阿強相當舒服,他說:“我就姓強,叫阿強、強哥都行,別叫我總管,我可不是大管家。”
“剛才穆公的意思不就是讓你當管家了。”關浩東面無表情的陳述事實。
阿強滿臉是笑還想說些什麼,只聽丘正虎粗著嗓說道:“我餓了,有吃的沒?”
“有有。”給幾人安排好房間,阿強帶四個人去了廚房。
衛蓮兒練了一個時辰的心法就趕緊往回走,此時她已經將衣服換了回來,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去。
“請問您找哪位?”院裡,一個下人打扮的人攔住衛蓮兒。
衛蓮兒一愣,並未回那人,而是轉身走出院,站在街上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走錯門才又進了院。
那個人見狀拍了一下腦袋,“是小夫人吧?我是新來的,我叫丘正虎。”
“哦。”衛蓮兒點點頭,沒多說什麼去了主院。
阮夢山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好標緻的小娘。”
丘正虎似乎沒聽到,拿起掃帚繼續掃院。
阮夢山不以為意,繼續道:“人都說穆公的小妻嫵媚動人,見到本人果然美的不可方物。”
丘正虎停下手中的動作頭也不抬:“做好公交代的事情,管好你自己的嘴。”
阮蒙山覺得無趣,撇撇嘴走了。大院裡又剩丘正虎一人,只見他一臉悶氣的扔掉掃帚,站了一會兒又撿起掃帚默默掃了起來。
丘正虎本是玄門七星堂設在碼頭的商鋪裡的一名工人,因為力氣比別人大,漸漸在碼頭出了名氣。一年前他母親突然身染怪病,求遍大小醫館,別說治癒了,連病因都查不出,家中積蓄所剩無幾,媳婦也同他人跑了。
就在此時,有人說七星堂的司徒劍見多識廣且為人和善,讓他找他想想辦法。他去求他,司徒劍二話不說,請了玄門濟世堂的人去為他母親診治,雖說也沒查出病因,但給了他幾粒藥丸,說是可以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