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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他怎麼不乾脆壯烈犧牲在那個所謂的歪幫邪派裡啊!”我咬牙恨恨道。

“剛才大哥昏迷前一直說要照顧妻兒,他要說要給大嫂你一個安穩的未來,大概這就是他不能殉幫的原因吧。”

我知道夏鍾越說的有些誇張,但我去十分的感動。

見葉容凱的燒有些退了,夏鍾越就走了。

而我怕葉容凱下半夜的溫度又高上來,就一直守在床邊。

時不時就摸摸他的額頭,他的溫度總算沒再高上去,我一鬆懈,就在床邊咪著眼休息一會。

隱隱約約之間,覺得自己的身體漂浮了起來,我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摸葉容凱的額頭,居然摸不到,於是我著急地亂摸,卻聽到了一聲悶哼。

我睜開眼睛,看到葉容凱吃力地抱起我,想把我抱上床。

我趕緊掙扎著要下來:“瘋了嗎?萬一繃開傷口怎麼辦?別說麻藥全用完了,就是沒用完,我也不樂意給你再縫合!”

葉容凱有氣無力地笑笑:“你不動,我的傷口就不會繃開。”

我就不做聲了,任他磕磕絆絆地把我放在客廳的床上。

他轉身欲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及時地抱住了他,他身上有傷,我不敢抱得太用力,也幸好他沒有推開我。

葉容凱沒有說話。

我看著他單薄的背影有些哽咽,低聲道歉:“對不起,昨天不該衝你發脾氣,我不該一有什麼事兒都把你往壞處想。”

“你說我還是忘不了趙西翰,我承認!”我靠在他的背上,他身上的熱氣,迷溼了我的眼睛,我斬釘截鐵地說:“但你說我真正愛著的是趙西翰,我不承認!”

“葉容凱,我愛你,所以才會那麼苛求你,你難道一點都不曉得嗎?”

我第一次哭得那麼兇:“我說,我不要聽解釋,是想你給我解釋。我說,我讓你滾,是想讓你留下來,抱住我,安慰我。每次我說狠話,都是想激你,告訴我真相。葉容凱,你怎麼可以這麼狠,什麼都不對我說,什麼都不解釋就不聲不響地離開。”

我哭得有些激動,迫使他不得不轉身面對我:“都怪我行嗎?寧寶乖,不哭了!”

我拿抱枕砸他:“我都捨不得打你,誰準你被別人打得這麼慘!”

葉容凱站在我跟前紋絲不動地捱打:“老婆,用力打,我一點也不疼。”

我卻越砸越沒力氣,那四散的枕芯裡的棉絮就像堵在我心口一樣,難以呼吸。

他撫摸著我散亂的頭髮,笑著說:“離開你的時候那才叫疼,現在你回來了,一點兒也不疼。”

我哭著喊:“葉容凱,我疼啊,看到你面無血色卻滿身是血地橫躺在我面前,我有多疼你知道嗎?”

我嘆息著:“自從我從你媽那知道自己誤會你以後,有多麼自責啊,日盼夜盼你能回來接受我的道歉我的懺悔。我想用我喬韻寧剩下的所有的日子來盡力對你好。我每晚都做一桌你愛吃的菜,想著萬一你才我家蹭飯,我可以向你求婚。”

“我連身份證都每天揣在兜兒裡,可你現在,你這個樣子,民政局的人會以為我是毆打你逼婚而傷的。”老天在跟我作對啊,真心挫敗啊,我哭得眼淚與鼻涕齊飛。

葉容凱將我推倒在床上,動作是強勢的,眼神是溫柔的,笑容是燦爛無比的,我迷惑了:“喂,你幹嘛!”

他在我的眉心印上一吻,淡然笑道:“為了表明我是絕對自願的,我提前履行夫妻義務!”

在我的堅持下,他最終沒有用夫妻義務證明。

不過葉容凱有葉容凱的堅持,第二天他用不領證不吃藥威脅我去扯證,我妥協了。

葉容凱問我借了遮瑕膏,遮了他臉上的淤青,說是結婚證上的照片一定要拍得帥一點。

陽光下,我捧著兩本結婚證,對著結婚證上笑著傻×一樣的兩個人,心滿意足。

我問:“如果我爸當初沒救你,你還會那麼執著地要跟我在一起嗎?”

葉容凱思索了一下:“大概不會。”

我不滿意這個答案:“那我們來生豈不是要錯過。”

葉容凱笑著說:“傻呀,我不會,不代表你不會來招惹我啊。”

他親了我一下:“愛情的世界裡,就是一對債權矛盾關係,不是你欠著我,就是我欠著你。何以平衡,唯有以身想娶!”

我邪惡地笑:“哪個shen,是深淺的那個深嗎?親,你沒優勢啊!”

他忽的吹了口暖氣在我的耳邊,我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