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鳴以紫薇投向爾康的懷抱時的意亂情迷模樣向我本來,卻不想被在一旁看報紙的葉容開一手拎著離我一米遠。
“好了,今天探視時間已過。明日請早。”
作者有話要說:我養成了日更的好習慣,大家也要養成日評的好習慣,不然真的沒動力。。。。。
☆、18。誰的彆扭誰來哄
在葉容凱家養傷的日子過得十分的閒適,我每天幾乎都是睡到自然醒。醫院的領導倒是上門拜訪了一次,只是來得過分突然,曾一鳴那傢伙都不知會一聲,就領了一幫子人來到了門口,我急急忙忙把葉容凱推到另外一個房間。葉容凱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神經,問我是不是覺得他很丟人。我當時急啊,什麼也不想,就想把他處理掉。結果來人太快,我只好把葉容凱塞進巨大的衣櫃裡。我關衣櫃的時候,他還睜著大大的眼睛,目光死死地澆鑄在我的臉上,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領導說的什麼,我都沒聽清楚,我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飄到衣櫃的門上。他會不會悶在那裡窒息了呢?我自己都被這個問題震驚到了。
大概是因為愧疚吧,我竟然會假裝傷口疼痛,藉此疏散訪客。
只有曾一鳴依依不捨地望著我:“上次探視你的時候,葉容凱那礙眼的傢伙從中阻撓。我知道你現在家教非常嚴,可是今天‘家長’都不在,就讓我多待會兒嘛。”
我斜了眼她一眼:“今天是你家那位放出來的日子,你的皮就繃緊點吧,我這可不是你的避難所。”
曾一鳴一臉瀰漫著眾叛親離的悲傷:“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老子今天就是拼死也要在床上插上屬於我的國旗!”
我搖搖頭,但還是表示了肯定:“終會那麼一天的,加油!”
在確保每個人都出了家門以後,我才開啟衣櫃的門。
葉容凱就癱坐在衣櫃裡,見有光線進來,不由地眯起眼,挫敗的表情暴露在室內的採光下,無處遁形。
他一言不發地從衣櫃裡出來,徑直向門口走去。
我看這勢頭不對,連忙道歉:“葉容凱,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把你關在裡面。可是他們來得太急,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你的存在。”
他的嘴角微微的顫抖著,卻仍是強忍著什麼情緒,怒極反笑:“你有什麼不對,不對的是我,這裡是你的世界,而我還沒有資格走進來。”
我被他突然而來的氣勢嚇到了,嘟囔著:“這明明是你的家,怎麼會是我的世界呢?”
可是他頭也不回地走了,估計精神不是很好,出去的時候還撞到了門板。
“咚”的一聲,這聲非常實,我就是聽著都無比的疼。
連門板都看不清了,說不出的古怪,我急急地問:“葉容凱,你是不是小時候不乖經常被關禁閉,所以有陰影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道歉啊。”
葉容凱轉身的時候,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艱澀。他像是把所有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裡似的,吝嗇地只吐出了幾個單音節:“我沒事。”
他的一句“我沒事”以後,我就好幾天沒有再看到過他。
甚至我每夜憋著睡意保持著清醒,就想他來的時候,再和他道聲歉。
可是每天來照顧我的,都是陳媽,連半夜幫我蓋被子的都是她。
當陳媽和我閒聊聊起葉容凱的童年時,竟不意間說漏了嘴,讓我得知了原來擁有那樣陽光般笑容的葉容凱,竟然是私生子。而正室,也就是葉容凱名義上的母親,用各種方法折磨他。動不動就關小黑屋,動不動就餓他幾頓,動不動就又打又罵。我很難想象在這樣一個環境下,他居然能夠談笑自如。
或許我高估了他的心理素質,因為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踏進我的房間,詢問我恢復的狀況。往常都是他死皮賴臉地賴在我房間裡不肯走,說在我房間裡做工作,看我一眼就當充電,都不會累了。現在他的電量會不足嗎?
估計我這次真的觸到他的暗礁了。
好幾天的束手無策,給他發簡訊道歉都不回。
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打通。我終於開始瞭解當初葉容凱當初一直打我電話卻不通的心情了。我才打這麼幾個,他不接,我的自信心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更何況是在我這屢戰屢敗的葉容凱?
我剛打算繼續撥打,喬雲靜的電話就見縫插針地接了進來。
“姐,這次你真的得幫我,遇到這樣的面癱先生,我算是徹底栽了。”很少聽到混世魔王喬雲靜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