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的穩定。
正如忠勇伯楊林曾經說的一句話。
這個世上本來就沒有對錯。
凡是對戰事有利的事情,就算是錯的也是對的!
凡是對戰事有害的事情,就算是對的也是錯的。
劉季貿然算計樊狗兒,想要和曹家兄弟裡應外合收繳知北縣府兵的指揮權。
這個事情在曹騰看來,本沒有對錯。
但,他錯就錯在,不僅沒有將樊狗兒斬殺,反而讓他殺了曹家兄弟,逃脫回營。
更讓知北縣府兵對中軍有了戒心。
以後不論是劉季,還是忠勇伯想要剝奪知北縣的兵權,都是困難。
這個結果是,忠勇伯楊林不能接受的。
也正是這個原因,忠勇伯楊林必定要懲處劉季。
想到這裡,曹騰的眼睛不停的閃爍,顯然他的內心十分猶豫,不知是不是應該出面。
“既然你也認罪!”
“那麼本伯就罰你。。。。”
聽著忠勇伯楊林那肅穆的聲音,劉季的臉色不由的微變。
顯然,被懲處已經成為定局。
到了此時,劉季再也顧不得其他。
只見他絲毫不避諱他人,好似傳遞資訊一般,手指突然有規律微微曲伸。
其他人的眼睛不由的圓睜,但是任憑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明白劉季這個手勢究竟是什麼意思。
因為這套手語,只有曹騰和劉季才懂得。
“這!”
“萬兩黃金,這怎麼可能?”
曹騰的眼睛頓時收縮,臉上更是流露出難以置信的之色。他怎麼也想不到,劉季為了自己的前程,竟然會下這麼大的血本。
不過,他哪裡來的萬兩黃金?
曹騰對劉季的家世還是有所瞭解的,北郡豪族劉家的嫡子,排行老三,所以得名劉季。
從小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浪蕩公子,前年因為得罪司徒刑,被髮配泗水縣。
在那裡不僅沒有收斂性子,反而越發的胡作非為。
這次如果不是范進喜大攻心,得了癔症,其他人疏於戰陣,他是絕對沒有機會領軍的。
說實話,曹騰雖然是一個佞臣,但是從內心,他對劉季這樣的人還是看不上眼的。
如果不是他孝敬還算及時,他絕對不會在忠勇伯楊林面前為他美言。
今日,劉季惹了紕漏,楊林想要殺雞儆猴,他本不想出面。
但是劉季的動作,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遲疑。
“不過是一浪蕩公子!”
“諒他不敢騙曹某!”
彷彿是想到了什麼,曹騰的眼睛中頓時浮現出一絲垂涎,心中暗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