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之物,對著灌木叢中灑落星星點點。
聞著那騷哄哄的氣味,以及感受著頭上的溼潤。
武士統領眼睛陡然變得猩紅,屈辱!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今日竟然遭受這麼大的屈辱。
“怎麼可以?”
“他怎麼敢這樣?”
“殺了他!”
“一定要殺了他,否則念頭不通!”
武士統領感受著頭頂的溼熱,眼睛中流露出難以剋制的殺意。但是,想到大局,他並沒有立即的竄出,只是將這個斥候的相貌牢牢的記在心中。
並且暗暗發誓,大勝之後,如果這個斥候沒有戰死,定然要將他凌遲,以報今日之辱。
“老四!”
“快點!”
“怎麼到處撒尿,你是狗啊。。。”
見被稱作老四的斥候還是沒有歸隊,隊正有些不耐煩的訓斥道。
“來了!”
“來了!”
老四搖晃了幾下不可描述之物,這才將自己的褲腰提上,但是不知道為何,他竟然感覺身體一冷。
好似被眼鏡蛇,或者是被財狼虎豹惦記上一般。
但是任憑他如何觀察,都沒有在四周發現任何端倪,最後只能有些自嘲的笑笑,自己真是當兵越久,膽子越小。
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能藏什麼人?
“走了!”
“走了!”
“大人們還等著我們的回話呢?”
隊正有些催促的說道。
“好了!”
“好了!”
幾個斥候見四周風平浪靜,沒有任何埋伏的跡象,臉上不由的也多了幾分輕鬆之色。
斥候,在諸多兵種中,是傷亡率最高的。
所以,每一次刺探,他們都是身心緊張,生恐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喪失了性命。
“撤退!”
“撤退!”
。。。
斥候們來的快,去的也快,只見他們好似山間的靈猴狸貓一般,十分靈巧的順著繩子攀巖而下。
不過是十幾息的功夫就墜入谷底。
武士們耳朵不停的顫動,不論是斥候們的言論聲,還是他們腳步落地的聲音都是清晰可聞。
但是就算他們知道斥候已經遠離,他們也沒有立即妄動。
而是靜靜的趴在那裡,好似枯木死人一般。
又過了大約半刻鐘時間,見外面真的沒有任何動靜之後,武士們才好似剛剛越冬的蟾蜍,紛紛從睡夢中甦醒過來。
呸!
呸!
呸!
頭上全是尿騷味的武士統領陡然站起,臉色鐵青的看著四周。
其他武士看著統領溼漉漉的頭髮,以及一臉的惱火,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笑意,但是卻沒有人膽敢笑出聲。只能強行憋著,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們的表情看起來出奇的古怪。
“笑什麼笑!”
“再笑,回宗門後,全部罰你們去後山礦洞!”
看著眾人忍俊不止的表情,武士統領眼睛中的怒火更甚,最後有些陰仄仄的訓斥道。
眾多武士見頭領真的發火這才急忙止住笑容,強行將自己的臉頰低垂,眼睛看著地面,彷彿地上有什麼吸引他們目光的存在。
但就是這樣,幾個武士的眼睛中還是隱隱可見這某種幸災樂禍的笑意。
“哼!”
武士頭領也知道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強行禁止,不由的冷哼一聲。將頭顱扭到一邊,不再看強忍笑意的武士。
。。。
“結果如何?”
“可有埋伏?”
見斥候分隊返回,李陵有些著急的上前,聲音急促的問道。
“回稟將軍!”
“經過我等探查,上面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埋伏的痕跡!”
斥候隊正見一身校尉鎧甲的李陵親自迎上來,急忙將自己的身體站的筆直,滿臉肅穆的說道。
“是的!”
“將軍!”
“我等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已經探查完畢,的確沒有絲毫埋伏的痕跡!”
其他的斥候,見主將詢問,不敢有絲毫的隱瞞,急忙的回道。
“沒有就好!”
“沒有就好!”
“這些鬼物,都是酒囊飯袋,如果在此處埋伏上兵馬,不用幾千,只要幾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