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蕭敏玥皺了皺眉,“你理智點好不好?你清楚自己的心,那一晚,只是一個意外!現在,意外消失了,我們……都應該回到各自的軌道!”
“各自的,軌道嗎?”墨清揚慢慢的重複著這句話,突然抬腳向著外面衝去……
蕭敏玥看著空蕩蕩的病房,苦澀一笑,“詩涵,對不起……我不會跟你搶的,永遠都不會!”
機場貴賓室。
容詩涵用力的拍打著獨孤凜的手,“喂,你放開我!放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嗯。我們正在往回走!”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還有五分鐘!我們就能回去了!”
“混蛋,我不是那個意思!”容詩涵狠狠的瞪著獨孤凜,“我告訴你,我不是慕容詩涵,我不是!所以,放我離開!”
“呵……為了你的情夫,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獨孤凜有些不耐,指了指她眉心的紅痣,“不是慕容詩涵,你是誰?知道你肆意妄為的後果嗎?伺候你的那幾個人,都被我丟到後山去了!還有……”
看著容詩涵緊張的神色,眼底一抹亮光閃過,“獨孤塵浩,他,已經絕食兩天了!”
“什麼?”容詩涵抬頭,看著獨孤凜滿眼憤怒,突然低頭,狠狠的咬上他的大手。
“唔……”獨孤凜輕吟一聲,看著突然發飆的女人,扯了扯唇,伸手,緊緊鉗住她的脖頸,指尖微微一收,話語裡滿是玩味兒,“化身小野貓了?”
容詩涵身子一瑟,慢慢的鬆開了他的手,看著血肉模糊的一片,臉色變了變,“我……”
想起絕食的小包子,突然抬手,狠狠的一巴掌甩了過去,“混蛋,那是你兒子!他要是有個萬一,你會後悔一輩子!”
“是嗎?”獨孤凜眼底的戾色一閃而過,“女人,第二次了!”慢慢的轉過被打偏的頭,伸出舌頭,舐去唇角的血痕,“不如,試試?”
突然向前一撲,將容詩涵壓下身下,陰測測的說道,“知道得罪我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嗎?”
“我管不著!”容詩涵厭惡的轉頭,“放我離開!”
“休想!”獨孤凜撐著身子,看著她倔強的小臉,冷哼一聲,突然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雙唇,激烈而憤怒。
那種吻法簡直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連呼吸的餘地都吝嗇於給她!
容詩涵用力的推搡著,“不,不要!”看著面朝著他們的幾個黑衣男人,身子一顫,‘他非要這樣嗎?非要這樣……在這麼多人面前……’
手,從她的衣服下鑽了進去!用力一拽,帶著藍寶石戒指的左手動了動,黑衣人彎腰,快速離開了貴賓室。
獨孤凜慢慢的起身,伸手解開了皮帶搭扣,在這寂靜的貴賓室,顯得格外刺耳……
容詩涵瞪大了眼睛,驚呼一聲,快速起身,想脫離他的掌握,“我要離開,離開!”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欲/望,他的憤怒!
獨孤凜長腿一邁,將她抵在牆上,他牢牢地鉗制住她,幽深的眼眸望著面前的女人,想到他查到的那些莫須有的事,臉色變了變,突然低頭用力吸吮著她嬌嫩的肌膚,強迫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強制而直接的動作讓容詩涵不住地抽氣。
就在容詩涵以為無法逃脫的時候,獨孤凜卻輕輕地放開了她,默不作聲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一件西裝蓋在她身上,雙臂一收,將她打橫抱起,見她又要掙扎,額角跳了跳,“你,必須回去!你也不想塵浩一直那樣下去吧?他還那麼小,撐不了多久!”
隨即不由分說的朝著登機臺走去。
直到飛機上了半空,容詩涵才回神,“不對!”轉頭看著一邊滿臉悠閒看著報紙的男人,“他是你的兒子!獨孤凜,你怎麼會任由他胡鬧!”
目光掃到墨清揚三個字,獨孤凜才慢慢的抬頭,“所以呢?”
“你在說謊!”容詩涵快速起身,一腳踩上獨孤凜的咽喉,“想不到堂堂獨孤財團的總裁,竟然是這麼卑鄙的人!”
“你第一天認識我?”獨孤凜眉頭一挑,順著她的腿望去,看著那神秘的地帶,眼底漸漸染上一抹情/欲,“女人,你……是換了個方式勾/引我嗎?”指尖一點點的朝著她的膝蓋上方遊弋……
容詩涵身子一僵,看著他深邃的眼眸,急忙收腿,快速回到了座椅上,心底一陣急躁,‘該死的男人,種/馬,播/種/機!對,他就是播/種機,一個播/種機!’
“在罵我什麼?”一道邪魅對聲音迴盪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