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女人侍寢嗎,我此刻做得了男人嗎?”
這時瑤琴正好一腳踏進門裡,臉上一紅,跺著腳,跑出去。郭嘉不好意思的道:“不怪我,是張郃說的,他說,你都快急瘋了,非要在今夜之前得到那個女子不可,所以我就替你去想辦法,所以就來晚了——”“你想到什麼辦法?”我著急的問,完全忘了身上的傷痛。郭嘉從懷裡摸出一包東西,神秘的道:“這是我跑遍了全城的藥鋪才買到的,極品‘陰陽和合散’,只要給她喝下一星半點,那怕是什麼三貞九烈,照樣服服帖帖。:
“奉孝——你——”我大聲吼道:“你有點正經沒有,讓你想辦法替我娶老婆,那裡讓你想辦法,幫我採花,我堂堂的袁熙,一表人才文治武功玉樹臨風才華橫溢,用得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郭嘉哈哈大笑:“跟你開個玩笑,不過,計策暫時沒有,這男歡女愛的事情,需要兩情相悅,不是帶兵打仗,這種事我幫不上忙。不過,我剛已經去過牢裡了,關照過牢裡的人,對這位大小姐,要和對待二公子你一樣的敬重,要是有一點讓她不滿意的,就扒皮抽筋,你看怎麼樣。”“這,我就放心了。”
我突然惡狠狠的瞪著郭嘉道:“你是不是見過她了。”郭嘉冷笑道:“你當我傻子,英雄救美的機會當然留給你,我怎麼會搶這種風頭,我是在暗中辦理的。”這下子我就更放心了。
夜了,萬籟俱寂月光如銀洗滌著窗外的萌芽的柳樹,華麗的樓閣外春意盎然。我的心,依然沉醉,根本無法從驚豔中掙脫出來。微風突起,吹動樹梢,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細微的響動,漸漸的變的低迴婉轉,似乎是少女在向人傾訴心事。我知道,這些都是自己的想象,如果在以前,聽到這種擾人清夢的響動,說不定會暴跳如雷,今天是怎麼啦。
我微微的側個身子,無意中牽動正在癒合中的傷口,疼痛讓我輕哼出聲。瑤琴,瑤琴就睡在,臥室外的小床上,她也沒有睡熟,聽到我的呻吟,立即赤著腳下床跑進來。嚓嚓兩聲,瑤琴擦亮火石,點著油燈,輕手輕腳的端著燈走到我床邊,看我睜著眼睛,眼神痴痴呆呆的,急忙把油燈放在面前鑲金的翠玉矮几上,黛眉微蹙,關切的問:“公子,是不是很疼?”瑤琴的臉上帶著幽怨和憐惜兩種顏色,她伸出纖手,在我的額頭上,摸了一把,大驚失色的跳起來,顫聲道:“公——公子,你在發燒——”我也感覺自己似乎全身發冷,眼冒金星,輕飄飄的,兩排牙齒,突然不自覺的打架,一個勁磕碰的嘎嘎作響。
瑤琴,驚慌失措的跑出去,一會煙熏火燎的端著一盆滾燙的熱水進來,用瓢舀了一下,倒在屋裡的銅盆裡,又對上冷水,雙手揉搓洗淨了一塊潔白的毛巾,想敷到我的額頭上。可她走的太匆忙了,粉紅色的衣帶,順帶著把銅盆打翻,哐啷一聲掉在地上,銅盆滾出去好遠,熱水,全都倒在她的身上腳上。瑤琴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絲毫也不在意,一邊把毛巾放在我的額頭上,一邊熟練的替我蓋著被子。我見狀一驚,立即掙扎著問:“瑤琴,你的腳,是不是燙到了——”
瑤琴搖頭,用被子把我裹得嚴嚴實實:“不礙事的,公子,我們做下人,沒那麼矜貴。”我嘆息了一聲:“從小到大,我有把你當做下人嗎?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情形嗎?”今夜我感情豐富,以往的點滴漣漪愜意,竟然一絲絲的湧上心頭。我說話的時候,兩排牙齒還是在不停的碰撞,而且力量越來越大,雙方就像有殺父之仇,一定要擊碎對方,才算滿意。瑤琴的眼眸突然有些發紅,用俏臉貼著我的額頭,哽咽的說:“你別說話,都燒成這樣了——我去給你找大夫——”說著在我臉上掐了一下,扭頭就走。我苦笑一聲:“回來,找大夫沒用的,我自己就是大夫,就算是現在開了方子,也抓不來藥的。”瑤琴急的跺腳,哭泣:“他們敢,我帶兵去,什麼藥店敢不開門。”我顫抖著搖頭:“算了,現在已經快四更了,何苦擾人清夢,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也學會仗勢欺人了。”瑤琴走過來,替我掖被子,整個身子趴在我身上,想給我增加一點溫度。我的心暖了,不過身子依然冷。瑤琴垂淚道:“就你假好心,這個樣子,明個,內傷外傷一起來,還能活嗎?”她突然咬了咬牙,臉上升起一陣潮紅,哽咽道:“公子,你嫌棄奴婢嗎?”我身子抖,腦袋也像是灌了鉛,沉重的不得了,笑道:“我拿你當紅粉知己呢,瑤琴——”說著就覺得全身發疼,還有點懶洋洋的,似乎昏昏欲睡,耳畔似乎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心想一定又是窗外的柳枝。正思想間,突然半邊被子被掀起來,我一陣瑟縮,突然就被一個溫暖柔軟的酮體從後面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