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此凡間的事情一了,我也要上天去了。”
我的娘,千古第一無恥大仙。
文丑挑選特種兵頗費了躊躇,不好找,太難找了,青冀幽並四個大軍區,包括所有郡縣的捕快,平民都算在內,挑來練去,符合條件的就只有八十個。其中有二十個還都是都尉級別的軍官,不願意來。
“老子給他們升官行不行。”我衝著張郃吼道:“凡是參加特種兵的每人一個妓女先用著,然後提升為校尉。來不來。”
張郃驚訝道:“主公你要我滿大街的找妓女,原來就是用來幹這個的。”我道:“本來不是,臨時排下用場,我還沒打算用軍ji呢。”
張郃第二天來找我:“行了,主公,都說妥了,大家都願意過來了。”嗨,說什麼都沒用,權利和美色才是男人生存的第一要素。
我讓張郃把剩下的青樓女子、騙子、小偷、算命測字的都編入特種部隊。一塊訓練,練得科目不太一樣,特種兵是全方位的,從武功到騙術,偷術還有算命學。都要掌握,我想把這些人培養成一流的特工。
而那些青樓女子、小偷的,就只是小偷學習騙術,算命的學習摸錢包,妓女嗎,也學人偷東西。這些人以後的用場,大了去了。他們有個共同點就是要學習各地的方言。這些人天生就是幹這個的,對語言特別敏感,經過點撥,一學就會,快得很。
部隊在完全秘密的狀態下,組建成功。除了我和張郃張繡、高覽昌豨等高階將領知道之外,再沒有人知道。地點就設在大將軍府的後園,那是一處廢棄的大花園,樹木蔥蘢,遮住了陽光。演武場寬大可以容納五六百人,院子外面養了一大群的雞鴨鵝,每天呱呱呱的叫,掩蓋所有的聲音。
一組建就出了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一開始是大家都丟東西,銀子金子,最後是妓女們的衣服肚兜,還有——反正沒有不丟的。後來,算命先生們透過推算先天八卦和測字,斷定這些事是其中幾個小偷乾的,就和他們混戰。這些人混戰的時候,騙子就開始和妓女談情說愛了,差點出了淫亂的事情。
張郃說什麼也不幹了:“公子,你找別人吧,那群婊,我治不了,各個長的無比妖豔,還能說會道的哄人開心,又擅長於迷惑人,最可氣的是穿的衣服太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回家找老婆,你個軍官不能幹那種事的。”我很嚴肅的道。
張郃抱著頭敲打:“不是這回事,我根本就管不了她們。”我沉思了一下:“原來是這麼回事,俊義,你忘了孫武子是怎麼做的啦。”
張郃苦笑道:“我下不去手。”我道:“知道了,我派個人去給你當副局長,他能鎮得住這群牛鬼蛇神。”
管統,我派管統去協助張郃。
冷麵神,死人一般僵硬的面孔,瞪一眼,讓你變成冰棒。那些妓女震住了,沒有人敢跟他拋媚眼的,管統也不理他們,他只做他應該做的事,而從不多少一句話。如果你犯了錯,該打一百軍棍,絕不會只打九十九下。
小偷和騙子、算命先生一開始也吊兒郎當。被張郃一連斬殺四個,其餘的人,在訓練的時候,比真正出身行伍的特種兵,保持的站姿還筆挺。
妓女們的訓練最快,管統的意思,她們留在軍營裡,一定會出是非,別人都不能安心訓練。三個月後,這些人秘密的返回了自己來的地方。她們學會了偷盜,騙人,模仿易容,和方言,還有算命。同時也戒掉了多嘴多舌的毛病。
沒辦法,我已經讓張郃把她們的親人都接到冀州來軟禁,只要有人透露一言半句,她的父母兄弟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這就是間諜戰的殘酷,古往今來都如此。
有一個叫珊瑚的名妓,臨走的時候,要求見我一面,我美滋滋的還以為她要投懷送抱呢,卻原來給了我一本書,說是這些年她在妓院生涯中的一點心得和實戰經驗,希望能對我的婚姻生活有所幫助。漂亮清秀的臉孔,天使般的白皙肌膚,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竟然毫不羞澀,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
珊瑚姑娘謝謝你,我由衷的在心裡說道,這本書對我的幫助很大,尤其讓我明白了春YAO的製作和用法用量,還有很多諸如美人九式這樣的招式,像龍翻——都是珊瑚獨創的‘武學’。微妙處不能言喻,這裡就不多做解說了。
可是我在接過書後,卻對她嚴厲呵斥,激動氣憤的有些顫抖:“胡鬧,放肆,你們這些風塵女子,怎麼每天就是想著這些東西,國家此刻正處於危難之中,要多想想正經事,還不給我下去。真是氣死我了。”手裡死死的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