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小路過窄,也不能左右躲閃,唯一的辦法是用內家罡氣或劈空掌力把這毒砂悉數逼回去。
而,若把這蓬毒砂悉數逼回去的話,勢必非傷了黑白二侍不可,他是來救人的,以不動手為上,不能傷人。
同時他也答應過小青不傷人,可是在這時候權衡利害,卻容不得他顧慮那麼多。
沒奈何之下,他略一咬牙,雙掌排空,一翻一抖,兩片威猛無倫的內家掌力,向著那蓬如飛罩下的毒砂劈了過去。
只聽呼地一聲,那滿天花雨般毒砂悉數被逼了回去,去勢比來勢疾。
黑白二侍大吃一驚,眼看躲閃已是不及,雙雙一個懶驢打滾滾出了丈餘,毒砂適時落地,地上吱吱作響,剎時那翠綠的小草已變一片焦黃,令人觸目驚心。
瘦高黑衣人躲得梢慢了點兒,衣角上沾了幾粒,“嗤”,“嗤”作響,嚇得他連忙扯下那片衣角扔出老遠。
他兩個驚魂未定,李燕豪已踏上平地,就要伸手去制他兩個。
適時一聲冷笑劃空傳來,兩條黃影挾千鈞之威,當頭撲下。
小婢叫道:“黃衣四侍……”
李燕豪道:“謝謝姑娘。”
兩條黃影突然撲下,悶哼兩聲,兩條黃影又電射倒退,一起落在丈餘外,是兩個長髮披散的黃衣人,臉上死板板的,都不帶一點表情。
兩個人肩頭各破了一個口子,都見了肉,顯然他兩個在李燕豪手下吃了虧。
李燕豪道:“二位對手之前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難道不怕弱了龍鳳門的威名麼?”
只聽左邊一名長髮黃衣人冰冷說道:“你是何人?”
這時候黑白二侍已從地上爬了起來,雙雙退到兩個長髮黃衣人身側,瘦高黑衣人湊近去低低說了幾句。
左邊那長髮黃衣人“哦”地一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使得我家門主惹我家老神仙大發雷霆的那個姓李的啊,你可真不怕死啊?”
李燕豪道:“事由我起,我很不安,特來向貴太上門主作個解釋。”
只聽左邊那長髮黃女人冷哼說道:“小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把外人勾來管咱們‘龍鳳門’的家務事,還不快進廟跪在老神仙前領罪去。”
小青抗聲說道:“小青知罪,只要門主安然無恙,小青願意受最嚴厲的懲罰。
‘
右邊那長髮黃衣人叱道:“大膽,本門弟子已奉有老神仙令諭,只要見著你便立地格殺,我念你是門主的侍婢,給你自己請罪的機會:……”
李燕豪突然說道:“貴門中事可以稍後再作了斷,請先讓我見見貴門太上門主。”
右邊那長髮黃衣人叱道:“憑你也配?”
李燕豪雙眉一揚道:“際兩個剛才吃的虧還不夠麼。”邁步逼了過去。
黑白二侍因二個黃衣人在側,膽氣已然壯了不少,雙雙一聲暴喝:“咱們聯手先斃了他再說。”
四個人雖然聯了手,可是四個人圍攻之下,不但沒斃了李燕豪,反而被李燕豪雙掌揮動,逼得節節後退。
眼看就要退到山神廟門口,只聽一聲蒼勁沉喝傳了出來。
“你們都閃開,讓我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氣候。”
兩名黃衣人跟黑白二侍立即閃退一旁,躬下身去。
小青沒轉身看可是臉色已經白了。
李燕豪心知“龍鳳門”那位太上門主要出來了。
果然,兩名黃衣人跟黑白二侍才躬下身去,從山神廟裡緩步走出一個身穿左繡龍,右繡鳳的雞皮鶴髮的黃衣老婦人來。
黃衣老婦人身材瘦小,膚色黝黑,那一張黝黑的鷄皮老臉跟她那一頭雪白的頭髮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身形微微佝悽,手裡拄著一根上鑄龍首鳳頭的黝黑鐵柺,身邊各有一名長髮黃衣人。
她臉色冷漠,眼光森寒,一出來便給人一種陰森寒冷的感覺。
小青低低說道:“這就是太上門主。”
李燕豪道:“我看得出來。“
黃衣老婦人一雙冷電般目光掃了過來,一頓鐵柺,喝道:“賤婢,跪下。”
黃衣老婦人威嚴懾人,小青競沒敢再吭一聲,當即頭一低就跪了下去。
黃衣老婦人抬起鐵柺隔空一拐點向小青。
李燕豪雙眉一揚道:“老婆婆手下留情。”
揮掌一截嘶地一聲裂帛異響,黃衣老婦人手中鐵柺像是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似的,忽然往回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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