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沒有敢回頭,因為那雙手的動作越來越快,單是為了忍住體內竄過的快感就用了他大部分的意志。小腿處的衣袍被擼到了膝蓋上,塔瑟斯的手鑽入了裡面,而宙斯保持表情的不變。他已經看見赫墨拉和埃忒耳的張望,此時不能露出異樣。
塔瑟斯坐這些自然不是白讓宙斯享受,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了當初上繳給蓋亞的石頭,他小心的把石頭推入了宙斯體內。
感覺到屁股下亂動的手,宙斯暗罵一聲,隨後臉色微變,猜到塔瑟斯塞進去的東西是什麼。圓潤小巧的狀物品像水一樣化開,散發著冰涼的溫度,這份冰涼過去之後——將會帶來難以忍受的炙熱。
宙斯的手指險些捏碎了水果,偏偏赫墨拉還在附近,眼神似乎想要窺探被高桌擋住的下面。白晝女神若有所指的說道:“宙斯,你的臉色似乎不好看啊。”
宙斯心裡“呵呵”,嘴上說道:“無事。”
無視了赫墨拉想繼續詢問的模樣,他努力讓思緒集中在遠處的初代神身上。
水流出,手指進入,如同填充物般擠開了狹窄的地方。哪怕是下身淫靡不堪,宙斯維持著面上的平靜,他知道這是塔瑟斯想要做的,在不讓他做完之前,他不會放過自己。
摩擦和撫弄,在最後的刺激來臨之前,宙斯險些叫出了聲。
塔瑟斯把座椅的墊板變消失了,在其他神靈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坐到了塔瑟斯身上,被折磨充血的地方貪婪的含住了對方的一部分,漸漸的包裹住了全部。
細微的水聲在摩擦中響起,宙斯用手支撐著桌面起來,身體卻敗在了軟手軟腳上。
太刺激了——
他的手掩住發燙的臉,低喘壓抑在喉嚨裡。
赫墨拉再次問道:“宙斯,你喝醉酒了嗎?臉看上去很紅啊。”
不過這一次宙斯沒有回答,是赫墨拉瞧出了情況。金髮藍眸的少年臉頰泛紅,眼中含著醉酒一般的水霧,右手搭在桌子上看似輕鬆隨意,實則指尖發白,死死的扣住了桌子。在聽到她詢問的那一刻,赫墨拉分明察覺到他的身體一抖,坐得十分不安穩。
這是在做什麼,塔瑟斯躲到哪裡去了?
被桌子與桌子間垂下的華麗桌布擋住視線,赫墨拉心裡好奇得撓牆,她身邊的埃忒耳嗅了嗅鼻子,聞到了一絲情慾的味道。
埃忒耳臉上浮現曖昧,對妹妹說道:“喝酒喝酒,不用管他。”
石臺上,蓋亞和塔爾塔羅斯的戰鬥推到了激烈的地步,任誰也沒想到塔爾塔羅斯僅僅是瞬息之間,對武技的掌握力度上了一個新臺階。他甚至一改先前諸神被壓制的下場,開始對蓋亞進行絕對強勢的反擊。
“怎麼回事?”
蓋亞的感覺最直觀,所以更不敢置信。
簡直想一個菜鳥忽然變成了精英,不對,這已經不是精英的水準。在塔爾塔羅斯的身上,蓋亞體會到隱隱能夠勝過自己一線的戰鬥氣勢。
蓋亞心中一驚,“不妙。”
低估敵人的下場一向會很慘,蓋亞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奈何塔爾塔羅斯的臨時爆發太過顛覆性,立刻擒拿住了蓋亞的手腕。第一次被反過來擊中腰腹,火辣辣的鈍痛傳出,蓋亞體會到了許久未感知到的滋味,隨後塔爾塔羅斯把壓倒在地上,不見心軟的卸去了他能夠攻擊的四肢。
塔爾塔羅斯低沉優雅的說道:“認輸嗎?”
此時的深淵之神氣勢凝練而緩沉,用手逼迫著蓋亞曲起了腿,宛如勾住了他的腰身。局面很快陷入曖昧的境地,尤其是蓋亞身體無法反抗的躺在他身下,白皙的脖頸被另一隻手扼住,即使小幅度的掙扎,也只使得金色的長髮在碎石當中散落得耀眼而柔軟。
膛目結舌的逆轉出現,厄洛斯嚇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哥哥怎麼可能會輸!
不僅是她這麼想,凡是瞭解塔爾塔羅斯被蓋亞虐的神靈們都清楚,也許在不約束的情況下兩者相差不遠,但在武力技巧方面,塔爾塔羅斯根本不可能勝過蓋亞。
“你借用什麼力量?”蓋亞的臉上閃過惱意,已經認定對方作弊了。
“如果非要定義我‘現在’的情況,那麼就是未來吧。”塔爾塔羅斯低頭,舌尖勾勒著他的唇瓣,暗紅色的眼瞳瀰漫著溫柔的色澤。彼此氣息繚繞在鼻尖,他輕不可聞的在蓋亞的臉頰旁說道:“我走了。”
說完後,黑色的陰影覆蓋,蓋亞的視線範圍被對方的臉擋住。
塔爾塔羅斯吻著蓋亞,不同於之前輕佻的曖昧,是真正意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