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日本,黑火那直接兇狠的重拳打擊幾乎毫無落空後,陳家更是深刻認識到情報的重要性,只是為了這次行動,陳進東甚至動用了俄羅斯某地方兵站的三個雷達網路,僅僅是付給那些“友好”軍方人士的費用,就高達上千萬美金!
三月四日,四個面色慘白的男子走出高雄機場。是夜,陳進東當地的一處僻靜居所,在幾聲沉悶的爆炸聲後,如浸了水的泥牆般轟然倒下,一些剛剛潛進的黑影瞬間被壓得粉身碎骨。
第二天,當地一家報紙以極小的篇幅,報道了這起因年舊失修而引發的房屋坍塌事故。
三月十五日,火峰家總部再次遭到襲擊,十二枚大材小用的70mm彈徑“毒刺”導彈,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擊發,整座總部內再次不剩一個活人,遠在大阪的火峰流舞躲過一劫,六大長老中卻有四個倒在了殘磚碎瓦之下,日本國內再起恐慌浪潮,首相小犬暴跳如雷,幾乎要逼著東京警視廳廳長切腹謝罪。
三月二十二日,陳家旗下於大陸的四幢高階寫字樓,同時發生連環爆炸,死傷人數近千,當局大為震怒,原本就用作漂白的陳家正道企業一時遭到全面封查。
同日,身在韓國的陳清雨遭槍擊,雖然六個黑火隊員片刻不離地跟在她身邊,防備不可謂不嚴密,但在十幾個伏擊槍手近乎自殺式的攻擊下,仍然身中三處槍傷,所幸性命無憂。
亞洲最大的兩個黑幫在經歷了一系列的交鋒後,彼此都開始小心而謹慎起來。
火峰家的新一代女家長更是有苦說不出,她對這些中國人的報復心理早有準備,卻沒想到他們在殺了自己父親後,仍然還沒有覺得滿足,竟是欲將不動峰除之而後快!
陳家對不動峰的情報收集能力也感到了吃驚,之前的中國城事件,就只是黑火隊員居住的樓層被炸得面目全非。在大陸的那幾家公司,陳進東根本就是以陳家之外的名義註冊,除了資金流動以外,鮮與臺灣總部聯絡。而陳清雨在韓國的行蹤自開戰後,更是極為隱秘的事情,這一切,都讓陳進東對年輕的火峰流舞更加提升了戒備。
雙方都有了忌憚之心後,也便就有了談判。
第一次談判的地點,選擇在香港,而大圈幫成為了中間人,素來與不動峰有交往的他們,讓火峰流舞感覺到頗為放心。
而讓日本人根本沒想到的是,到達了談判地所在的一處船埠後,最先動手的,卻是他們一直以來在東南亞的生意夥伴,實力與己方不遑多讓的——大圈幫!
火峰流舞身邊的大批槍手,瞬間在突如其來的彈雨中倒下了一半,碩果僅存的兩大長老當即斃命,在屬下的拼死護衛下,女家長這才得以逃脫,回到本國時身邊已不足十人。
想起昔日的合作物件揮舞AK47,口口聲聲叫囂著“小日本”,火峰流舞幾乎咬碎了銀牙。
第二次談判,居然挑在了金三角。
一直與那裡有著毒品交易的不動峰,並沒能象事先想的那樣,依仗到金三角地方武裝的庇護,早在緬甸邊境,不期而遇的談判雙方就展開了激烈的槍戰,超過兩百名黑火隊員組成的強大火力網,在片刻之間就將火峰流舞身邊的那些古怪黑衣人扯成了碎肉。
在沒有半點障礙物可以掩藏的空闊地帶,現代兵器給古老技能的修習者們上了一課,當然,學費是極其昂貴的。
金三角的毒梟們幾乎動用了一個營的兵力,才把火峰流舞從槍林彈雨中撈了出來。當天晚上,除了那張充作軍費的鉅額支票外,火峰家女家長那雪白嫩滑的肉體,讓排著隊的地頭蛇們感覺到,和日本人打交道,實在是件不錯的事情。
直到第三次,雙方才真真正正地坐到了談判桌前。
而陳家派出的,卻是大少流風,陳流風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斯文和氣,理由也很簡單:“父親和二叔都很忙,這種小事,我來談就可以了。”
火峰流舞心中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其實陳家也相當重視這次談判,大規模的開戰對人力物力都是一個嚴峻的考驗,成膠著狀態的拉鋸戰更是讓他們感覺到了吃力。而陳流風雖言語平和,但態度卻極其強硬,話題更是直指要害:“我們本來也沒打算急著和火峰家親近,但卻在不知不覺中當了一回快刀,流舞小姐,做家長的感覺,還好嗎?”
火峰流舞神色如常,媚笑道:“我是個女流之輩,陳先生有話不妨直說,太深奧的話,只怕是流舞愚昧。”
陳流風眉頭微微皺起:“上次你敢來臺灣找我們,也算是個女中豪傑,動了你,未免給旁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