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楊傳宗的卷宗拿過來給我看看。”主考官要求,道。
考官拿過楊傳宗的卷宗,恭恭敬敬的遞給主考官,道:“大人,此人文采平平,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取之處呀?”
“費什麼話,文筆好壞我自己不會看嗎?還用你教我怎麼評論嗎?”主考官臉一沉,罵道。
“大人教訓的是,下官不敢多言了。”
主考官順勢拿過卷宗,開啟後,看都沒看,就指著上面的字跡,誇道:“你們看,此人的文采,字跡工整,出入有章,潛移默化中都透露出,他對大清朝未來發展的擔心節律,這樣的人才你們居然說他文采平平,你們對得起大清朝給你們的這些俸祿嗎?”
聽到主考官的話,考官們交頭接耳的議論著,沒有人敢做出回應,這時主考官又加重語氣,道:“我就說嘛,連當今老佛爺都說此人的文采出眾,不同凡響,這還差的了,我看今年科舉的狀元就是他了,你們有不同看法嗎?”
此話一出,有個耿直的考官剛想阻止,就被旁邊的考官攔住了,勸道:“你沒聽明白大人的意思嗎,這個人是老佛爺要重用的人,你要是敢說個“不”字,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我們還是依了大人的意思吧!”
耿直考官猶豫片刻,只是輕嘆了一聲,最終還是沒敢頂撞主考官,隨後,同眾考官齊聲應道:“我們沒有別的意見,一切全憑大人定奪。”
“那好,就按你們的意思,今年的狀元,就是楊傳宗了。”
就這樣,一個文采平平的人,就這麼輕易而舉的當上了狀元,而像馬一方這樣,雖然飽讀詩書,但是卻沒有用武之地,最終落得個報國無門。由於那個年代,中國朝廷的**,那些貪官為了一己私利,不知道網廢了多少真正有才華之人。
回到夏府,馬一方和順子,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家了。
夏雪著急忙慌的跑到書房,見到她爹,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喊道:“爹……爹。”
“出什麼事了,把你急成這樣?”夏老爺疑惑的問。
“出…出大事了。”夏雪一臉驚恐的表情,回道。
夏老爺看到女兒驚恐的表情,立刻不安了起來,但還是保持鎮靜的安慰,道:“出什麼大事了,彆著急,慢慢說。”
“馬一方,他…他落榜了。”
夏老爺聽到這話,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看剛才夏雪的表情,他還以為夏雪又在外面惹什麼事了呢?
“爹,您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呀?”夏雪焦急的看著她爹問,道。
夏老爺定了定神,回道:“噢!看來今年的科考是人才寄出呀!連馬一方這樣的文采也會落榜。”
“什麼呀?這裡邊有鬼。”
“一個科考能什麼鬼?”
“您知道今年的狀元是誰嗎?”夏雪沒好氣的說道。
“誰呀?”
夏雪一字一句的答道:“大惡霸楊傳宗。”
“楊山虎的兒子?”
“嗯!”
“我聽說,他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市井小混混,看不出來,他居然也有如此的文采。”
夏雪焦急的跺著腳,扭捏著說,道:“什麼呀?他如果能憑真學識才考中狀元,我夏雪今後就不喝酒了。”
“他有沒有真才實學,你以後也不許喝酒了,這是你喝不喝酒的理由嗎?”夏老爺瞥了她一眼,怒道。
夏雪緊忙解釋,道:“爹您看我,一著急竟說實話。”
“你…”
夏雪打斷了她爹,繼續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他是不可能憑真才實學考中狀元的,這裡邊有鬼。”
“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真本事呢?”夏老爺不屑的問。
“這榜文還沒貼出來,他楊傳宗就敲鑼打鼓的為自己慶祝了,哪有提前知道自己中了狀元的。”夏雪一本正經的說道。
“人家那叫成竹在胸,你懂嗎?”
“我是不懂,可是我聽說,楊傳宗他爹都能跟當今老佛爺攀上關係呢?”夏雪繼續解釋道。
夏老爺疑惑的問:“有這事?”
“千真萬確,肯定是這些官員,害怕他們家的實力,暗中和他們家勾結,他楊傳宗才獲得狀元的。”夏雪斬釘截鐵的回道。
“你這只是猜測,你又沒有真憑實據。”夏老爺試圖壓制夏雪的怒火,道。
沉默片刻,又轉移話題,問道:“那馬一方中的什麼呀?”
“榜文上根本就沒有馬一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