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不過以她對F國海警軍紀的瞭解,這哨兵十有**是在拿著手機玩遊戲或者看電影,根本無心關注周圍的情況。
“繼續……”
“探照燈兩盞,掃描一次的週期是28秒。營房裡有一個高腳樓,上面有一個觀察哨,同樣在用電子裝置……”
“也就是說,他們完全沒有戒備。”李愚推測道。
歐麗雯道:“可以這樣說。除非是戰爭期間,否則不會有別國的武裝人員襲擊他們的海警隊營地。這個地方十分偏僻,當地人輕易也不會過來,海警隊也沒什麼財產,歹徒不值得冒風險來搶他們的東西,所以他們的崗哨完全是多餘的。”
“李護法說得太對了,簡直就像親眼看到的一樣。”鮑魚張誇張地恭維道,“我有朋友是在軍隊裡的,他們說軍隊裡的崗哨平時就是多餘的,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軍紀。因為發生過哨兵的槍走火誤傷行人的事情,很多軍營的哨兵槍裡都沒有子彈的。”
“是這樣嗎?”李愚向歐麗雯求證道。
歐麗雯點點頭,道:“我們瞭解到的情況也是如此,具體到每一支部隊,可能情況又有些區別。我原來以為這支海警隊因為扣押了中國漁民,警戒水平會提高一些,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並沒有意識到會有人來營救漁民。”
採用直接營救的方法來解決人質危機,在一國之內是很常見的,但在國際間則比較罕見。如果F國扣押的是美國、俄羅斯的漁民,恐怕F國政府還會多繃一根弦,擔心對方國家訴諸武力。中國扮兔子的時間太長,長到周邊各國都相信中國的確是吃素的,不會咬人,所以F國才敢抓人扣船,而且毫不擔心中方會採取什麼極端的措施。
在李愚、歐麗雯以遊客身份進入F國之時,中方的外交人員也展開了與F國政府的交涉,並在國際上造勢,給F國施壓。這一系列舉動,讓F國政府更加相信中方是打算透過外交努力來解決被扣漁民事件的,在安保方面自然也就放鬆了警惕。
“老張,謝謝你給我們帶路,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就可以回去了。不過,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爛在肚子裡,不能向任何人說起,明白嗎?”李愚盯著鮑魚張,嚴肅地叮囑道。
“明白,明白!李會長放心吧,我鮑魚張別的長處沒有,就是嘴嚴,不該說的話,打死我也不說。”鮑魚張道,說罷,他又殷勤地問道:“李會長,光憑你們兩個,能行嗎?要不我跟你們一起去吧,多一個人手也是好的嘛。”
李愚搖頭道:“不必了,我們要做的事情重在隱瞞,人多了反而不方便。你現在就走,離開之後通知查堂主,告訴他我們已經開始行動了,讓他那邊相機行事。”
“好好,我現在就去通知堂主!”鮑魚張連聲答應著,然後便一溜煙地跑開了。
“這幫人,嘴嚴實嗎?”看著鮑魚張離開,歐麗雯低聲地向李愚問道。
李愚苦笑道:“現在也只能相信他們了,你們在F國的力量不能暴露,查世明他們算是黑…道,本來也就是幹這種事情的。”
“我看你也是黑…道。”歐麗雯笑著斥責了一句,然後說道:“咱們現在就開始行動吧……不過我要先交代你一句,能夠不傷人的情況下,儘量不要傷人。”
“我知道。”李愚敷衍著應道。
“你知道個屁!”歐麗雯沒好氣地說,“你剛才問鮑魚張海警隊裡有沒有華人,我就知道你想開殺戒了,別告訴我說你沒動這個心。”
李愚聳了聳肩膀,說道:“讓你猜著了,不過,對這幫兔崽子,有必要那麼仁慈嗎?他們抓了我們的人,扣押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不給他們一些懲罰,我們不就白白吃虧了嗎?”
“那也不能隨便傷人……”歐麗雯道,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也覺得沒多少底氣,憑心而論,她的手現在也是癢癢的,恨不得一會能夠遇到對方的反抗,這樣她就有理由下重手了。
兩個人認真觀察好了周邊的地形,藉著樹影的掩護,悄悄地向著海警營房的入口摸去。離著還有十幾步遠的地方,前面是一片開闊地,無論從哪個方向走,都會暴露在哨兵的面前。李愚蹲在地上看了一小會,伸手從背後的背囊裡摸出了一把小型的手弩。
“沒別的辦法了嗎?”歐麗雯低聲問道。
“你看看,還有什麼辦法?”李愚說道。
歐麗雯看了看四周,又估摸了一下衝到哨兵面前所需要的時間,不再吭聲了。她心裡明白,要想進入營房區,就必須消滅掉這個哨兵。如果能夠摸到對方身邊,倒是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