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棄了樊城,讓百姓進入山林之中躲避。而願意投奔的則跟隨他們一起北上。只是樊城之中戰馬不多,劉裕只要了二十八騎,俱是驍勇善戰之輩。
一行騎兵出了樊城之後,百姓也棄了樊城,畏懼黃祖兵馬刁難,捲了些吃食進山躲避去了。百姓逃走之後,黃祖不久也領著兩萬兵馬渡江來到樊城之下,但見城中大門開啟,空無一人只留著些老弱病殘,黃祖臉色鐵青道:“哼這些反賊真是可恨,看來昨日佔據樊城之人,定是為了向天子兵馬通風報信無疑了,城中百姓與天子勾結,都給我殺了以儆效尤!”
“將軍不可,此行咱們目的是擊退漢軍,奪回南陽,百姓本就對荊州頗有怨言,若在增添殺戮,他們便更會仇恨我荊州,而心向天子。依我看來,咱們一路北上,應該打著驅逐袁術的旗號,用來收復民心!”黃祖身後一文士連忙勸阻道。
黃祖視之,乃是伊籍,伊籍與劉表乃是同鄉,少時便跟隨劉表,此行隨軍充當軍師。黃祖聞言沉吟一番道:“先生所言有理,便放過這些百姓吧!”
經過伊籍的勸說,黃祖決定繞過樊城的百姓,留下千人駐守樊城,黃祖便又馬不停蹄北上追趕文聘。
劉裕傅友德等一行騎兵,先從小路繞開文聘大軍,旋即走大路北上,如此倒先跑到了文聘大軍千面去了。而文聘大軍沒走出多久,後方黃祖騎兵追上,將軍也銜接起來,中間有騎兵斥候傳信。
文聘為先鋒,黃祖自領兩萬大軍在後,一路浩浩蕩蕩向北而去。
劉裕與傅友德一行騎兵跑到文聘大軍前面,一路狂奔,終於在日落之時到達宜陰境內。
陰縣之北便是縣,在往北渡過襄江便是南鄉。陰縣與縣百姓眾多,古時分縣按照人口來分,因此兩縣緊挨。往北不過二十里就是縣,劉裕與傅友德一行騎兵來到陰縣城下,卻見城上插著的事漢軍大旗,傅友德臉色大驚道:“我當袁軍主將時還在縣與袁軍對峙,如今陰縣已被漢軍所下,看來袁軍戰敗,藍玉逃亡樊城,城內的袁軍已經棄城而逃了。”
“只希望常遇春將軍大軍還在縣,順陽一帶駐紮,並未東進,否則麻煩便大了。”劉裕沉聲道。
“哎,昨日咱們擔心漢軍不信任咱們並未即刻前來通報,如今若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來了。”傅友德搖頭一嘆,也不在陰縣多待,便又趕往縣而去。
天色漸黑,一行騎兵還未到達縣,便在大路上,傅友德跨下戰馬哀鳴一聲卻是癱軟在地,將傅友德也摔落馬下。傅友德爬起身子,戰馬卻只有進的氣,沒出的氣的。傅友德苦笑道:“咱們狂奔一天,戰馬倒先累死了,只有先在這裡歇歇了,否則其他戰馬,也非得累死不成。”
劉裕一看其他騎兵的戰馬,卻是喘著粗氣,口吐白沫,在跑下去恐怕也是要累死不可。劉裕無奈道:“便再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北上吧!”
此時已經是晚上,騎兵們點起火把,有的帶著馬匹去路邊吃草,有的席地而坐吃著帶來的乾糧。第二天還未亮,一行人再次啟程,由於傅友德胯下戰馬累死,劉裕索性便讓幾人留下,步行北上,傅友德與劉裕各乘一騎,又分別攜帶兩匹戰馬,如此胯下戰馬疲憊,可以換騎,如此速度便大大加快了。
待到天大亮之時,傅友德與劉裕便率先來到縣城下,傅友德上前喊話道:“常遇春將軍可在城內?”
常遇春前日便已經東進,城內只有五百守軍,好在為首將領認出了傅友德,大驚失色道:“你是傅友德?你不是被藍玉那奸賊害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傅友德大喜道:“我落江之後並未身死,你識得我便好,我心向大漢屈身於袁賊,如今有要是求見常將軍,常將軍如今何在?”
“將軍忠義我也頗為佩服,只是常將軍如今不在縣,已經率兵東進攻略宛城去了,此時只怕在冠軍縣一帶了!”守將也知道傅友德忠義,為大漢險些被藍玉害死,因此實言相告。
“糟糕,常將軍已經率兵東進了!咱們是即刻前去通知常將軍,還是去南鄉?”傅友德看向劉裕問道。
劉裕沉吟道:“冠軍縣靠近宛城一帶,只怕侯君集已經領兵與常將軍作戰了,此時去通知常將軍,只會亂他軍心,咱們去南鄉通知城內守軍守城!”
“走!”傅友德點了點頭,也不管城上的漢軍,便往北而去。此時若將劉表出兵的訊息告訴他們,他們多半不信,若是信了,肯定會去通知常遇春,如此反而擾亂常遇春大軍軍心。
傅友德與劉裕徑直往北而去,到中午十分尋船渡過襄江,直往南鄉而去。途中路過一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