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道:“哈哈,這夥小傢伙還真有意思,明日合該我立大功。爺爺我睡覺去了,小的們將我大刀磨的鋒利些,明日爺爺好砍人啊。”
得到了好訊息,何曼便不再耽擱,吩咐下人去磨刀,打了個哈欠便睡覺去了。
劉闢臉上露著笑容,興奮道:“這群小將是南陽各大將的子嗣,明日我擒得一二,對主公大業肯定大有幫助。到時候我這一支發展的肯定要比龔都的好,更能得主公器重。”
劉闢與龔都原本都是黃巾首領,如今被趙匡胤收服,來到南陽分開發展,雖然還是一家人,但心裡卻起了攀比之心,都希望發展的比對方要好。
懷著一顆激動的心情,劉闢也沉沉睡去,第二天天微亮,上界山山腰上的山寨裡,眾人從暖和的被窩中爬起,準備前去攻打山下的漢軍。
雖然漢軍只有五千人,又是小將領軍,但劉闢心知漢軍正規部隊的厲害,自己這群烏合之眾,想要對付五千漢軍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因此劉闢全軍出動,只派遣數百人留守山寨,駐守各個險要。
一萬三千餘兵馬在劉闢何曼的帶領下,下得山來,到正午十分,抵達常茂等人駐紮的村莊。
常茂得知黃巾軍來攻,喜不自勝,帶著狄詠,郭淮等一小將來到村口。
一行人立馬橫刀,遙想對望。
“小子,你們速速束手就擒,我饒爾等一命!”劉闢催馬上前,沉聲大喝道。在他看來,活人比死人有用,這些小將活的抓回去,交給趙匡胤給我威脅南陽的將領。而死的,只會讓南陽眾將仇恨趙匡胤。
“哈哈,你們黃巾無惡不作,你快快束手就擒,我給你個全屍。”常茂揮舞著禹王槊哈哈大笑道。
劉闢身後,昨日與常茂大戰的騎兵大怒:“昨日明明還用的朴刀,現在拿個禹王槊想嚇唬誰,首領,讓我出戰拿下他。”
說罷縱馬而出,揮舞著長刀來戰常茂。
“小傢伙,想拿禹王槊嚇唬我?”騎兵冷笑連連,催馬上前,在他看來,常茂手中的禹王槊一定是個冒牌貨色,說不定是木頭做的,紙糊的。自己一刀肯定能砍壞,到時候常茂沒了兵器,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騎兵手中的長刀一刀砍向常茂,常茂禹王槊一揮,兩件兵器磕在一起,金鐵敲擊之聲彷彿魔音在黃巾騎兵耳畔響起。
黃巾騎兵臉上滿是驚愕之色,只感覺禹王槊巨大的力道襲來。接著他便感覺身體一輕,身子不自覺的飛了起來,口中鮮血噴灑摔落數丈,倒地身亡。
“什麼?他昨天還和這小將斗的不分勝敗,怎麼……”昨天剩下的一個黃巾騎兵一臉呆滯之色。
“哼,你倒是會謊報軍情,明明打不過人家,偏要說的不分勝負。”何曼冷哼一聲,催馬而出道:“看爺爺我怎麼降服他們的!”
何曼提著大刀,不夠上前來,看著常茂冷聲道:“還是那句話,下馬受降,爺爺饒你不死。”
常茂見何曼生的威武雄壯,不由得問道:“你是何人?”
“爺爺飛天夜叉何曼是也!”何曼哈哈大笑道:“想必你聽過我的名頭吧,快快投降吧。”
“將軍休得與他廢話,黃巾賊子無惡不作,便讓我去殺了他罷!”常茂身後,一小將大喝一聲催馬而出,直取何曼而來。
常茂視之,正是曹操之子曹彰。
曹彰今年十三歲,使一柄長刀,身後六尺五寸,倒不比他老子矮了,相貌也是威武不凡。
何曼見曹彰生的威武不凡,撫摸著鬍鬚笑道:“小傢伙生的好生俊俏,我尚無子嗣,便跟我回山做我兒子,替老子傳宗接代吧。”
“呸,小爺乃是鎮西將軍,西州都督曹孟德之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也想做我老子?”曹彰衝著何曼吐著口水罵道。
“好啊,原來你是曹操的兒子,那曹洪是你叔叔了!”何曼聞言大怒道。
“哼,曹洪乃是賊將,我沒這樣的叔叔。”
“果然,曹洪那廝當初跟我比鬥,卻使陰謀詭計勝我,迫使我黃巾投降。嘿嘿,今天便拿他侄兒出氣,小傢伙,我不認你做兒子,要認你做孫子,叫那曹洪喊我做叔叔。”
何曼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揮舞著長刀向曹彰砍去。
曹彰大怒冷喝道:“今日你喊我爺爺都沒用,我非殺你不可!”
說罷曹彰揮舞著長刀,迎上了何曼。
“叮,系統檢測到曹彰與何曼廝殺,曹彰當前武力92,何曼當前武力88。”
二人轉眼間便廝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