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他們為怎麼不打你,還讓我回去上班,還答應把貨還給我們?”三人都把臉轉向唐家濤。
“也沒什麼,他們說我這麼能打,要我準備幫他們打一場拳賽,是跟泰國的拳手打的,因為泰國那邊很多人來我們中國參加拳賽,說我們在賽場上都是中方的裁判,而且又有賽規限制,每次都是中國的拳手拿獎,認為我們中方作弊,搞假,不服,所以他們想讓我出賽,接受泰方挑戰,搞一次沒有限制的黑市拳賽,用中國武術和泰拳對打,沒有賽規,直到把一方打到不能站起來為此。”唐家濤給三人解釋。
“就這樣?你答應了?為怎麼他們不親自去打要叫你去打啊?”三人都不解。
“是啊,我答應後,他們才答應幫忙讓你回去上班,我順便叫他們幫你把貨拿回來。而且把以前我們的過節也一筆勾銷。”唐家濤停了停又說。“不是他們不去打,是怕,泰拳是世界上進攻最猛的武術,他們用肘,膝蓋,頭部進攻,發出的威力不是常人能頂得住的,不像我們中國武術用來防衛,我們中國只有練硬氣功才能用手頭劈磚斷石,但是他們練的關節都能做到這一點,在沒有賽規限制下,和他們對打就是拿命去玩去搏,目前在中國常規拳賽上還沒有這個先例,所以來中國參賽的泰國拳手,都被我們中方用賽規限制他們的進攻。”
“那你幹嘛還要答應。”雖說三個女孩對武術理解不多,從小刀的語氣中可想而知,這可不是份好差事。
“我已經得罪過他們了,要是不答應,他們也不放過我。而且可能連累到我身邊的人,這事我得扛,你今天也看到了,派出所都對他們無奈,可想而知他們這個組織的後臺可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不是富賈必是高官。”唐家濤無奈回答。
“那什麼時侯打這個拳賽啊?準備好了嗎?有把握嗎?”欣樂擔心起來,挽起唐幾濤的袖子一看,今天的那個手臂傷口留著一個很深的牙印。“今天他們咬要你啊?”
“是啊,那個大漢被我毆在一個死角里,還不了手,突然起來就抱著我的手臂咬了一口。氣死我了,我抓了椅子砸了他才肯放開。”唐家濤鬱悶著。
“他們說是下週,看泰方的決定,他們一來我就得出戰,有沒有把握,其實我也知道結果了。他們就是叫我去當炮灰的,因為這場拳賽的利益不是在我們拳手身上。別管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上班了,你就好好工作。知道嗎,以後不管上下班還是出去玩,你們三人要走在一起,這裡挺亂的。”唐家濤叮囑三人後就起身要回去了。
“謝謝你,我會努力堅強起來的。”欣樂點了點頭。
“還有,要是城管打電話叫你去把貨拿回來,你打電話告訴我一聲,我開車幫你去拉回來。以後你們可以去廣場那裡擺了,沒人會管你們了。好好的,為你的夢想努力啊。”三人還想留著唐家濤多坐一會,可他說要回去洗衣服。看著他下了樓,欣樂坐回來時,看到沙發上唐家濤留下的那張一百元。
三人相互對視了一下,小影開口就問:“你們現在是怎麼關係了?”
“不懂你就別亂問,我們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欣樂無語瞪了她一眼,回到自己的房間。
“有時間,你還是準備準備吧,明天去見見銷售部門的老大,她可不是一般的領導,對手下的要求很苛刻的。聽說在部門裡曾有四個經理被她炒掉了。”小影不忘提醒欣樂為明天去見銷售部的老大做好準備。
能重新回到公司上班;欣樂心裡感到前所未有的釋懷;也感到輕鬆了很多,因為一切現在回到正軌了,這一夜她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早起來,重新換上工作服,和兩個老鄉一起下了樓,不過唐家濤沒有開車來接他們了。小影說,他現在到別的地方工作,六點多就起來開車去那個小鎮了,有時晚上也不回公司。
到了公司,不是小纖提醒,欣樂就差點跟著她們一起上樓;“喂,別忘了,你現的老大不是老周了,銷售部在一樓。”
欣樂才停住腳步怯生生地朝裡面進去。幾十號員工都抬起頭來看一下這個穿著和他們不一樣工作服的員工。“你不是我們部門的吧,有什麼事?等下再說。我們準備開會。”一個領班模樣的女孩走過來對她說道。
“我是新調過來的,麻煩你帶我去見一個叫青姐的人。”慌忙中,欣樂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昨天那人發來的內容回答對方。
“哦,你是青姐要見的那個新員工啊,來,我帶你去見她,早在裡面等你呢。”那女領班把欣樂帶到一個辦公室的門口。看著上面寫著經理室三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