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我想來想去,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合適,最後就選了這匹好馬送給大哥。”
郝靜恩雖然對好馬並不怎麼感興趣,但是見到這匹白馬確實是神駿非凡,倒也心中頗為喜歡,又想到以前兒時他們三人相互玩耍,感情深厚的情景來,心中有些感動,當下視著郝靜卓說道:“靜卓,多謝你的這份心意。咱們初次見面時候,我對你出手有些重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郝靜卓笑道:“大哥,俗話說,這叫做不打不相識嗎。分別這些年來,想不到今天大哥你的武功這麼厲害,小弟我真的是很佩服。”說完呵呵的一笑,臉帶著笑容。賈妍逢看著他們兩人已經和睦,心中十分高興,微笑著說道:“現在好了,大哥回來,我們三人又像以前一樣可以在一起了。”郝靜恩和郝靜卓兩人聽了,也都笑了起來。
這時,忽然有人叫道:“大公子!”三人聽了,都轉過頭看去,只見一個家人走上來對郝靜恩說道:“大公子,老爺現在剛回來,在客廳中請你過去。”郝靜恩聽得父親已經回到家來,心中一喜,他自回來還沒有見到父親,當下說道:“恩,好的,我這便隨你過去。”郝靜卓也說道:“父親也回來了,正好,我們也過去見見。”於是,三個人便跟著來到客廳中。
三人進到客廳,郝靜恩先走了進去,郝靜卓和賈妍逢在後面,郝靜恩見到廳中正前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穿紫衫,留著長鬚,氣派不凡。他自八歲時就離開家,如今已有快近二十年時間與父親沒有見面,此刻兩人相見,那人從椅中立起,臉上欣喜無比,這人正是郝靜恩父親,和其兄弟郝英廣在江湖上合稱“莆田雙英”的郝英遠。
郝靜恩見到父親,走上前行了一禮說道:“父親,孩兒靜恩,過來看望你來了。”說完,便彎身跪了下去。郝英遠見了,連忙走上前去,伸出雙手扶住了他,又仔細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緩緩的說道:“靜恩,真沒有想到你現在能這麼健健康康地立在我的面前,我真是高興的很啊。聽人說,你的武功現在也非同小可,如今已經遠超於我之上了啊。”說完,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郝靜恩說:“這都多虧了師父將我的病給治好,又將武功親自傳授我,孩兒才得能有今天。”郝英遠聽了,心中不禁也有些感慨,哈哈的一笑說道:“恩,好好。靜恩,你起來說話吧。”將他扶起,說道:“你武功有如此大成,將來必能更加振興我們郝家祖業。”
這時只聽得旁邊有人冷冷的一哼,父子兩人向那裡看去,只見坐在右側首位剛才冷哼的那人,正是海天派的無憂子,郝靜恩剛才聽得說父親正在廳中接待客人,沒有想到他便是父親親自接待的客人。只聽得無憂子冷哼完一聲後,對郝英遠說道:“郝大俠,在下也該代表海天派,來恭喜恭喜令郎武功有成如今回到家中來,將來,你們郝家必定稱雄我們東南武林,在江湖上揚名了。”
郝英遠知道無憂子說的是反話,只聽得無憂子又接著說道:“當年令郎師父殺了我大師兄無歡子,如今我師弟和愛徒又喪命在令郎手下,這筆帳,我海天派倒要看看你莆田郝家怎麼去還?”
郝英遠聽了不語,讓郝靜恩先立在一旁,對無憂子說道:“無憂道兄,你們海天派同我們郝家也不算是關係疏遠,而且你與我的二弟郝英廣交情那都不用說的,這件事起因複雜,我看咱們最好還是慢慢商議才是。”
無憂子坐在那裡又哼的一聲,滿腔怨恨,說道:“這還有什麼好商議的,我海天派三人命喪於你郝家之手,我不是你兒子對手無法討債尋仇,可是你們郝家欺我海天派太甚,郝兄,就算憑你們郝家在福建東南一帶武林中的威信,我看那也難逃過武林公道!”
郝靜恩見到此刻無憂子坐在那裡,一番話倒是說得理直氣壯,有聲有色。心中卻對其鄙視不已,當下緩緩的說道:“無憂子道長,你又怎知道你大師兄一定是死於我師父之手,有何證據?你師弟雖是在同我爭鬥中而死,卻是被蕭健雄一掌誤擊中而死,非我所殺。至於你的徒弟方知信,不錯是我所殺,他糾集綠林強盜,劫掠百姓,殺人放火行兇,實在是死有餘辜!你現在又來我家中找我父親尋事,那又是什麼道理?”
他這一番話倒是說得無憂子一時難以開口,不禁又是哼的一聲。
郝英遠聽了,臉上也是輕輕的一笑,對無憂子說道:“無憂道兄,先不說你的師兄和師弟的事情,你的徒兒確實是靜恩所殺,但是剛才靜恩也說了,令徒兒是為非作歹,幹綠林強盜之事,道兄,令愛徒是受你的傳業和指點,卻去落草為寇幹傷天害理之事,只是官府不知他是海天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