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管兩位副校長分別談了手頭上分管的工作。鍾孝昆則時不時的詢問兩句或是提點建議,而車曉儒則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除了用筆在紙上寫畫著什麼以外,一言不發。
管副校長談完以後,不等鍾孝昆詢問,車曉儒便主動開口了,“校長,這段時間我手頭的主要工作就是新建成的那兩處宿舍樓的工程款的結算,王總催的非常緊,說實話,這個假期我都沒有過的安穩。”
車曉儒在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往在座三人的臉上瞄了兩眼。在座的四人都住在應大的宿舍樓上,那些建築老闆們到車家拜訪的時候,難免會被別人看見。車曉儒這麼說,很有幾分欲蓋彌彰的意思。
車曉儒的這話一出,黃副校長在心裡就罵開了,你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在這睜著眼睛說瞎話呢,誰不知道那些建築老闆去你家幹什麼去了,你竟然還有臉在這信口雌黃。
儘管心裡對車曉儒的話很是不屑,但黃副校長也不好多說什麼,那些建築老闆去車家到底幹什麼的,除了當事人知道以外,他是絕不可能知道的,憑空臆測的話是捧不上桌面的。
“這個王總也是,他做學校這麼多工程,款子稍微遲到兩天,竟然找到車校的門上去了,這也太不像話了。”黃副校長說道。
管副校長也對之前車曉儒說的話很不感冒,既然有人站出來了,那他也不介意跟在後面煽個風點把火的。
“老黃說的有道理,我就搞不明白了,為什麼學校裡的很多工程都要交給這個姓王的,我也沒見他做出來的工程質量有多出色。”管副校長一整天言辭的說道。
車曉儒聽到兩人的話後,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他本想以此為說辭讓鍾孝昆同意早點把工程款給王總的,想不到卻引發了黃、管兩人的一通牢騷。要是任由其發展下去的話,指不定兩人還會再說出什?
??話來呢!
想到這以後,車曉儒連忙說道:“兩位有所不知,現在做工程的也不容易,何況我們學校的工程,資金什麼的到位最不及時,很多時候人家都要自己先墊付,這樣的事情可不是誰都願意幹的。”
鍾孝昆看到車曉儒那一臉慌亂的樣子,心裡暗想道,你這可還應了那個成語——引火燒身,這可怨不得人呀!
黃、管二人雖知道車曉儒這很有幾分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意思,但他們也不想過分和對方較真,那樣的話,對他們兩人而言,就真要和車曉儒撕破臉了。在沒有做好充分準備的情況下,兩人是不可能輕易去做的。
鍾孝昆見黃、管二人不再開口了,知道今天這事只能到此為止了,隨即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曉儒校長,這事先等一等,我們過一段時間再研究,我可是聽說女生宿舍樓那邊有不少的問題,等調查清楚了再說吧!”
車曉儒聽到這話後,心裡咯噔了一下,一臉陰沉的點了點頭。
鍾孝昆看到車曉儒的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繼續說道:“曉儒校長,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車曉儒聽到問話後,毫不猶豫的說道:“校長,我還有一件小事想向你彙報一下,經管系九二(3)的那個叫林熹的同學很有問題,我建議學校要對他進行嚴懲!”
“哦,曉儒校長,之前就聽你提過這個事情了,我也沒仔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好說一說。”鍾孝昆故作好奇道。
鍾孝昆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車曉儒開口,管副校長就搶著說道:“校長,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兩個男孩為了一個女孩爭風吃醋,動了兩下手,流了點鼻血而已。”
聽到管副校長的話後,車曉儒當即怒聲說道:“管校,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事情才算大事,是把人打殘了還是打死了?”
管副校長聽到車曉儒的話後話後,心裡暗想道,你這二貨早飯吃的槍子呀,我只是不願意和你計較,你難道真認為我怕你不成?
“車校,我可沒這麼說,但我們也不能因為當事一方的特殊身份就要嚴懲另一方,這未免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管副校長爭鋒相對道。
聽到這話後,鍾孝昆的心裡狠鬆了一口氣,在這之前,他已做好和車曉儒死磕的準備了,但現在管副校長卻跳了出來,這便省了他的事了。
“管校,你說的當事一方的特殊身份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為了讓管副校長說出車曉儒的兒子來,鍾孝昆有意問道。
車太健見此情況,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他決定先下手為強,於是搶在管副校長的前面說道:“校長,我覺得不管怎麼說,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