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如果是遇到了歹人怎麼吧?夏雲在花壇修煉身邊沒有半點守護的東西。
因為今天的情況,這個花園從此熱鬧起來。白天的時候秦非守著,旁邊還會站上一干的下人,晚上的時候特意加派了三個守門人,只要一有動靜必定會被他們發現。
即便如此,眾人仍是不放心,暗夜中不時有少年的身影在院中晃上一圈再回去繼續休息。不過這似乎成了一個定例,前半夜的時候南宮雷諾活動,後半夜的時候君子活動,到了天矇矇亮的時候南宮宇文便會早早地出現在園中,做著日復一日的散步活動。期間秦瀾和王寧等人也會湊下熱鬧,好兄弟比任何人都來得擔心,這些日子他們奮發不少,同時也長進了不少。
日子一天天過去,秦非臉上的傷也漸漸恢復,在吞下那顆復原丹的第二天他就感覺到了臉上的麻癢,這是長肉的徵兆,於是在極度的壓制下,他沒有去碰那些遮掩的傷口,及時癢到不行也會及時用別的事來打發注意力,因為他要等著給夏雲看一張健康無痕的臉。
算算日子,今天就是第四十九天了,秦非很緊張,秦瀾等人比他更緊張,只見秦非的房間,秦瀾等人坐在床邊,君子息等人站在一旁,一屋子的人獨獨沒有南宮宇文,他對這些事不感興趣,應該說對秦非不感興趣,不過他倒是往花園跑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以往他會假借散步、賞花來逛園子,偶爾在眾人不注意的瞬間打量一下夏雲,不過現在即使有人站在身旁,他也會明目張膽地打量夏雲很久,比起開始的不經意,現在他倒是自然多了,也在沒有藏著捏著,彷彿來看夏雲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成為不可或缺的行動。
“你們揭吧!”秦非遞給秦瀾一個鼓勵的眼神,他們在床邊已經待了半個小時了,再等下去他只會越來越緊張,豁出去了,就算毀容他也認了!
“好,我會慢慢地,儘量不碰到你的傷口!”秦瀾湊下身,雙手在空中作勢,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只是對於秦非突然的笑感到惱火,這都這麼緊張的時刻了,他小子竟然還有心思笑出聲。其實她不知道的是秦非在笑她說的話,這怎麼感覺跟換藥時說得半點沒變,拜託,他現在是復原了好不好,哪裡還會痛?
纖細的小手慢慢地揭開一個結,然後那些條帶的白布在她的手中逐漸鬆動,一手託著白帶,繞到秦非的腦後,再湊到身前,一圈一圈,帶子逐漸變長,秦非的臉也一點一點暴露在空氣中。
新生的肌膚比較敏感,接觸到涼涼的空氣,秦非的身子稍稍顫抖了一下,眾人的心也隨著跳了一下。帶子從頭部開始脫離,最後完全離開秦非的臉部,一張新生的臉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只聽前一陣強烈的吸氣聲,大家的眼睛緊緊地盯在秦非的臉上,那白嫩的,水滑的肌膚讓眾人狠狠滴抽搐了一下,如果不是臉型極其秦非真實的身份,大家還以為這是出自一個女人的臉。
“哇,太漂亮了!”秦瀾眼前一亮,眼中泛著紅心,秦非白嫩嫩,水滑滑肌膚簡直是太養眼了,這讓一向愛美的她忍不住尖叫起來,兩隻狼爪也不受控制地爬上秦非的臉,狠狠滴在他臉上作亂,一陣揉膩。
眾人一臉黑線,王寧和商文一副看白痴的表情,這女人也真是……
夜色降臨,初過十五的月亮懸空高掛,絲絲清冷的光照射到院子中,落在夏雲的臉上。
白皙精緻的臉頰依舊,只是不知何時夏雲的黛眉悄悄擰起,紅潤的櫻桃小嘴掠過一絲蒼白,臉上似是染著淡淡的痛苦之色。放於膝蓋上的雙掌下意識地握緊,她的周身,那股無形的能量越來越強盛。
今天已是七七四十九天,夏雲體內,那顆蓮心被滿滿地淹沒在靈液中,那些漫起的靈液到達了蓮瓣根本偏上的位置,青色的液滴清晰地映著蓮心的紅,那顆蓮心經過這麼多天的浸染、滋潤,已經從最開始的乾澀慢慢變得更為飽滿,如果不是這些靈液遮擋著,必定能看見蓮心表面的流光溢彩,那是不同於一般的花心(花之蓮心),它已經得到了質的轉變。
蓮心之內的變化更大,但是夏雲卻沒有分毫時間去探查,她的心神再次聚集在這些讓人頭痛的靈液上。這四十九天,可以說夏雲一直在和這些靈液做著鬥爭,每過一段時間,體內的靈液便會聚集到進階的要求,然後夏雲就會抽出神識去壓制。
第一次,第二次堪堪度過,第三次的時候最為危險,夏雲的神識已經虛脫,但是仍然壓制不住那些龐大而浮躁的靈液,所幸那顆花種及時出來湊熱鬧,吸收了一些靈液這才將那些躁動徹底壓制下來,以後的幾次同樣困難,但經過前幾次的經驗,她的神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