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老奸巨猾,心中衡量了一番利害關係。
一座城市對飄渺帝國來講根本算不了什麼,而且葉岑宇當了一城之主,也就意味著成了飄渺帝國的臣子,對於臣子以後還不不是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好!”燕帝爽快的說道:“本帝答應你,不過莫族奴姓之事,等葉少俠做了一城之主後,自己下達城主令即可。”
聞聽燕帝之言,葉岑宇淡淡一笑,心道,真是個狡猾的老狐狸。
在紫靈大陸各國,雖然帝君掌握最高權力,但是每個城市的城主也享受一定的自主權,可以自行下達相關的城主令。此舉雖然使城主權力擴大化,但是要是出現什麼問題,自然和國家帝君無關。對掌握軍隊的帝君來說,想滅了那個城主,也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葉岑宇對弄權之道根本就是個外行,這件事他想的過於簡單化。見燕帝答應,葉岑宇心中的一塊石頭也算放下了。
“謝謝,燕帝成全。”
“哈哈,葉少俠客氣了,不知葉少俠看上了何處城市?”
“沂安城。”
燕帝沒有絲毫意外,笑道:“葉少俠果真會挑地方呀,沂安城乃是飄渺帝國最富饒的城市,論繁華絲毫不亞於燕都。”
葉岑宇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沂安富不富饒,繁不繁華他沒有絲毫興趣,之所以葉岑宇選擇沂安,無非是因為沂安城是莫族的根,而且傅靜家人也在沂安城中。
燕帝目的達到,站起身說道:“好,我們一言為定,秘境破解之日,便是你當城主之時。”
葉岑宇也站起身,打算送兩人出去。
但,玉皇后卻沒有起身。
“葉少俠,本帝先行一步,皇后還有些事情與你相商。你就不要送了。”
說完,燕帝大笑幾聲,獨自離開了葉岑宇居所。
葉岑宇瞥了一眼正低頭喝茶的玉皇后,心中有些疑惑。難道玉皇后特意留下來為了燕迎香的婚事不成。
見葉岑宇有些拘謹的站在那裡,玉皇后抬頭微笑著說道:“葉岑宇,坐。”
葉岑宇慢慢坐下,靜聽玉皇后下文。
玉皇后看了葉岑宇許久,才深深的嘆息一聲:“哎……兩千年了。”
玉皇后的一聲嘆息,讓葉岑宇有些摸不著頭腦。玉皇后接下來的一句話更讓葉岑宇差點魂給嚇飛。
“稽康的廣陵散和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流傳如此之久,真讓哀家意外。”
葉岑宇腦子頓時懵了。
他清晰的記得傳授文倩兒三首古琴曲之時,根本就沒告知曲子的作者。這玉皇后從何處得知兩首古曲的作者!
玉皇后並未在意葉岑宇驚駭的神色,慢慢站起身,緩緩唸到。
“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攝提貞於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覽揆餘於初度兮,肇錫餘以嘉名;名餘曰正則兮,字餘曰靈均;紛吾既有此內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汩餘若將不及兮,恐年歲之不吾與;朝搴阰之木蘭兮,夕攬洲之宿莽;日月忽其不淹兮……”
“我的個親乖,屈原的《離騷》!”葉岑宇徹底蒙圈了。
玉皇后唸了一段屈原的離騷之後,看了一眼呆如木雞的葉岑宇笑道:“葉岑宇,你可知曉這是何人所作?”
“屈原……的《離騷》!”葉岑宇回過神來,猛然警覺,他盯著玉皇后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見葉岑宇眼中暗含殺氣,玉皇后不以為然的打趣道:“呵呵,葉岑宇,哀家乃是玄神強者,你還想殺我滅口不成。”
隨後,玉皇后神情落寞的說道:“放心,從古琴曲,經脈療法和針灸之術,哀家就已知曉你來之何處,雖然還有些疑慮,但是屈原的離騷你很快便識別,可以說哀家的猜想沒有錯。我們來之同一個地方。”
“你也來之地球?”葉岑宇驚問道。
“地球?”玉皇后有些不解,笑道:“看來兩千的時光太過久遠,哀家已然無法知曉故鄉稱呼了。哀家只記得離開之地叫做趙國。”
“趙國?戰國時期的趙國……”葉岑宇喃喃自語。
玉皇后眼中露出濃濃的思鄉之情:“異域已過幾千載,不知故鄉今何時?”
對玉皇后的思鄉之情,葉岑宇感同身受,不過他心裡防備之心沒有絲毫減少,這眼前的玉皇后可是飄渺帝國的一國之母,她到底有何企圖根本無法知曉。
“玉皇后,不知你告訴草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