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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天色漸晚,晚霞拖長了行人的影子,映的行人臉色紅紅。經過鐵匠師徒兩人的不懈努力,令牌終於新鮮出爐。陸展元下午傷了那幾個白駝山女子之後,尋遍了好幾家鐵鋪,都不曾尋到玄鐵,幸虧在這城邊的一家小鐵鋪中尋得一小塊,據說是老鐵匠的先人為一個江湖人士打造一把大劍時偷偷留下的一小塊。陸展元心中一陣噴血,不會是給獨孤求敗打造玄鐵重劍剋扣下來的吧!?

不管是怎麼來的,只要能為自己所用就行。陸展元又吩咐鐵匠把令牌做舊,真正的令牌到現在最少有兩百年了,或許更久,不做舊怎麼行,這麼致命的錯誤他是不可能犯的。又經過一番程式手工,一塊古樸的令牌交到了陸展元的手中,令牌呈不規則的多邊形,手掌大小正好一握,令牌一面刻“逍”,一面刻“遙”,字的兩邊幾道不規則的花紋,下方大海,上方祥雲,整體來說就感覺是隨心所畫,不合規則,也許只有逍遙派這種崇尚逍遙的門派才做的出這種亂七八糟的令牌吧。

一問價錢,二十五兩白銀,陸展元內心頓時一緊,自己從家中所帶百兩銀子,一路上吃喝花消,又買了一匹健馬,兜裡所剩不多,他只考慮到來時的路費,這回去的路費竟然給忘了。陸展元突然想起歐陽克的那塊金牌,忙拿出充當材料費和工錢。

那鐵匠一見此金牌,驚恐地連連搖手,道:“小老兒要是早知道公子是白駝山之人,定不會要那工錢材料錢的,公子用得到我鐵鋪,已經是我莫大的榮幸,請公子千萬收回,千萬收回。”

啥?這塊金牌這麼好用?買東西都不用給錢的啊,看來白駝山在這一帶還真的是土霸王,可拿了東西不給錢又不是陸展元的風格,見鐵匠滿臉恐懼的模樣,笑道:“老人家莫怕,這是我從白駝山的幾個狠毒的妾姬那搶來的,我現下身上已無足夠的銀兩,這塊金牌也是黃金所鑄,你可以熔了之後再用嘛。”

“公子爺您就放過小老兒吧,求您了,就是再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把這塊金牌給熔了啊,我不收你的錢了,你快走吧。”鐵匠說什麼也不收金牌,好象這塊金牌比毒蛇猛獸還要可怕,最後竟下起了逐客令。

“哎,你這老人家真是固執,瞧仔細了,這是金子,不是黃泥,哪有給錢還不要的?你儘管收下就是……”陸展元一副非得給的樣子,他自己不在乎白駝山,想鼓惑老鐵匠把金牌一熔,誰也不知道這塊金子原來是什麼,卻沒有想過當地居民卻不能不在乎。正想繼續勸說,這時只聽外面傳來一句話:“不用費勁了,他是不會收下的!”

“誰啊!?他收不收關你屁事!”陸展元被突然打斷說話,心中非常不爽,身影一晃衝出鐵鋪門。只見一個白衣飄飄,瀟灑倜儻的青年矗立在門外,在他身後跟著八個白衣美女。那青年二十出頭,手中搖曳著一把扇子,看這扮相,陸展元一陣恍然,叫道:“歐陽克!?”

正文 第十一章 傷歐陽,上天山

夜色朦朧,一輪半月悄悄爬上枝頭,旁邊鐵鋪中只有火爐仍在噼啪作響,老鐵匠師徒膽戰心驚地躲在鋪子中。歐陽克身後的女子中有一個越眾而出呵道:“放肆,竟敢直呼我家少主名諱!?”

陸展元撇撇嘴,道:“有什麼不敢的?名字取來便是給人叫的,難道你歐陽克的名字是拿來當屁放的?還有,他是你的少主,可不是我的少主,再說,有你家少主子在,哪裡輪到你說話的份!?”那女子心中一驚,才發現自己不覺中竟越俎代庖,還跑到了少主的前面,女子面現恐懼忙跪下求饒。

歐陽克擺擺手示意她退下,搖扇輕笑。今日他正在“匯芳樓”飲酒,就見自己的三個美姬身受重傷,踉蹌而來,聽明她們不僅被人費了手,還被人搶走了自己的令牌,這讓他如何肯善罷甘休。而且受傷最重的是他頗為疼愛的美姬之一,更令他惱怒,當場就要前來報復。那美姬卻說傷她的人內功深厚、武功高強,要他不可輕舉妄動,等老主人回來再定奪,可他向來自負,如何肯聽勸告,就回莊召集八個侍女浩浩蕩蕩向街上尋來。在西域的街上找一箇中原人士,還是很輕鬆的,那些商販見是白駝山少主問話,哪敢知情不報,一路打聽終於在此地尋到了陸展元。歐陽克啪地合上紙扇,向陸展元問道:“我與兄臺素未謀面,何以兄臺一眼便認出在下?”

“呵呵……江湖上誰人不知你歐陽克風流成性、下流齷齪、無惡不作,我剛到此地就聽說你的種種劣跡,對於你的名字我可是如雷貫耳啊!還有就你這扮相,文不文武不武的,明明是個江湖人士,卻拿把破扇子搖啊搖的冒充儒學文士,我想整個江湖也就你一個人肯把自己整的象白痴一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