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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就說出去尋你,沒說什麼時候回來,他們不回來才好,我就不用每天被逼著練功了。”

陸展元哦了一聲,便直接回到臥室,倒頭睡了起來。穆念慈地出走,黃蓉的離開,疼愛自己的爹孃也不在,突然間似乎所有的人都遠離自己一般,他地心中竟感到一絲疲憊。甩開這些不需要的煩悶,陸展元放鬆心情,由於兩天一夜沒有休息,此時慢慢地沉睡而去。

午夜,睡了一下午的陸展元精神旺盛,再也呆不住,便自床上一躍而起,故技重施,給陸立鼎留書一封,告之自己去尋父母,便連夜離開了老家,再次踏上了江湖地大道。

十幾天後,陸展元肩扛著重劍,頗為激動地走在長安街道,他本是漫無目地地走著,但實在不想象無頭地蒼蠅一般到處亂撞,就想到了去古墓看看許久未見的李莫愁,於是才會出現在終南山下。此時他越是接近終南山,心情就越難以平靜,不知道自己三年未曾來看過李莫愁,她見到了自己會是什麼樣地心情?拋開無謂的想法,陸展元撥出一口濁氣,昂首闊步向終南山走去。

終南山位與陝西西安,長安區南五十里,在此時被稱為秦嶺,是渭水與漢水的分水嶺。整個山嶺千峰疊翠,景色優美,乃洞天之冠,仙都福地,全真教在此山上建觀,真是選了個好地點啊!

陸展元上一次到此處,乃是被人追殺,迫不得已才從後山爬上,又跳崖落潭,才見到李莫愁。但此時神功小成,又毫無他事,自然要光明正大的從正面上山。

行至終南山角,還未上山,就見到許多道士在人群中穿梭,其衣著打扮均是全真教模樣。陸展元不得不感嘆全真教如今的規模著實不小。

正在此時,突然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道士,驚怒地盯著陸展元,陸展元被看的莫名其妙,上前問道:“這位道長為何如此看著在下。難道我們有什麼間隙麼?”

那道士又神色慌張地收斂眼中的敵意,道:“貧道不敢,敢問閣

江湖人稱‘重劍狂生’的陸展元陸少俠?”陸展元心上卻呵呵一笑,道:“不錯,正是在下。不知道長如何稱呼?”

那道士一禮道:“貧道趙志敬,陸少俠鼎鼎大名,貧道如雷貫耳。今日得見何其幸之,看陸少俠行色匆匆,這是要前往哪兒?”陸展元心中一頓,靠。竟然在此遇到將來的大漢奸了,面上卻呵呵笑道:“不敢不敢,江湖人抬愛。小爺我現在沒事情做,隨便溜達。”一知道此人是趙志敬。陸展元便不願跟他那麼客氣,自然又自稱“小爺”了。

趙志敬滿面堆笑,道:“陸少俠若是閒暇,不如到我全真教做客如何?貧道的師傅與幾位師叔若知道您的到來。肯定會特別高興。我這便發訊號,告訴他們有貴客蒞臨。”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一支訊號流星,晃著火摺子點燃。手一鬆。一道藍色火焰直衝天空。

就在此時。陸展元嗚一聲將重劍壓在趙志敬地頸肩之上,直壓的他身體一斜。才陰沉地問道:“別當小爺是傻子,你初次見我便滿面敵意,怎會好心請我去做客?我不知道如何得罪你的,但是若有什麼間隙,勸你還是直接說出來,小爺可不喜歡跟你耍心眼!”

那趙志敬心中大駭,但仗著此地乃是全真地界,便故作硬氣地說道:“陸展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殺害我周師伯祖的事情,我全真教已經得到訊息,你明知故問,難道還想抵賴不成?”

陸展元一愣,這是從何說起?哪個缺德鬼造謠生事,這也太扯了吧,自己還沒見到老頑童的面,倒是先把他給掛了?忍俊不住哈哈笑道:“你全真教從哪得來的訊息啊?真是太荒謬了!我與你師伯祖素未謀面,又怎會殺害於他?可笑可笑!”

趙志敬當然不會聽信陸展元的說法,眼睛亂轉,哼聲道:“嘴巴長在你的臉上,還不是任你狡辯,你敢不敢上山與我師傅他們當面對質?”

陸展元不屑道:“小爺我本不必因為你們地冤枉,就去解釋,但我若不去,還當我怕了你們全真教。好,你帶路,我這就與你上山!”他明知趙志敬是用“請君入甕”的計策,但他心高氣傲的性格是不允許自己退縮,平白被人冤枉,他正要去討個說法呢,便是闖一闖全真教又有何妨?

一路急行,上得全真,陸展元在前,趙志敬在後,卻是陸展元不屑走在後頭,讓他誤以為自己會隨時逃走。剛踏進全真大門,就見眾多道裝的弟子嚴陣以待,其中有七個年齡較高地道士站在首位。

那七人中有三個是陸展元見過的,正是馬鈺、丘處機和王處一,想來另外四人便是全真七子中的譚處端、劉處玄、郝大通與唯一的女人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