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當初他們都是害死五弟的。”張松溪點頭道。
“可是我們幫無忌不好吧?”宋遠橋弱弱的問道,雖然他是大師兄,但是這事做不了主。
“你覺得師傅會不會同意?”莫聲谷問道。
“五弟的死是師傅心中永遠的痛。”宋遠橋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當初他們也不給我們武當面子,我們武當又何必給他們面子!”莫聲谷說道。
“我覺得無忌並沒有加入明教,你們沒看見他們都不認識無忌嗎?我想應該是因為他外公的原因,當然也有可能他想施恩於明教”俞蓮舟不愧是後來做掌門的,分析起來頭頭是道。
“的確,無忌是金毛獅王的義子,白眉鷹王的外孫,再加上救明教於水火這做教主都有機會。”宋遠橋說道。
“我們要將無忌推上明教的教主,師傅他老人家能同意嗎?”莫聲谷很糾結。
“師傅從來都是不拘一格的人,而且無忌那是將明教引入正途”俞岱巖說道。
“可是我要殺楊逍。”殷梨亭很鬱悶的說道。
“曉芙妹子的事?你還沒有釋懷?人家都將女兒的名字取名不悔了,你還在意?”莫聲穀神補刀。
殷梨亭呆呆的看向楊逍身邊的楊不悔“和曉芙長得真像啊!”
“要不母債女償?”張松溪提議道。
“再說再說~”殷梨亭傻乎乎的打了個哈哈。宋遠橋的看著耍寶的幾人臉黑了,我們這樣真的好嗎?卻忘了他也是耍寶的人。
在武當六俠開小會的時候,其他誰都不會去偷聽,畢竟事關機密,哪怕少林都不行。
宗偉俠被張無忌打成了重傷,咳了一口血說道“小子你怎麼會七傷拳的!”
“那不是七傷拳,是少林寺的羅漢拳。”張無忌信口胡謅道,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亂說的,羅漢拳哪是那樣的!
突然一名身披大紅袈裟的高大僧人閃身而出,手中金光閃閃的長大禪仗在地下重重一頓,大聲喝道:“小子,你究竟是誰敢汙衊我少林。”宋逸晨看到這和尚的樣子不由的皺眉,煞氣真重!
這僧人肩頭拱起,說話帶著三分氣喘,正是少林僧圓音,當年少林派上武當山興問罪之師,便是他力證張翠山打死少林弟子。張無忌其時滿腔悲憤,將這一干人的形相牢記於心,此刻一見之下,胸口熱血上衝,滿臉脹得通紅,身子也微微發抖,此時他想起了父母慘死的情狀,霎時間隨著圓音的出現而湧向眼前,不由得熱淚盈眶,幾乎難以自制。
“你們看,無忌的心態似乎很不穩定。”宋遠橋說道。
“能穩定嗎?就是那群禿驢逼死五弟的。”俞岱巖說道,他忘了他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不過自從他的傷勢好了之後發現殷素素是被嫁禍的,大家都選擇性的遺忘了這一段。
圓音又將禪仗重重在地下一頓,喝道:“小子,你若是魔教妖孽,快快引頸就戮,否則我們出家人慈悲為懷,也不來難為於你,即速下山去罷!”
“哼”張無忌也沒有多說什麼面對殺父仇人他也不會忍,縱身而前,左手探出,已抓住圓音後腰提了起來,右手搶過他手中禪仗,橫過杖頭,便要往他頭頂擊落。圓音被他這麼一抓,有如雛雞落入鷹爪,竟無半分抵禦之力。少林僧隊中同時搶出兩人,兩根禪杖分襲張無忌左右,那是武學中救人的高明法門,所謂“圍魏救趙”,襲敵之所不得不救,便能解除陷入危境的夥伴。搶前來救的兩僧正是圓心、圓業。張無忌左手抓著圓音,右手提著禪杖,一躍而起,雙足分點圓心、圓業手中禪杖,只聽得嘿嘿兩聲,圓心和圓業同時仰天摔倒。幸好兩僧武功均頗不凡,臨危不亂,雙手運力急挺,那兩條數十斤重的鍍金鑌鐵禪杖才沒反彈過來,打在自己身上。眾人驚呼聲中,只見張無忌抓著圓音高大的身軀微一轉折,輕飄飄的落地。滅絕師太叫了出來:“武當派的‘梯雲縱’!”隨後看向了武當眾人。武當留下默默的表示不關我們的事,低下頭數起了螞蟻。
少林諸僧見這時和他相距已七八丈遠,眼見圓音給他抓住了要穴,全不動彈,他只須挺起禪杖,立時便能將圓音打得腦漿迸裂,要在這一瞬之間及時衝上相救,決難辦到。唯一的法門是發射暗器,但張無忌只須舉起圓音的身子一擋,借刀殺人,反而害了他的性命。雖有空智、空性這等絕頂高手在側,但以變起倉卒,任誰也料不到這少年有如此身手,竟被他攻了個措手不及。只見他咬牙切齒,滿臉仇恨之心,高高舉起了禪杖,眾少林僧有的閉了眼睛不忍再看,有的便待一擁而上為圓